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梦涵的手微微的颤抖一下,想起刚才易普泽说的那些话,左梦涵就觉得害怕了是不是自己最近都觉得太幸福了,所以将一些不好的事情都忘记了,已经不去想他们那个恶心的开始,也不想别人对她的议论,但现在想想,真的是自己忘记了危险,没有想飞得越高就越能掉下来,所以自己就被刚才易普泽的话语吓住了,害怕了。
想到这里,左梦涵突然觉得有了一种危机感,这种危机感是让她觉得恐慌的,就像刚才易普泽问着她,是精神出轨和心里出轨,哪一样能让她接受?左梦涵觉得正常的一个女的,或许会说两样都是不想接受的,毕竟是深爱的,便要学会占有。
当初易普泽安排的那一顿饭局,左梦涵在看见安娟的时候,心理面是松了一口气,但在这一次左梦涵似乎明白了安娟的想法,感情这样的事情何必这样的认真?
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左梦涵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笑,当初易普泽不是爱安娟爱得那么的认真吗?最后还是用了最激烈的办法来伤害一个女的。
“前车之鉴啊?”左梦涵的脸上有了嘲笑,然后自己移动步子站起身,缓慢的朝楼上走去,而此时的易普泽一直站在窗台边望着左梦涵,从左梦涵在椅子上面坐着的时候,他就一直望着左梦涵,他的眉头一直纠结着,脸上的表情一直似乎也是痛苦。
左梦涵掏出钥匙的时候,还是显得迟疑,她在想着易普泽这个时候会不会在家里面,是不是已经去了昨天晚上的那个温柔乡?又去找了那个能让他酥骨的女人。
打开房门,左梦涵在关上门的时候,一个紧紧的拥抱就抱住了左梦涵。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拥抱,熟悉的气息,一切都是那么的一样,只是此时左梦涵明白,也许此时的感觉已经不一样,至少她已经惶恐,已经笑不出来那种让人觉得幸福的笑意。
“对不起,我刚才伤你的心了。”易普泽亲吻着左梦涵的头发,声音沙哑着,话语都是低沉。
左梦涵的脸上出现了嘲笑,刚才她似乎是想了很多,觉得这几个月的时间里面,她已经得意忘形,甚至都已经不清楚一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只知道自己爱着,他也爱着,似乎忘记了,爱情是最不现实,也最容易失去的东西。
“你昨天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你有想过我会伤心吗?如果你有想过我会伤心,你就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了,更不会再告诉我,其实有时候诚实比谎言更加的让人不能接受。”左梦涵没有去挣扎着易普泽的怀抱,她就这样的让他静静的抱着,然后一直告诉自己,一定要记住这样的味道,知道这个东西是不能去容忍的,不能去想这是幸福的味道,是害人的毒药。
“昨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易普泽脸上的笑意如故,说出来的话也是如此的明亮,仿佛刚才说的话真的只是他们两人在做梦。
左梦涵再次笑了笑,这一次她才挣脱了易普泽的怀抱,然后望着用嘲笑的眼神望着易普泽,但其实她嘲笑和讥讽的也是自己。
“你刚才不是说,你是圈内的人吗?你做这样的事情不是也在于情于理当中吗?如果别人多做了,你不做,那不是别人都看不起你吗?易普泽你真的不用解释了,解释得越多,只会让我越觉得心寒。”左梦涵一直嘴角往上面扬,觉得易普泽真是一个可笑的人。
“左梦涵你觉得我是一个傻瓜吗?如果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你觉得我会对你说吗?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说刚才我装醉时的那些话,你为什么又不问问我,为什么我现在还要告诉你一切都是骗人的?如果我真的打算这样做了,何必还告诉你,就算告诉你了,我何必还在来给你解释,你真的以为我有精神分裂症?”易普泽拉着左梦涵的手,发现左梦涵的死死的捏成了拳头,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过。
易普泽小心翼翼的将左梦涵的手搬开,然后再紧紧的握在手心里面。
左梦涵没有说话,然后望着易普泽,但觉得易普泽不是开这种玩笑的男人,他没有这样的不成熟,更不会将一些没有发生的事情说出来,除非他顾忌着什么。
“你不用对我解释什么,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我不会做什么傻事情的,我也不会占着你这个易普泽太太的位置不离开,只要乐安这面接受了,我们就离婚,你放心吧,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左梦涵的脑子转动得很快,很多事情她都想得到。
易普泽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笑意,笑的也是左梦涵。
“左梦涵你可以去写小说了,你觉得我是害怕你做什么的人吗?你就不能听我解释清楚事情后,你在问我为什么好吗?你在去想你自己悲惨的结局离开好吗?”易普泽继续说着,脸上全是无可奈何,似乎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左梦涵也笑了起来,“好吧,你多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吧。”左梦涵坐到了沙发上面,然后望着易普泽,既然易普泽都这样说了,就算是死,也让她自己明白一点吧。
易普泽坐到了左梦涵的旁边,沉默了一下在说,“你也知道,我刚才说了省里面来人了,这些人说好听一点是拉检查,说不好听一点就是没钱用了,昨天我没有和他们去喝酒,只是陪他们吃了一点饭,晚上的事情全部都是有人安排的,他们肯定说做了很多让自己老婆不能接受的事情,只是我昨天看见了一件让我不能接受的事,一个老婆明明知道自己的老公做了很多对不起她的事情,但她还是继续做着一个好太太,这样的女人让人心疼,所以我在想,如果我这样做了,你会怎么样,但你的反应让我很高兴,我知道我选的女人不是那种委曲求全的人,我也知道我的错事你不会容忍,所以我更加的知道,自己很多事情是不能做的,不然真的会对不起你,让你生气的。”易普泽的解释很简单,更像是在编着故事,完全没有什么可信度,这一点让左梦涵觉得很好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