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片刻，莫凉轻轻出了一口气，感觉好累，累的就快要死了，全身骨头都软掉了，上邪到底要干么？

因为那三巴掌，因为她下春药，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折磨了，所以他要全还给自己，可是看样子又不想，他这般折磨她的意志，到是更想让好她感觉到心力交瘁自杀致死。

不过有东西她想不明白，就算是上邪告诉过她，应该胸前的血妖七瓣，她依然想不通，他为什么会怀疑到那么远。

“你是那里拿到的画，当年一把火，乐正家的东西全都烧了，你又是从那里知道了。”莫凉的声音很小。

闻言，上邪唇边突地挂着邪肆地笑容，只是那笑却没有一丝到达眼底，“十一前，天朝首富乐正家一夜灭门，那可是很轰动的事，当然官府极力追查凶手，可是却一无所获，只得求助地宫，地宫追查下得到了一副字画，发现凶手是一个八岁小女孩，而且还是乐正家的四小姐，都说啊，虎毒不食子，可是有人却杀母弑父，而且还是一个孩子，所以孤对这事记忆特别深刻。”

“那再没发现血凤凰之前，你就知道我是那个孩子？”莫凉冷冷的语气不带一丝温度。

“你真当孤能未卜先知，”上邪扬眉，“孤开始只是怀疑你是天然宫的人，所以才想检查你身上是否有血凤凰，血凤凰孤没有见过，当然一时之间不会发现你的身份，如果孤早就知道，你认为你还能搞出那么事么！”

莫凉脸色苍白，嘴角有血丝渗出，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一丝生气。

“直到你出宫后，孤无间又看到了那副字画，看到了上面的十六个字，孤本能地感觉你与这事有关，几番试探下更是怀疑，但是却并不确定，可是孤没有想到，当孤拿画轴试探你时，你会这么激动，想不让人知道都难！”上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带出如歌的轻慢。

莫凉浑身一激，原来秘密最终的暴露者是自己。

“你害怕？！”上邪如鬼魅一般慢慢走到莫凉身边。

“就算你把我杀了，我也不会再害怕，也不会再愤怒或者悲伤。”莫凉淡淡的说着。

上邪垂眼看着她，“但是孤可以用其他的方法让你害怕，比喻说试着打断你的腿，或者挖你的眼睛，再或者把你丢到炼狱血池！”

“你想让我发怒，让我伤心，或者说让我恐惧，然后受不了心力交瘁而死，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什么样的情绪都不会再有了！因为……”说着，莫凉忽然坐起身，然后摇摇欲坠勉强站起身，“我已经麻木了，或许我应该感谢你，这个恶梦我终于可以面对了……”莫凉气若游丝，说了这么几句就微微气喘起来。

上邪眼中闪着嗜血的邪诡，微微眯着眼看她，“真的麻木了？那孤去告诉天然所有人，你其实不是前天然宫宫主的孙女，而是他的杀子仇人，你说会怎么样？”

莫凉的眼微微睁大，感觉自己的身体愈发难受，她盯了上邪一会，撇开头道：“听你的语气，你是想用这个一直来威胁我了？”

“有何不可！”上邪说着，伸手捏着她的下巴，逼着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