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甯见鬼医似乎有些动怒了,连连拍抚他的胸膛:"没有,没有,不管你发不发威,都那么有气势。"狗腿样儿,让皓忍不住狠狠鄙视了一番。
鬼医经祁甯这般安抚,方才平息下了怒气;大掌紧紧攥住祁甯的小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手心之中:"不准你理皓,这个色胚。"鬼医也回以很不屑的唾弃目光。
祁甯柔顺的点点头,他的大掌小手反手握住:"放心,我一定不会理色胚,不过不是色胚,我能理吧?"那目光充满的挑衅,话意也意味不明。
鬼医微微挑眉,颇有沐寒墨那番笑面虎的意味儿:"你说呢?"祁甯无所谓的耸耸肩:"不理就不理嘛!何必这样啊!"
鬼医这才满意的将她的小手,揣进兜里:"皓,开始吧!"他那手掌上的问题,传递到她的心房之中,泛起一股暖流。
皓微微点头,距离鬼医五步远;不敢与之靠近:"没意见。"说完,又倒退了两步,与他再次拉开了一段距离。
祁甯见此,不禁莞尔,拉了拉鬼医的大掌:"亲爱的,你真是太有气势了。"鬼医还有模有样儿的抬抬下颚,一副献宝似的莫样儿。
祁甯抿唇偷笑,很少见到鬼医这般可爱的摸样;却也只能偷笑,若是笑的太明显,鬼医说不定会现场给她好看。
鬼医抬眸间,道:"皓,叫人准备一把手术刀,还有手套;我可不想脏了我的手。"
赫拉拉宁默见鬼医这般动作,不禁心底一颤;看来今天是难逃一劫了,难道,他今天就要死在这里?
他还不知道究竟是谁,将他从监狱之中弄出来,之后又落到沐寒墨手中:"等等,不管你们要做什么,现在请你们先告诉我;究竟是谁将我从监狱之中弄出来的。"
鬼医无语的递了他一眼,未语;皓也不说话,而王东韧艰难的撑起了身子,看了看一侧的鬼医与赫拉拉宁默。便开始穿着粗气,身体上的疼痛,已经减轻了许多,可被蛇咬的地方,却火辣辣的疼痛。
而他们的脸,也开始变的浮肿,想来,这些蛇毒仍然是存在的;只是被制约了,未要他们的命,仅此而已。
皓一个眼神,他的那些属下便已经飞速的奔出场地之外,片刻,便消失在众人的眼中;鬼医看了看这个场地,见左侧有一方草坪,便拉着祁甯走到草坪中央坐了下来。
这厢,经理与这栋大厦的总负责人总经理也来到五楼,走到沐寒墨面前时;顿时,一怔,连忙恭敬的弯身鞠躬:"总裁、夫人,您们怎么来了,需要什么;通知我们一声,我们直接送去就可以了。"
一侧的高杆儿小姐听总经理这般说,眼中的火焰更盛:"既然这座大厦是属于你的,那么你的待客之道;未免太差了,我现在就去起诉你们。"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她知晓这人不好惹,这个是最好的方法;虽然,她的低位也不低,有个有钱的老爸做靠山,而且,她的未婚夫还是世界黑道头子。
但是,这人的目光以及那优雅高贵的气质,那股从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都会让人忍不住臣服。
"这位小姐,这么急着走;是有急事吗?"经理见她心虚,以他的眼力,一眼便能看出;她便是沐总裁叫他们下来的原因。
高杆儿小姐一听,离去的身形顿时僵住;刚迈出去的脚步也未来得及收回来,害死被人施了定身咒一半,那般僵硬而又姿态的站着。
"扑哧..."娃娃捂嘴偷笑,将高杆儿小姐拉回神来;选身对着在场的人,讪讪一笑:"对,我有急事。"说完,便急忙转身,紧迈开修长的双腿。
沐寒墨嘴角勾挂起了邪肆的笑意,轻启性感的唇瓣:"小姐,你的手断了;要不要我们送你去医院?顺便赔偿你的损失?"笑容可掬,满面微笑,没有人能够看出,他此刻的笑容有多假。
高杆儿小姐被迫再次转身,双眸之中泛起阴冷的目光:"你们究竟想怎样?"本想报上家族的名儿,又想到这个男人的来历她都没有摸清楚;若是擅自报上家名,很有可能惹祸上身也是个未知数。
"我们不想怎么样,只是方才小姐非要叫这栋大厦的负责人下来;如今他下来了,您是否有重要的事,需要与他谈谈?"沐寒墨那双音质的鹰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高杆儿小姐,好似要从她的眼中看出些许端倪,而最终却失望了,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高杆儿小姐的双眸已经被怒气笼罩,看到的;不过是无边无际的怒火。
高杆儿小姐微微一愣,确实是她叫他下来的:"没事了。"僵硬的说出这话,连她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以后这位小姐,不准进入天龙集团旗下;任何一家产业,见一次赶一次。"沐寒墨似乎失去了玩的兴趣,直接下令;他与宝贝儿,好不容易出来逛一次,也遇到了这般扫兴的事情。
让他怎能不怄?不气?脾气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他的好脾气也仅仅针对娃娃而已,其它人想要得到他一星丁点的好脾气,那都是不可能的。
高杆儿小姐的脸色瞬间惨白,脑中轰的一声炸开;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已经处于神游阶段。
娃娃看了看她的脸色,心仍然有些许的不忍;她不过是个张扬跋扈的千金小姐,天龙集团的产业遍布全国,基本每一项行业都有天龙集团的产业。
如今,好似将他彻底封杀一般。
直到沐寒墨揽着娃娃离去,她也未会过神来;她的手臂从被折断,到现在已有半个多小时,能够完全康复的几率不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