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玉恼得看向秦裴,秦裴一脸冷漠,眼底冷讽地回看着他。
“帝君,还是我来吧。”秦裴冷笑着开口,抢过汤碗,动了动身子,逼得苏墨玉起身站在一旁。
秦裴双目盯着榻上晕睡的沈苏芩,先从怀里掏出一瓷瓶,将里头的汁水倒入汤药中。
“什么?”苏墨玉问道。
“蜜糖。”秦裴淡道:“她喝药怕苦。”说着一手扶起沈苏芩,一手环住她的身子,让头枕着自己的手臂。
又柔了声音唤道:“夙夙,喝药。”
沈苏芩倒是很听秦裴的话,舔了一口勺内的苦药,觉得甜了,就全了下去。
苏墨玉看着秦裴对沈苏芩又抱又搂,双目冒火,看了好一会,没好气地说道:“朕会了,拿来。”
说着又要去抢,秦裴站起身,会回看着苏墨玉,指指空空的汤碗,道:“没了。”
苏墨玉恨恨地瞪了秦裴一眼,“这里有朕,你可以走了。”
秦裴朝他一笑,不解地问道:“为何?夙夙是我的妹妹,怎么可以把她丢给外人。”
“外人?”苏墨玉冷哼一声,抿出笑意,瞧了一眼熟睡的沈苏芩,又讥嘲地看向秦裴,笑道:“夙儿可是朕的人,她身子哪处朕没有好好看过。”
一句话气得秦裴面色发青,捏了捏拳头,瞪着苏墨玉冷哼一声,若不是苏墨玉是帝君的身份,他定是一拳打过去。
见秦裴生气,苏墨玉笑意更狂。
和秦裴的交情,也就在朝堂上,在宫里,苏墨玉是君,秦裴是臣,相见时,秦裴话不多,但是本分。之前是因为秦裴对秦夙存了不该存地心思,不是喜欢,现在一交手,是厌恨,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秦裴不顺眼?他后悔,应该一道旨意让秦裴长留西边得了。
秦裴也是一样,秦夙嫁给苏墨玉,却没有得到幸福,反而落得要跳河自尽,他怎么会不心痛?怎么还会敬苏墨玉?
二个男人是谁都看谁不顺眼,只要谁离床榻近一步,就怒红双目以示警告,就这样,两个人在屋子里各寻了一处,死死地瞪着对方。
沉默着,使屋子里的气氛极其地诡异,满空弥漫着一股刺心的寒气。不知道沈苏芩梦见什么,惊恐地大叫“不要”、“不要”,苏墨玉与秦裴同时跨步快速地靠近床榻,唤道:
“夙儿!”
“夙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