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靖处理完应朔翰,收好玉佩,顺便将搜刮了下银票,大额的一张都没有要,只拿了两张一百两的。大额的兑换起来比较麻烦,而且容易暴露目标,这对她来说,显然是不合适的。
买了包子,糕点,银针,衣物等一系列的必备品,这才重新回到那个院子里。
那女孩死之前念念不忘的就是唯一的弟弟,所以苏靖一定要找到那男孩,然后找回该有的尊严,这堂堂嫡长孙女,嫡孙,岂能被人欺辱。
“大姑娘,您不能出这个院子,夫人吩咐您好好地养病!”看门的婆子,那鼻孔都差点冲到天上,天天守着个傻子一点油水都没有,只有那些贵人们来欺负傻子才会得到一些赏赐。
苏靖冷冷地看着她,“放肆!”
“哟,大姑娘您可就别摆谱了,就算老婆子我让您出去了,这外面的人也会给你打进来的!”看门婆子完全不在乎,翻着白眼。
苏靖不再多说话,在看门婆子鄙视的眼神中,捡了一个树枝,直接抽过去,抽得对方直蹦,鬼哭狼嚎的。
如果不是冬天衣服穿得多,苏靖抽的穴位,会让这婆子更加疼痛难忍。不过此刻也没让她好受,对着脸又来了两下。
“大姑娘杀人了,大姑娘杀人了!”婆子捂着流血的脸,哀嚎着,整个院子里都回荡着她的声音。
苏靖冷冷地跟在后面,这个婆子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闹大,然后换个油水多点的部门。
大姑娘三个字足以说明原主在这个家的身份,明明是嫡亲的大小姐,却只被人称作一声姑娘,还被其他人殴打辱骂,这一切从今日开始都要改变。
易家二夫人陈氏,年二十八,生两女一子,大女儿易舒云比易舒清小一岁年十二,长子易颂博年十岁,幺女易舒兰年八岁,这三个孩子让陈氏在太傅府的地位非常牢固。
再加上本就是侯府嫡次女,出生比不上当初的大夫人,但比三夫人与四夫人要好多了。所以现在的太傅府,就是她在掌家。
审视的眼神盯着易舒清,陈氏很快发觉到不同,“清儿,你的病好些了吗?”
苏靖同时也在打量对方,这是一种较量,一句生病就想掩盖这么多年前身悲惨生活的真相吗?
“多谢二婶关心,侄女如果再不好,怕整个太傅府以及外面的人,都不会再记得太傅府的嫡长孙女叫易舒清!这个婆子口口声声地说,二婶您不让我出门,并且给我又冷又馊的食物。我想这一定是误会,所以直接打了她。”苏靖身上穿的衣服,明显小了一截,棉袄还破了几个洞,连府中的丫鬟都比不上。
陈氏贴身奶嬷嬷立刻将周围的下人驱散,真是一个忠心的老仆。
看门婆子啪跪在地上,“夫人,老奴没有,老奴没有。这大姑娘一阵一阵地发疯,这打骂老奴也不是一日两日!您可要给老奴做主!”
苏靖笑得很大声,卷起袖子,将瘦弱胳膊上伤痕全部都露出来,“二婶,清儿都瘦成这个样子,还能经常打骂如此健硕的婆子吗?二妹可是经常带着一群人去跟清儿玩耍,如果清儿是疯子,那么二妹妹的名声也会受损,您说是吗?”
陈氏脸色一黑,说话条理清晰,而且从一开口就是在不断试探,不断威胁,这个人当真是易舒清吗?
这才是她的个性,那往日都是装的吗?如此真是太过于可怕,那么年幼的孩子装一日可以,可是装十年,那一定有人在后面唆使。
“来人,将这欺主的刁奴拖下去杖毙!”陈氏当机立断,立刻就有人堵住了看门婆子的嘴,训练有素,看来平日里也没有少做这样的事情。
“你们都给我记好了,这是太傅府的大小姐,日后再认不清主子,就跟那刁奴一样的下场!”陈氏对院子里仅剩下的人呵斥着,奴才们也都喊着知道了。
苏靖的嘴角一直都喊着笑,让陈氏有些吃不准这丫头到底想要干什么,“清儿你的病好了,那就搬到海棠苑!”
“二婶,青竹园是父亲生前的院子,还请二婶让清儿住在那!等清儿换洗干净衣衫后,再给祖父,二叔,二婶,三叔三婶,四叔四婶请安!”也不问那里有没有她的衣服,抬脚就直接走过去。无论是法理还是家规,易舒清住进她父母生前的院子,都是应该的。
陈氏咬着牙还不能斥责这丫头不知道礼数,因为她父母死了十年,这教养的任务就落在她的身上。
“夫人,要不要?”奶嬷嬷阴狠地盯着易舒清的背影,真没想到,这傻子有一天也会咬人。
“蠢货,现在闹成这样子,谁不知道她的病好了,传到老太爷的耳朵里,岂不要出乱子!先派几个人过去伺候着,一切都按照云儿的标准来!但是不准让她出门!”陈氏真后悔当初的仁慈,如果不是为了那门亲事,何须养个废物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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