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森以前去冉凌枫家里,见过乔安娜几次,觉得乔安娜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但不怎么了解她的情况,今天看到她喝成烂醉,心里感到迷惑,问:“安娜,你这是怎么啦?”
乔安娜全身颤抖,眼泪不停地流,说:“昨晚我好像撞人了,我好怕,森,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坐牢……”说完又哭起来。
“你说什么?你昨晚开车撞到人了。”陈森吃惊,重问了一次。
乔安娜说:“我也不清楚是不是真的,昨晚在酒吧有个男子灌我酒,加上我心情不好,结果喝多了,那个男子好像扶我上车,还坐上我的车,指示我开车,说什么来点刺激的,当时车速很快,我也不确定有没撞到人。”
乔安娜想到去坐牢就心惊胆寒,这年她才17岁,她不想把青春献给了监狱,却偏偏遇到这事。这时又想起江雪儿,心里说道‘要不是江雪儿抢走表哥,昨天还和一个疯女人在商场给我下马威,我今天怎么会成这样,江雪儿这都是你害的,万一我做了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陈森正要问乔安娜的情况,却听到门铃响起‘铃铛、铃铛……’陈森去开门见是两名警察。
警察进来说:“谁是粤A9……1的车主?”
陈森急问:“警官,怎么回事?”。
警察说:“昨晚发生一宗车祸,经过录像调查还有门口的车子证实,车主正是肈事人,请跟我们到公安局走一趟。”
乔安娜听了警察的话,早已瘫软在地上,抱着头大哭。
陈森的看向乔安娜,警察就知道了,随即带走乔安娜。
冉凌枫的国外父母听到乔安娜醉后开车,惹出车祸入狱,被撞之人却是新请佣人江雪儿,江雪儿的姑妈闻言,当天与冉家和乔家等人赶回国,到了医院已是下午点多。
“爸、妈、江姨,你们怎么来了。”冉凌枫见到家人,感到惊讶。
还未等冉太太开口,江爱英着急地问:“少爷,雪儿怎么样了?”
问到雪儿,凌枫两眉紧锁,心痛地说:“医生还在急救,虽然脱离生命危险,但是情况不是很好。”
江爱英哭道:“雪儿,你千万别有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你爸妈交代,雪儿……”
冉太太安慰道:“江嫂,你别难过,不管怎样,我们都会负责到底,让雪儿跟以前一样活泼可爱。”
冉家等人都在急救室门口等待消息,个个神情紧张,忧伤;这时急救室的门开了,走出一名护士,冉家等人围上去,江爱英问:“医生,雪儿怎样了?”
护士急说:“伤者流血过多,需要输血,谁是AB血型的?”
江爱英说:“我是O型,不是AB型。”
冉家夫妻也说:“我们也不是。”
小惠也说不是。
冉凌枫急问:“难道医院库存没有AB血型?”
护士忙解释说:“不是没有,是用完了,因为AB血型比较难找,库存里面并不多。”
江爱英说:“我们在医院问问看谁是AB血型。”
陈小惠说:“好,我们分头问吧。”
冉家夫妻往东,冉凌枫往西,江爱英往北,陈小惠往南,在医院见一个问一个,问了半天,仍是渺茫。江爱英带着失望的眼神,不敢再问下个人,自己蹲在墙角暗落泪,这时一对夫妇走过来,说:“大姐,你是在问AB血型的人?我们就是AB血型的。”
江爱英听言喜出望外,抬头见一对夫妇,僵立在原地,说不出话来。你道这对夫妇是谁?他们正是雪儿是亲生父母(父:江楠鹰、母:陈凤),头上多加一丝白发,脸上多加一点皱纹,也难改当年容貌。三人对眼曾相识,有口不知从何说起。
“爱……英。”江楠鹰看到是江爱英,激动地流下眼泪。
“大哥,大嫂,真的是你们?”江爱英喜不自胜,以为自己看错了,重复地问。
“爱英,是我们,我们回来了。”陈凤笑着说。
江爱英问:“大哥,这十几年没见,你们去那了?”
江楠鹰说:“自从走后,我们去了美国,这几年日子有些好转,我和阿凤这才回国,到家乡去找你们,可是人去楼空,一直等不到你们,没想到今天来医院却与你相逢。”江楠鹰简单地说,这才想起江爱英在找AB血型,便问:“对了,爱英,你要找AB血型做什么?”
江爱英见江楠鹰一问,心像从天降下来,哭着说:“大哥,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
陈凤见状,心忐忑不安,问:“爱英,你这是……”
“雪……雪儿,她出车祸,正在急救室,医生说她失血过多,急用输血。”
陈凤听傻眼了,江楠鹰理智地说:“快带我们去。”
江雪英前面带路,急得像疾风烈火一样跑到急救室,护士带江楠鹰夫妇去验输血,输血完毕,和冉家众人在急救室门口期待医生抢救的结果。
话说回来,乔家夫妇听见乔安娜被抓,到达中国,急赶去警察局看个究竟。
“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招不招?”警察生气地大声叫。
乔安娜哭着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在酒巴喝醉,是一个男子将我拉上车和我一起回去的,那晚我只是迷迷糊糊,什么都不知道的。”
警察说:“车是不是你开的?”
乔安娜说:“是。”
“那你就是凶手啦,还说不是。”警察疾言厉色地说。
站在一旁的乔太听言,走过去说:“警察先生办案真严明,应该让你们上司好好褒奖你。”
“妈。”乔安娜抱住乔太哭泣。
“局长?”那警察还蒙在古里,不知局长昨晚接到乔家的电话,当晚彻底调查此事,现在见公安局长和一个洋人的到来,心有不良的预感。
局长鄙视那位警察,回头向乔家母女赔笑道:“乔太太,乔小姐,真是对不起,手下办事不力,委屈乔小姐啦。”
乔安娜生气地嚷:“害我坐一夜牢,说声对不起就算啦,才没那么便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