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乖的躺下,关了大灯。
顿时,房内暗下去太多,只有床头的那盏灯发着微弱的光。
李君怡突然想起结婚的那天晚上,房间里的灯光也是这样的暗。她甚至,连他长什么样子,都没有看清楚。那天,他很粗暴,非常的粗暴,像是要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在她身上。醒来后,甚至觉得那是一场噩梦。只是,浑身的疼痛和满身的伤痕提醒着她,那不是梦,是事实。
君顗安。
她现在躺在他的身前。
这样成熟稳重,俊帅多金又体贴的男人,有几个女人能逃过他的情网呢?
她也逃不过吧?要是爱上了,可该怎么办?
君顗安也没有睡着,闭着眼。他本来是想等在沙发上睡几天后,再找借口和她在一起,那样她就算不甘,也会很淡。可躺在沙发上睡不着,就过来了。他知道她会心软,只要他坚持,她最终还是会妥协。
君顗安伸出手,把李君怡抱在怀内。这样,心里才舒服。只是奇怪着她为什么没有反抗。
她到底为了什么原因肯到他的身边?他和她,有什么“过结”吗?他总觉得,她和他之间,有着什么“故事”。他的直觉不会错,但到底是什么“故事”呢?
鼻中嗅着她身上那种自然的体香,他把鼻子又靠近了些。
怡儿,怡儿,怡儿。君顗安在心里喃喃的念着,你会不会背叛我呢?如果你接近我的目的万一让我承受不了,那我该把你怎么办?
他贪恋的轻吻着她肩后的肌肤,一下又一下,轻柔却炽热,引起了她轻微的颤抖。
“不要这样。”李君怡出声阻止他。
而他却吻的更大胆放肆了。
现在不占她的便宜怎么成呢?她明明是有目的的接近他。等她达到目的后,就会对他不屑一顾吧!?他是君顗安,他怎么可能让人占尽便宜?他当然要索取自己应该得到的那份报酬了。
“再这样,我就生气了。”李君怡浑身轻颤的说,带着紧张。她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
君顗安的吻从李君怡的后背来到她的脖颈处,贪恋的吻着,似乎还嫌不够,捧着她的头一直吻到她的唇上。
看吧!这女人欲拒还迎呢!想拒绝,又不想拒绝,她的心里一定在交战吧!也是在引诱他吧?她难道不知道,欲拒还迎的女人,其实最能挑起男人的心吗?
“抱着我。”君顗安从唇中吐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却动人。
李君怡迟疑的伸出手,抱着他。
“吻我。”他性感的声音轻柔的诱哄着。
李君怡只感身体燥热起来,身体里似乎有着一种渴求,希望得到他的爱抚。她轻轻的张开嘴,试探的吻着他的唇。
室内,春意正浓。
几个小时后。
“怡儿。”君顗安看着怀内的李君怡叫,打破了沉默。
“嗯?”李君怡抬眼问。这样赤裸的躺在他怀里,她还有点……不习惯。不过这种感觉并不排斥。
“为什么我觉得你的身子如此的生涩?”每次触碰她时,她总是羞涩的如同害羞的孩子。
生涩?她哪像他左拥右抱的!
“那你等我找几个男人练习好了再来。”李君怡羞愤的赌气说,口气中不免有着埋怨。
“你敢!”被下的胳膊悠然收紧,温和的眼神变的冷峻起来。
“那你还嫌!”不服气的道。
“我没嫌啊!这样很好。”原来她以为他嫌弃她。君顗安神色恢复正常,“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你说你结婚都好几年了,却还是像个女孩子一样?”好像并没有经历过几次欢爱。
“我丈夫几乎是不碰我的。”李君怡淡淡道。
一句话说的某人高兴起来。
“他只碰过你一次?”君顗安问出自己的猜测。若不是只有一次,她那天就不会以为会疼。
“嗯。”李君怡咬了咬唇。
两人就又沉默了。各自想着心事。
一次?是哪个该死的男人,不爱她却碰她?
又一会儿。
“你感到满意吗?”君顗安突然问。
满意?什么满意?李君怡疑惑的抬眼问着君顗安。
她不懂!她竟然如此纯情。君顗安失笑着,手在她的身上慢慢的游移。“我是说,你对我的表现满意吗?”他在她耳边说着,语气轻缓暧昧。惹得李君怡瞬间涨红了脸。
“嗯?”他不死心的再次问着。
“我怎么知道。”好与不好,也是相对而言的,她又没有和谁比较过,怎么知道。
“那与你丈夫呢?”
“天差地别。”李君怡说出答案。
“你说什么!”君顗安危险的眯起眼,怀疑这女人是故意打击他!“你是说我很差吗?”她要是敢说个差字,看他不怎么折磨她。
感受到君顗安的手又不安分了起来,李君怡忙道,“不是,我是说他。”
“那他给你的感觉呢?”好像这是很忌讳事,不过他就是想知道。
李君怡有点羞涩的望着君顗安的胸膛,“跟他那次,只感觉很不舒服,全身都疼,第二天起床时,全身像散了架的难受。”
君顗安差心花怒放。这样看来,她对第一次的感觉差劲极了,那她对他的感觉应该特别的好。而他们就只有过一次,所以他们之间应该没有半点感情。他就放心了。
“那是说他很不温柔?”他再一次确定。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问这种事情了。和她在床上谈起“他”,而且还是那种事,总觉得别扭。
“你知道吗?”李君怡仰头看着君顗安的眼睛,“我身上的淤青,养了十几天才全部好完了。”
君顗安心疼起来。十几天,那得伤的多重……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真是一个混帐。”声音里没有多少不满,却是为她抱不平。
“的确。”李君怡也很赞同他的说法。
“那我呢?”君顗安有点迫不及待问,想得到她对他的答案。
“我就想宰了你!”李君怡嗔道。
君顗安知道她是在说他引她出轨这件事,笑着,要是她不愿意,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得到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