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招数对她是没用的!曹草不屑地弯起唇角。
然,正当她将弯月刀别进腰内时,突觉胸口闷痛。曹草本以为只是密室内的污浊空气导致的,正欲走出密室,却在迈步的同时,整个人因忍受不住胸口突入其来的剧痛而定在当处。更可怕的是,就在这时,密室的门居然渐渐合上,她眼前的最后一丝幽光随着“咔嗒”一声响而完全消失不见。
曹草的心脏猛然揪紧,她太大意了,若非这书架的机关有定时功能会自动关闭,那么就有可能是自己的行动被人发现,那人故意将她困在密室中。
她现下该怎么办?不能乱动,否则一个不慎便会触到机关,纵然能够躲开,但也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她现下的胸口还不时传来一阵阵的剧痛感,根本就无体力去躲避机关暗器。
曹草猜得没错,并非那机关有定时功能会自动关闭,而是她的确被人困在了密室内。
四周漆黑一片,那股沉香气息愈发浓烈,压得曹草喘息艰难,胸口痛得愈发厉害,终于在一阵她的肉体无法承受的巨大闷痛中昏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曹草在一阵嘈杂声中模糊醒来,入眼的竟是一幅她做梦也没想过的恐怖画面——三个身材膘肥,毛发丛生的男人正精赤着身体,如野兽般晃动着可耻的部位在她面前晃晃悠悠,一股比粪便还要令人作呕的男人体臭味冲击着她的感官。
“啊,她醒了!”
“那就动手吧!”
“好!”
三个男人齐齐走上前,“唰唰”几下便将曹草身上的衣物撕成破烂碎片。曹草甚至还未来得及反应,身体便已赤罗,这才可悲地发现自己的手脚皆被捆住且固定在大床上,更可悲的是,她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最可悲的是她开始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
那三男剥光了曹草的衣物,对着曹草的罗体眼冒淫邪之光。
“娘的,胸前没几两肉,若不是下边没有那东西,老子还真以为这娘们儿是个公的呢,哈哈哈……”
“听说她喜欢男人的身体,今日咱们就让她好好爽个够,就不知她能不能承受咱们仨的体格了!”
“上吧,误了事,咱们也不好交代!我先上!”
说着,一个男人朝向曹草走来,伸出咸猪手探向曹草的胸部,恶意地使劲一扭扯,痛得曹草当场叫出声,然而,那叫声却奇怪地像野猫**,与此同时,身体也剧烈颤抖起来,全身的细胞都像张开的神经末梢一般,敏感脆弱得可怕。
“啊哈哈哈,叫得还真好听,再给老子叫一声!”男人似是被曹草的叫声挑起了性趣。
她被人下媚药了!曹草咬着牙暗想,再过不多久,她的这点清醒意识怕是也会消失殆尽,届时,她或许就会化作一头母猪与那三头公猪纠缠**!
呵,她的运气还真够背的,穿来第一天全身赤罗,且被捉奸在床,而这一次又是全身赤罗,且被人下了媚药。
靠,她到底是他娘的招谁惹谁了?曹草在心里冷笑,她现下确定有人在暗害她,那人究竟是谁?
苍云阁内,董煜躺在床上,望着帐顶的眼神飘飞邈远。
这丫头居然又逃走了,都怪他一时大意了!
唉,罢了,他本想留她在身边好好待她,既然她不愿意,他再强留也是枉然!董煜叹了一口气,翻身向里,如黑缎般的垂顺发丝落在枕畔,衬着那一抹白色的颀长的背,冷清清的孤寂。
董煜抬手轻触自己的嘴唇,唇上似是仍残留着白日里曹草恶意向他口中渡酒时唇唇相贴的温软触感……
真的好柔软……
眼前的青色床帐突然被一阵飓风吹动鼓起,呼啦啦作响,并在一瞬间消失无影,旷野的景物令他眼花缭乱般迅速后退,最终,停在一座坍塌了墙面的废弃破庙处。于一团丛生的杂草中,一个衣衫破烂不堪且浑身是伤的少年如苟延残喘的小兽般等待着死亡的临近。
他快死了……
呼……
连呼出的气都是那么软弱无力。身体上的痛早已麻木失去知觉,但胸口的那道几欲劈开他的身体般的长长伤口却依旧在残酷地流着血,染上枯黄的杂草,斑斑褐红,那般丑陋,那般令人绝望。
夜幕即将降临,天色慢慢变暗,恶心的血的腥臭味弥漫在空气中。
不多久就会有野狗来将他撕吃了吧……
沙沙沙……
动物穿梭在草丛中的声音传来,他闭着眼睛在心里冷笑,果然,野狗过来了,他就要被撕吃了……
“你死了吗?”一道童稚的嗓音拉回少年那几欲消逝的清醒意识。
他睁开眼,被血浸染的眼睛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只模糊辨得来人是一个比他更小的女童。
“你说话呀!”女童伸出一根嫩嫩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
他的喉咙干哑发不出声音,也没有力气动弹,只能用力睁大眼睛看着那个女童。
见他不说话,女童又问道:“你饿了吗?”
饿吗?他已经不知道自己饿不饿了,他已经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应该是饿了吧!
“奶娘给了我一块点心……”女童说着,便在自己腰间挂着的小布袋内摸索着。
他看着女童,心想,她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因为有奶娘,不过,大户人家的孩子为何会跑到这个荒僻的地方?现下已经天黑,她的爹娘不担心她吗?
“你看你看,就是这个,是奶娘偷偷给我的,没让大娘见到,否则,大娘一定会骂我!我们一起吃吧!”女童手上拿着一块桂花酥,她用小手将桂花酥一分两半,稍大的一块递给他,“给你……你比我大,所以给你大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