"老爷啊...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李琪说得那个叫悲伤啊!哭得是肝肠寸断,谁听了都会忍不住抹一把同情泪。
"哼!"千译言冷哼一声,看着院子大喝:"千清凰你给我出来!"
千清凰带着欢喜和欢乐出来,冷不防的看见自己屋外已经集结了一大票人,除了李琪,那两个夫人也在,后面还跟了一对丫鬟,加起来也有十好几人吧!
"有事?"千清凰看着千译言,从早上他打她一巴掌后,她对这个父亲便再没有一丝的感情!
"你那是什么态度?打了姨娘还那么理直气壮?"早上千清凰的态度就把他气得不轻,现在有是这样,千译言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噌';的一下冒了上来,烧得更加旺盛了。
"打了又怎样?"千清凰就依他所以,理直气壮的站在那里。
"你...你这个孽障,我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孽畜出来?"千译言怒火冲天,打手一挥:"来人!请家法!"
闻言,那三个女人眼中同时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尤其是那个李琪,眼睛依旧红肿,但是看着千清凰的目光却无比怨毒,似乎恨不得她去死。
很快就有人拿着一根拇指粗的藤条过来了,那藤条似乎还是新的,这样的粗细,打在身上那感觉不用说都能想象到有多疼。
千译言拿过藤条,对千清凰怒目相视,喝道:"跪下!"
千清凰定定的站在原地,冷意在她身上聚集。
千译言见她不跪,老脸气得涨红,扬起藤条狠狠的落下:"啪!"
藤条落在人身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只可惜却不是打在千清凰的身上,那原本站在一旁看好戏的绿衣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千清凰拉了过来挡在了面前,千译言那一下实打实的落在了她的身上,留下一条血痕!
"啊!老爷!好痛啊!——你怎么打我啊!"绿衣夫人痛得尖叫,捂住伤口想要让开,但是身子却被千清凰捉住不能动弹。
"畜生!还不快放开你的姨娘?"千译言看到绿衣夫人突然出现在自己藤条下也是有些惊讶,他都没看清出千清凰的动作,不明白明明站在他身后的人怎么突然跑到他的前面去了!
"千相爷你够了吧?"千清凰一把掐住绿衣夫人的脖子,声音冷若寒冰:"千相爷如果不想自己的侍妾就这么香消玉殒,我劝你最好还是放下自己手中的'家法';!"
"千清凰!你居然敢..."千译言也是愣住,眼前这个人还是他的女儿么?那冷冽的气息,俯视众生的气势,冷漠的语气,这怎么可能是他的女儿!
"啊..."千清凰加重手上的力道,很快那人的面色已经成了死灰状,只要她稍稍用力她就会立刻死去。
此刻的千清凰格外的骇人,她就那么随意的捏着一个生命,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似乎她就是那种随意主宰别人性命的死神,视生命如无物。
"咔..."清脆的声音响彻在众人的耳边,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千清凰的手,果然那个女人的头已经歪倒一边,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千清凰你居然敢真的痛下杀手!"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千译言在看到千清凰那么随意的杀掉一个人的时候也经不住害怕。
"这样你就怕了?"千清凰冷笑,放开手上的尸体,对着李夫人一抬手,那人立刻从原地离开,脖子瞬间被她握在了手中。
李琪此刻惊恐万分,她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不要杀我...我是尚书大人的妹妹..."
"我管你是谁的妹妹,动了我的人就的承担得起代价!"千清凰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然后手上渐渐用力'咔嚓,咔嚓';的声音清脆无比,那李夫人的颈椎骨竟然被千清凰生生的捏碎了去!
"..."这一刻院子里的谁都说不出话来了,只有无边的恐惧,那个红衣的女人此刻瘫坐在地上,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千清凰!你知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千译言一脸惊恐。
千清凰冷笑:"我当然知道杀人犯法,但是东汉的法律还管不到我的头上!"
"唉!本公子原本只是想要出来转转,没想到就看见凰儿在杀人,说起来凰儿杀人的样子真是迷人呢!"一个慵懒的声音打破了一院的平静,墙头上一个红衣妖娆的男子半倚在墙上,妖冶的脸庞上挂着邪肆的笑,桃花眼含水凝眸,好不迷人!
"花蝴蝶怎么来了?"欢喜看着墙头上的人,不满的皱眉。
而千清凰看到那人却是抽了抽嘴角,'风骚';二字都不足以形容花郁,你见过谁半夜爬墙只穿一件衣服的?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身下袍子大开大合,两条强健的美腿毫不掩饰的暴露在空气中,配上他那张脸蛋,简直就是引人犯罪,大半夜的也不怕碰见采花贼。
眨眼之间,红影闪过,墙头的人儿突然出现在了千清凰的身旁,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块红色的丝巾握着千清凰的手猛擦:"凰儿怎么能让那些人的脖子脏了你的手,下次要杀人直接告诉郁不就好了么?何须凰儿自己动手呢?"
风轻云淡的语气,似乎杀人只不过是掐死一只蚂蚁一般,薄凉得让人心惊!
"你是谁?"千译言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妖孽男子,看他似乎与千清凰很熟捻,只是禹京什么时候出了一个这么出色的男子,为何他不知道?
花郁转头,似乎是才看见千译言一般,微微抬眸,道:"千相爷好!呃!忘了自我介绍,在下魅音苑花郁,想必相爷不会很陌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