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朔翰脸色黑着,“本王当然没疯,这哪个童男子早上不是一柱擎天,本王虽然中过毒,但也不影响这个!”
他能不着急吗?这昨晚没有回来,就是想换个地方是不是能好一点,谁知道却是更糟糕,这件事肯定跟易舒清有关系,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易舒清憋着笑,她当然知道,为了某人免动邪念,在她熟睡之时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她直接让他真的不举了,当然时限也就三个月,但是这件事绝对不能说出来,否则应朔翰肯定要恼羞成怒。
但是现在应朔翰居然提出来要再试一次,反正不会真的圆房,就想试试她的身体到底对他还有没有刺激的作用。
“王爷,您不用担心,您一切正常,只是要休息。臣妾觉得您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治好病,日后一切都好说了,您说是不是?”易舒清只能哄着,如果不哄着,谁知道他到底要发什么疯。
“可是,本王——!”心里不安,应朔翰能不紧张吗?外面再怎么传他不举,这个都无所谓,可不能真的不举,那岂不是要命吗?
“王爷,有臣妾跟鬼医的医术在,您还怕什么!”易舒清开始睡觉,伸出一只手非常自然地拍了拍应朔翰。
这两个人之间注定要共枕而眠,那就不要扭捏,再说他们之间,说到底还是她高攀了他。虽然她以前的身份跟他旗鼓相当,可她毕竟嫁过人,并且她还要利用他的一切去复仇。
这轻轻地拍着,让应朔翰真的安静下来,有她跟鬼医在,确实不要怕,也许只是那天晚上被吓到了,所以段时间内不举。
明日这女人回门,东西早就让管家准备好了,虽然说不愿意给易家占好处,但是这场面上的活必须要给小女人做足了,否则岂不是丢了她面子。
作为一个王府的女主人,她不忙着管理这些家务事,偏偏喜欢往外跑,真是让人无奈。管家都快要哭了,本来指望王妃来了,他老人家可以轻松点,谁知道操心的更多了。
房中多了女人香,应朔翰睡着睡着就燥热起来,晚上还做了一些房中的梦,早上起来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早上起来抱着易舒清又啃了几口,甚至还想摸几把。
“啪!”一巴掌在清晨响起,异常的响亮。
易舒清的万分尴尬地看着对方,想笑,可又必须要忍着,但是这件事真的不能怪她,这还没有适应,大清早的就突然来这么一出。
“王爷,臣妾错了,给您敷敷脸,否则出门怕是不行了!”易舒清也知道回门如果应朔翰不去,那估计要被人说死。
应朔翰没想到他的脸居然被一个女人给打了,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就不能下手轻点吗?
脸上火辣辣地疼,这即便是宠幸她,那她也应该欢喜地应承着,甚至该学着如何服侍他。
“易舒清,楚大夫人不是给你书册了吗?为何不见你服侍本王,居然还敢对本王动手。看来本王真是对你太好了!”应朔翰当初看到那本书也是略微尴尬了下,可随后可将那本书全部都看完了,所以才会在洞房花烛夜被这女人给下手了。
“王爷,您且忍耐个一年,臣妾跟鬼医一定会加快研制的速度,但求让您早点如愿以偿。臣妾一定也会努力学习,力求让您夜夜满意!”易舒清只要能让他满意,说什么都行,房中话,也没有什么好丢人的。
偏偏应朔翰就好这一口,越发觉得选择这个小女人,确实就跟空了大师说的,命定的贵人。
现在就开始期待一年后,再到后面生几个孩子。这样母妃在天之灵一定能够安息。
这脸上的巴掌印,先是冷敷,然后在易舒清的软磨硬泡下,用了一些粉算是完全盖住了看不出来。但是让管家等人可是吓一跳,这王爷怎么比昨日白上三分。
但是王妃殷勤地给王爷布菜,那可是夹了不少王爷不爱吃的菜,管家正要提醒,却看见王爷居然吃下去了,吓得他什么也不敢说。
这完全是秀恩爱啊,让他都开始想念老婆子存在的日子,只可惜就那五年的相聚时间,还未留下一儿半女。
“累死老子了,累死老子了!你们两个居然在这里吃饭。咦,臭小子,你不是不爱吃鸡肉的吗?这大清早的居然吃了白切鸡。”鬼医那是毫不客气地端碗就吃,他可是去守了应俊辉一个晚上,这皱纹都多了好几条,太影响帅气的容颜了。
应朔翰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让他去,这样就能够比自己帅了。阴险的臭小子!
“味道不错!”应朔翰当着鬼医的面,再次吃一块,冲着易舒清笑了下,让她不用担心。
“靠,晃瞎老子的眼,不就是你有女人,老子没有吗?如果,如果!”你娘没有死的话,老子也是有机会的,但是这样的话,鬼医可不敢当着下人的面说,狠狠地咬着肉包子,鄙视地看着这两个人。
“宁王病情如何,现在可退热了!”从鬼医身上散发出来的药味,易舒清就能够知道应俊辉,昨晚确实发烧了。
鬼医挤眉弄眼,然后不怀好意地开口,“应俊辉那小子昨晚可是叫了一个人的名字,另外这大早上的多关心关心摄政王殿下,至于病人有本神医就够了!”
就是挑拨离间,就是让你心里难受。
哼,当着老子这个单身狗的面秀恩爱,太可恶了。看着应朔翰沉下去的脸,这心中就是暗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