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样说的,执子之手,把子拖走。"此话一出,顿时引来沐寒墨爆笑之声:"哈哈哈...谁说的?真是太有道理了。"
"呃?"娃娃疑惑的望着他,沐寒墨笑声渐歇,螓首之后时,见娃娃满目疑惑;不禁再次轻笑出声:"宝贝儿,执子之手,把子拖走也没什么不好;你看,我不是将你抱走了吗?"
娃娃恍然大悟,也跟着笑了起来:"千山万水总是情,你猜下一句是什么?"沐寒墨摇头轻笑着,念出下句:"聚散也有天注定。"
娃娃暮然摇头,轻快愉悦的爆出低案:"多给一分行不行。"
"你从哪里听来这些稀奇古怪的句子?"那性感的唇角,噙着一抹浓烈的笑意;将方才对小辰枫的怒气,掩盖。
娃娃摇摇小脑袋,轻声说道:"忘了。"沐寒墨也不再追问,抱在她走到沙发前,自行坐在沙发之上;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大手轻抚着她的发丝:"看什么?"
娃娃坐在沐寒墨的大腿上,摇晃着细长的双腿;摇摇小脑袋:"唔...什么也不想看;不过,刚才我看了一则新闻,里面有几个人死在石桥旁的凉亭之中,警方也调查不出消息。"
沐寒墨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庞之上,温暖的笑意僵硬在脸上;旋即便恢复回来,拍拍她的肩膀,俯身在她的耳边,喃喃轻语:"那些人是我派去的。"炙热的唇瓣,触碰到她那白皙细嫩的耳垂,让她不由自主的缩缩脖子。
娃娃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你是在报复王东韧和冉少林,可是,冉玲珑不是与王东韧离婚了吗?他们怎么会还有交集?"
沐寒墨神秘一笑,拍拍她的小脑袋;将她那娇嫩的脸蛋儿溢满疑惑,不禁轻声解释道:"那是王东韧不死心,还想与冉玲珑复合;而林峰给了他这个机会,那就是将赫拉拉宁默与童云峰弄出监狱。让他交给冉少林,让冉少林将赫拉拉宁默与童云峰送回意大利,这样一来赫拉拉家族便欠了冉少林一个恩情。"
"哦!我明白了。"娃娃恍然大悟,缩了缩双臂;靠在沐寒墨宽厚结实的胸膛前,听着他那有规律的心跳声:"可是,为什么只死了两个人?还是两个保镖,冉少林和王东韧呢?"
"冉少林不知他有没有命,根据手下的人汇报;当时冉少林跳入了石桥下的河流之中,而他们也在桥上以及两岸补了无数抢。也看到水里不断冒出血丝,却不能确定他是否还有命在。"
"至于王东韧、赫拉拉宁默还有童云峰,此刻在H市西一路那边的分部里;等候处置。"说完,沐寒墨松了一口气,娃娃也轻缓一笑:"我明白了,你是想自己解决赫拉拉宁默与童云峰;既然法律无法让他们得到制裁,那么就用最原始的方法,让他们付出代价。"
沐寒墨倾身,在她的红唇上啄了一下:"真聪明。"娃娃摇晃着细长的小腿,很是消受他的赞美,粉嫩可爱的脸蛋儿上也洋溢起了璀璨的笑意:"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老婆。"
说着,挺了挺胸脯,一副自豪、骄傲的摸样。
沐寒墨见此,蓄满笑意的鹰眸泛起疼惜的光芒;炙热的大掌拍拍她的小脑袋,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之中,轻轻捏了捏。
冉家四合院内,此刻依然陷入沉寂的悲凉之中;冉玲珑守在冉少林身侧,贴身照顾,这个由一开始与她作对的哥哥,再到现在的关怀备至,她都深有感受。
突进他们一家三口正是相依为命的时候,家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守在冉少林身侧一天一夜,期间发高烧,她也不断的跟换他额头上的湿毛巾。
这时,冉父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冉玲珑玩去的身影,心下一阵心疼:"玲珑,你去休息吧!我来看着你哥。"冉玲珑扭头望着父亲,轻轻摇头:"不了,还是由我来照顾吧!爸,你去休息吧!"
冉父见到冉玲珑扭头后,那张疲倦的脸庞;以及眼脸下的淤青,心疼不已,走到她的身侧,一双大掌置于她的肩膀之上:"去吧!别累着了,到时候你哥醒来;见你如此,他也会内疚、担心的。"
冉玲珑抬起眼脸看了看父亲严肃的表情,又看了看仍然在昏睡中的冉少林;最终,点点头,站起身:"爸,我去叫两个人进来陪你一起守着哥;不然我不放心。"
"不用了。"冉父摇摇头,拒绝了冉玲珑的好意;他想与儿子好好独处一会儿,这么多年,他与儿子独处的机会少之又少。
冉玲珑看出了父亲眼中坚定的决心,不禁了然的点点头;带着满身的疲惫走出冉少林的房间。
一段无疾而终的婚姻,让她成长了许多;不似以前那般爱炫耀,也不再心高气傲,她身上的棱角都好似磨平了一般。拥有的是一份女子的心平气和,还有那份安宁。
与一年前的冉玲珑想必,便是天差地别。
冉父坐在冉少林的床边,看着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儿子;心里也痛,这一年的变化,太大了。
他苦心经营的公司没了,儿子成为冉家的顶梁柱,而女儿却变得温婉可人,懂得体贴;这个家好像完美了,而三父子(女)心里都有一个结。
"没想到,这一年,你成了冉家的顶梁柱;一年以前为父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而你确确实实做到了。"冉父万分心疼的看着床上的儿子,轻声说着。
"现在一家人在一起就很好了,有时候,我也想劝你;放弃报复和拿回公司,可是,看到你那样积极,我也就不想再说了。"冉父看着昏迷中的冉少林,泪眼朦胧:"为父,只要你好起来;那个公司,我们可以不要,但是,冉家就剩下你们两个了。为父不想你们任何一个出事,只要你们平平安安的在为父身边,为父什么都不求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