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几个人也吓的够呛,毕竟他们也都没经历过这种事情,该不会季小沫真的是伤心过度导致精神失常了吧?
最后,霍英东让自己的家庭医生过来,给季小沫注射了一支镇定剂,季小沫这才安稳的谁去。
睡梦中的季小沫,她的脸上还挂着滴滴泪水,霍英东一点一点的替她擦去,一直守在季小沫的身边。
这一守就是一个晚上,当然苏未央和夏琳也都没怎么休息,单怕季小沫醒来又闹事。
季小沫一连睡了三天,这三天里,她是滴水未尽,几乎都是靠营养液活着的,在第四天里,季小沫终于醒了。
夏琳别提有多兴奋了,忙喊了正在做饭的苏未央过来,两个人像看大熊猫一样盯着季小沫。
许久,两个人才争先恐后的询问季小沫:“沫沫,你感觉怎么样?”
“沫沫姐,你还好吧!有没有不舒服的?”
季小沫却是一副很迷茫的样子,回答:“我没事啊!倒是你们两个都怎么了?干嘛忽然间怎么紧张?”
季小沫的话音刚落,苏未央就呜呜地哭起来:“沫沫姐,你都睡了三天了,吓死我们了,呜呜……沫沫姐,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啊!”
“傻孩子,你哭什么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季小沫笑了笑,完全像没事人一样。
夏琳听着季小沫的话,却是不可置信道:“沫沫,你真的没事?”
“当然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哦,对了,警司这两天有没有搜救的消息?”季小沫又继续问道,夏琳这才听出问题了,看来没事是假的啊!
唉,到底什么时候季小沫才能正视雷彦琛死亡的事实呢?
“没有。”
“那没事啊!只要雷彦琛还活着,警司那边总有一天会有他的消息。”
季小沫说完无事夏琳和苏未央的惊诧,自顾自的下床,穿鞋,开门,一连串动作相当的连贯。
季小沫很娴熟的完成,以后的很多天季小沫的状态都很好,夏琳几个人的担心差不多全都被打消。
他们甚至以为雷彦琛追悼会的那一日是他们看错了,追悼会上那个搅局的人根本就不是季小沫。
季小沫正常的让人察觉不到一点儿不对劲,只是这样,却更加让他们几个心里不安起来。
好在季小沫还比较配合产检,这是用他们唯一感到欣慰的,而且季小沫对孩子的重视程度也是他们高兴地一个原因。
因为只有季小沫有除雷彦琛以外的牵挂,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季小沫过的波澜不惊,但也很舒心,尤其是苏未央不知道从哪里给季小沫带来一只可爱的小狗。
季小沫每天除了和孩子说话,就是在小院子里和小狗大黄玩耍起来,四合院里倒也是其乐融融。
尤其是夕阳染红了半边天,季小沫挺着隆起的小腹和大黄散步在四合院里,那场景别提有多和谐了。
季小沫心情自然也很了很多,只是她心里一直还想着雷彦琛的事情,她一直坚信雷彦琛还活着。
她要好好地将孩子生下来,等着雷彦琛回来。
雷家那边再也没什么消息,倒是容家最近很不太平,先是容霸业和霍凝闹离婚闹的厉害。
这也就算了,你说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要闹离婚?这一度在商界成为一大笑话。
霍凝自然是不肯罢休的,当然也包括容雪和容毅泽,极力反对容霸业离婚,这件事情只好暂时搁浅。
不过在这件事后,听说霍凝又去大闹雷家,雷家本来在股东们见风使舵下,早已经是苦不堪言,尤其是雷素珍早就卧病在床,被霍凝这么乱七八糟的一闹,霍凝竟然心脏病发作进了医院。
霍凝起初以为雷素珍是装的,可后来看到雷素珍真真实实的被送进医院,这才真正的害怕起来。
当或霍凝回到容家自然是受容霸业一阵训斥,当然这还要从头说起,话说霍凝刚进容家的门,容霸业也得到消息,说是霍凝去容家大闹,容霸业气的一个巴掌直接甩了过去。
霍凝好歹也是容家的女主人,什么时候受到过这般羞辱?不过碍于自己理亏,只是默默的承受着。
容霸业却还是不能小气,直视着霍凝狠狠地说道:“霍凝,你等着,要是阿珍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容霸业,我才是你的妻子,我才是,雷素珍算什么东西?我告诉你,说不定她是装的,她根本就没事,容霸业,你这个傻子,让别人耍的团团转,竟然还不知情?”
霍凝气得要死,说到底有些口不择言,原本她也不是这么不顾大体的人,可现在她也顾不得什么,老公都要被别人抢了,还顾得了什么?
“闭嘴,你这个贱妇,来人,不准让她踏出容家一步!”
容霸业吩咐完就就准备转身离开,这时候刚好范馨儿从门外走进来,笑呵呵地走上前,接话茬:“爸爸,你放心走吧!我会在家里看着妈妈的。”
“嗯!”
容霸业急火攻心,他现在心心念念的全都是雷彦琛,只是嗯了一个字,想着就算范馨儿再怎么不好,说到底也是他们容家的媳妇,也该能为容做些贡献的。
范馨儿兴奋极了,以前霍凝骑在他的头上作威作福,而且还怀疑她和哈瑞?要不是她有三寸不烂之舌,怕是早就被拆穿了。
她是和哈瑞在一起又怎么样?自从她和容毅泽结婚后,这男人简直就一个性无能,难道要她就这样守活寡一辈子?
她范馨儿才没那么傻呢!范馨儿一边想,一边就高兴起来,此刻容家根本就没别人,那她就是老大。
范馨儿真想仰天长啸,而霍凝却还跪在地上哭泣,就这样霍凝也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终于她缓过神来立刻起身要出门去。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要是这样,那老公肯定要被雷素珍那个贱人抢去了。
她才是容家的女主人,不能将这个位置拱手让给别人。
只是霍凝这边刚起身,就听到范馨儿的声音:“妈妈,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让开,范馨儿,你给我让开!”
“妈妈,爸爸说了,你不能离开容家一步,说到底这个家还是爸爸做主的,不是吗?”范馨儿阴险的笑了,一步一步的走进霍凝。
霍凝看着范馨儿客气的样子,啪一个巴掌打在范馨儿的脸上:“贱人,范馨儿,你不过是我们容家收留的一条狗罢了,别把自己当主人,你给我滚开!”
范馨儿却并不生气,只是笑了笑道:“哦?是吗?我是狗,那你的儿子是什么?公狗?而且还是一只性无能的公狗?”
“你,你,你,你这个贱人,范馨儿,你让不让开?你要是再不识时务,信不信我现在就让我儿子休了你?”
霍凝早就看范馨儿不顺眼,尤其是当她看到范馨儿和哈瑞在一起的时候,以前不拆穿不过是为了儿子的面子罢了。
只是如果范馨儿如此不知道识时务,那就怪不得她了。
“好啊!妈妈,那我们就试试,看你儿子相信我,还是相信你,哈哈……”
“让开,我再说一遍,范馨儿,你和老娘让开,要是坏了老娘的好事,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哎呦,妈妈,我好怕怕呀!不过,忘记告诉妈妈,这个家如今可不是你说了算,得罪了爸爸,你以为你还能像以前一样,在容家呼风唤雨?”
范馨儿其他的不行,洞察力倒是一流的,而且更有气死人的本事,她说完就吩咐家里其他的保镖看着霍凝。
霍凝也算是树倒猢狲散,以前那些仰仗着她的人,现在全都倒戈向范馨儿一边,全都是因为刚才容霸业的一句话。
说到底这个家还是容霸业才是主人,其他的不过是仰仗着他罢了。
范馨儿趾高气昂的上楼,那样子别提有多客气了,霍凝眼睁睁地看着容霸业的车子扬长而去,却也毫无办法。
她已经费尽了口舌,想让这些人放她出去,可根本没什么用,最后霍凝还是把希望寄托在范馨儿的身上,总之她就是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她一定要去挽回容霸业的心,自己也不敢想象,要是以后和容霸业离婚,她该怎么活。
所以只好上楼去找范馨儿,她以为是她自己刚才的态度太过强硬,或者她应该心平气和的和范馨儿说。
毕竟像范馨儿这样的人,只是给个颜色就会开染坊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因为容霸业的你那一句话,就对自己这样。
只是霍凝却不知道,范馨儿并不是这样的人,其实范馨儿以前是恨透了她的,这一次只是将所有的恨就集聚在一起罢了。
霍凝整理好自己的思绪上楼,努力让自己变得平静起来,伸出两指咚,咚,咚地敲了两下门。
霍凝原本以为范馨儿不会这么快开门的,可是敲门声刚落,范馨儿就将门打开了,霍凝这一次终于放心了,看来刚才的确是她的态度太过恶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