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凉再次咬了咬呀,此人的流氓程度真是让无法想像,难怪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可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个流氓他有洁癖。
同样眨巴了一下无辜的眼睛,莫凉与他来了个噼里啪啦的激情对视,然后娇羞地伸了一指在下巴处点了点。“王爷,人家因为种种原因,都快一年没有洗澡了,所以洗的久了点,您过来看,这水里油垢多的可以炒菜了呢。”
闻言,上邪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得莫凉浑身上下爽快之极,不解恨呀,莫凉决定再雪上加点霜,于是拿起衣衫的一角,用一手用力裹住鼻子,狠狠地擤出鼻涕,“水有点凉了!”那嘶声,擦声,仿佛用尽身体全力一般,传到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上邪嘴角不自地抽搐了一下,阴郁的眼神,为这个房间添上了几抹诡异。
邪肆的勾起嘴角,上邪缓缓向前围着浴桶走了一圈,下巴倾斜成好看的弧度边走边道,“肤如凝脂,容态妖娆,雪山高处,小缀珊瑚,按香作露,问其滋味,可以醍醐,”他字字句句吐得极慢,带着轻佻,带着调戏。
莫凉浑身以颤,如临大敌,双眸不可思议的圆瞪着他。
转完圈后,上邪哈哈大笑,向面前走去,“一刻后,孤若再看不到你,明天便拿你来种花。”
有什么东西憋在胸腔里,莫凉有要吐血的冲动,她被调戏了!
莫凉带着一身被泡得又红又皱的皮肤,从浴桶里爬出来,换上一身干净衣服。
慢吞吞地算好时间,一刻后,莫凉如约出现在上邪面前,
一进房门,莫凉便看到上邪斜倚在烛灯下,长发散开披在肩头,那双凤眼带着一种迷蒙的妩媚与妖冶,笑得浅浅淡淡,正盯着她看。
莫凉挂起笑容,恭敬地上前行礼道:“王爷!”
上邪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到是很会算时间,不多不少刚好一时,可是不愿意伺候孤?”
“能够伺候王爷,是我毕生最大的荣幸。”
“那你知不知道,孤现在最想你做的是什么?”
“不是伺候王爷睡一晚么,王爷您太可放心,刚才大洗了一次,已经把最表面的那层油垢都洗净了,至于还有坚固的油垢,多洗几次就能洗掉了啦!”
上邪呵呵低笑,“哦,洗净了,行,那快点上床呀?”
莫凉差点便要跳起来,结结巴巴地抗议:“虽说是属下的荣兴……可是我喜欢的是太子,就、就算你是王爷,你、也得不能……”
上邪伸手缓缓将莫凉的发带解开,用手指轻轻梳理,“太子有孤好么?”
“这……”不待莫凉说完,上邪一把将她摔到床上。
莫凉死死抓紧领口,忽然嚎啕大哭,“太子好……我爱的是太子,我的心,永远是……爱的是太子,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你才得不到我的心!”
上邪伸出手指,将莫凉的下巴往上一抬,漫不经心道:“孤从来不要别人的心,孤只要别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