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出现了敲门声,左梦涵看着保姆起开门,她现在是走路都觉得有些困难了。
易普泽走了进来,脸上还是那笑意,只是左梦涵望着易普泽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真的不怎么好,她是想笑都笑不出来了,只是觉得厌恶,甚至想着,这个男人是不是应该离开他了。
“今天妈妈倒局里面来找我,说让我把这个带给你吃,好像对你生孩子的时候是很有帮助的。”易普泽打开保温桶,只是从里面飘出来的味道是不怎么好闻的。
“你喝一点,我去给你拿碗。”易普泽站起身,左梦涵闻见了他身上的淡淡烟味。
“我不想喝,中午我吃了很多,我不想吃,如果你真的很闲我觉得你还是就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知道你和你妈妈现在最在意的还是孩子的事情。”左梦涵望着电视,说出来的话还是难听的,但她也清楚的知道,为什么会难听,是因为自己或许还没放得下。
“那我给你放在旁边,你想喝的时候就叫保姆给你热一热。”易普泽还是笑着,其实最近解释的话还是说了很多,只可惜很多话都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左梦涵是铁了心。
“你还不走吗?难道你还准备在我这里吃晚饭。”左梦涵的话还是冷酷着,她望着易普泽的时候在想着,易普泽的身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人啊,为什么一到现在还是像个迷一样。
一个故事还是接着一个故事的来,一个女人还接着另一个女人的来,每一次那个女人来了以后还说着另外的话语,但到现在左梦涵不知道的是,还有着什么样的女人,还有着什么养的事情出现在她的身边,不知道那个时候的易普泽还在他的面前说什么。
“那我先去警察局了,刚才医生也给我打了电话,问你是准备破腹产还是自己生呢?”易普泽的脸上还是期待,他现在想着,或许只有在左梦涵的面前说着这样的事情,左梦涵才有兴趣和她谈论着,但易普泽没有想到左梦涵沉默着,而且沉默了很久都没有说话,直到易普泽再次问了第二次,左梦涵才淡淡的说道,“能生就自己生下来,如果不能生我就准备做破腹产,但我很好奇的是,你问这件事情有意义吗?这关你什么事啊?”左梦涵缓慢的站起身,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只要想起这件事情和易普泽还有着关系,她就不想在提起,因为觉得厌烦了,更是觉得麻木了,甚至觉得完全没有了任何意义。
易普泽沉默了一下,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一下,最后什么话都没有说的走了出去,其实有些东西他很想说,说清楚一点,但发现自己说什么都变得困难。
走到门外,易普泽关门都是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不敢大动作惊醒了谁,易普泽觉得自己的爱有时候很可悲,但也是自己活该,毕竟很多的相爱的,不一定会走到一次,也会有很多客观的东西将那些摧毁,然后什么都不剩下了,所以在复合的时候就这样的难。
左梦涵在易普泽走了以后,脸上的表情是平静的,因为没有了期待,也没有了想法,所以将一切的事情都看得很清楚和明了,只是左梦涵觉得,也许在自己和易普泽离婚的那一天她都不会知道,她和易普泽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或者现在易普泽这样的讨好有着什么意义?
预产期是越来越近,左梦涵行走是越来越困难,也在最后的那一个月里面,左梦涵长重了很多,在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时,她都恍惚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左梦涵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微微的浮肿,虽然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受,但左梦涵觉得如果孩子出生了那么才是忙碌得不好受吧。
最近的她和很多的孕妇和妈妈谈论着孩子的事情,在孩子的事情上面很多母亲都是在抱怨,虽然不是在抱怨着孩子,但抱怨的人却是自己的老公。
很多人问左梦涵自己的老公做不做家务事,左梦涵笑了笑,然后说自己没有老公,每一次将这样的话说出来后,左梦涵总能看见别人异样的眼光和同情,只是在这样的同情让左梦涵觉得没有任何意义,毕竟同情这样的东西只是让人觉得她可怜而已。
把自己的房子重新专修了一下,左梦涵将原来乐安的屋子专修成了婴儿房,虽然最开始的时候还是那么的舍不得,但左梦涵还是觉得有些东西该放弃了该忘记了,人不都是朝前面看的吗?所以她要朝前看,就像当初她要抚养乐安一样,她的生活才开始。
小心翼翼的走出电梯,左梦涵走到自己的哥哥那里,才开门,屋子里面就有了饭菜的味道。
最近的左梦涵食欲很好,好到让左梦涵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两个胃。
嫂嫂将汤放到了左梦涵的面前,现在的他们是不敢在说这是易普泽送来的了,要不然自己家的厕所又要遭殃,又要请工人来疏通厕所了。
左梦涵的食欲很好,医生也说孩子长得很好,只是左梦涵的家人很期待左梦涵的这个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因为他们家的人认为易普泽家的一定会喜欢儿子。
左梦涵每一次听见这样的话都觉得很好笑,儿和女儿有什么的不一样吗?再说了,好几次医生都想对左梦涵说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但左梦涵都好心的拒绝了,不想知道就当是惊喜,在生出来的时候那样的感觉才是幸福的,所以左梦涵期待着。
预产期是快到了,左梦涵已经到了医院,而且家里的人也忙碌了起来,但那一段的时间里面,左梦涵没有在见到过易普泽,更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送着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