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你任何地方都很好,只是我不好,我觉得你和我结婚,都是我害了你。所以当你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有一点措手不及和想象不了。”左梦涵的话有了结巴,甚至表达的意思也不是很清楚。
“那你想这样的生活继续吗?你想让我在你的身边照顾你吗?”易普泽温柔的开口,声音是柔和的,甚至有着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左梦涵突然有泪水掉了下来,喉结也都变得颤抖,这也许是她从小到大最美好的一天,甚至在这一刻她不想去想乐安,不想去想另外的人,只想自己,只想此时自己的心情。
伸出手,有些发抖,有些不知所措,但一用力,她靠近了易普泽的胸膛,听着易普泽的心跳,那一刻左梦涵想着,原来易普泽此时想的或许和她一样,因为他们两人的心跳声是这样的接近。也没有任何在逃避的理由。
“下次你要接纳哪个女人,你得给我说一声。”小声的说话,左梦涵想着,是不是作为一个老婆都该说这样的话语,这样的口气。很好,有人能依靠。
“除了工作上的机密不能说以外,其余的只要身不由己我都会说,但以后你不准对我云淡风轻,我想看你吃醋。”在左梦涵的鼻子上面捏了一下,都两个不小的人了,说出来的话还是这么幼稚。
左梦涵笑了笑,她想如果是梦,一直就继续。
只是这美好的画面落入另一双眼睛的时候,变了味道,葛承和拿着玩具站在过道的门边,有些东西成为了煎熬。
乐安的病情一直很反复,很多次都以为有希望了,可还是又严重了,此时的乐安就像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一样,似乎真的是数着天天过着日子。
最难受的或许就是化疗,每一次从无菌室出来以后,乐安就呕吐,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只是每当这一刻,也许左梦涵是最坚强的,就像她说的那样,经历多了,很多东西就不在一样。
收拾东西,乐安睡着了,想留下来陪他,但这样过分的依赖其实是一种难受。
走出医院,手中的东西被人拿走。
抬头,左梦涵看见了易普泽。
疲倦的笑了笑,但还是笑不起来,只要想起乐安的事情。
“本来想上去看看乐安,但我怕我的出现他又醒了过来。”易普泽伸出手,拉住了左梦涵的手,发现她的手冰凉,还有些干燥。
“看来你才是要擦凡士林的那个。”笑了笑,易普泽看见左梦涵疲倦到,似乎都已经不想在抬眼睛看任何东西。
走到车子旁边,左梦涵突然靠在了易普泽的后备,没有任何动作,就想让自己身体依靠着这个男人。
“怎么了?”易普泽的声音有着担心,想转头在看看左梦涵的时候,左梦涵却不准易普泽转头去看。
夜风凉凉的吹在两人的身上,有一种凄凉的悲哀。
“好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左梦涵站直了自己的身子,然后看着易普泽转身,在那一刹那,易普泽看见了左梦涵的笑意,有些夸张的笑意。
“真好,我现在可以再累的时候有依靠了,你知道吗?原来一人抚养乐安的时候,不管在苦在累,自己都得自己一个人抗着,刚才我靠了一下你的背部,我想我这一次真的很幸运,幸运到有人能够依靠了。”左梦涵就是单纯的人,当她认准了的东西就一直会死心眼,就像当初爱着乐安的爸爸一样,但现在很好,很好的有人依靠,很好的有一个男人愿意照顾她,很好的是自己对着他有感情,虽然有些高攀,左梦涵或许此时此刻还是觉得幸福的。
“以后不管什么事情都是我和你一起面对。”上车,易普泽说得云淡风轻,但脸上却是一种宠溺和一种开心,也许这一次将话说开了,看见了的是左梦涵的感情,想想也许算值得。
第二天早上,易普泽送左梦涵去了医院,两人虽然很多东西已经说开,但还是忙碌得或许还是不知道什么是感情。
移动步子,左梦涵还未走进病房,就听见了乐安的笑声,左梦涵觉得纳闷,但当自己的步子走进病房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因为她看见葛承和拿着很多玩具来看乐安,而且这样对乐安还真的很管用。
“你来了。”葛承和开口,很自然的话语。
左梦涵点了点头,“谢谢你给乐安买玩具。”其实有些东西只要记忆在,看见彼此的时候,心理面还是有着另外的不一样。
“那我先走了,我是来看我姑父的,也顺便给乐安买点东西。”还是找了借口,葛承和也许有些东西根本就不敢面对。
左梦涵不自然的点头,嘴上还说着谢谢,其实心里想的,也许是葛承和来讨好易普泽。
只是三天后发生的事情,让左梦涵明白,葛承和不是为了讨好易普泽,或许是为了她。
因为那天乐安不见了,左梦涵报警,因为易普泽的关系,警车,民警出行了很多,当时易普泽还在安慰着左梦涵,说上次都找到了乐安,这一次一定没有问题的。
乐安在晚上是出现了,是被葛承和背着出现在医院的,当时易普泽想动手打葛承和,但葛承和却很淡定,也当中左梦涵面说,“孩子是我的,我带孩子出去还要通知你吗?”
一下子,周围的气氛就不在一样,什么东西都感觉静止了一样,左梦涵的眉头蹙在了一起,因为没有听明白葛承和说的是什么,但似乎也很明白,葛承和说的东西好像和自己有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