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放到钢琴的旁边,因为天热的关系,乐安的高烧一直就没有退,在医院打了很多点滴都没有用,医生更不敢给乐安做任何化疗,还很神圣的说道不要让孩子有任何一样痛苦。
左梦涵笑了笑,其实想着汤乐安有痛苦都没有任何关系,只要乐安能活着,而医生现在说的这些事情只是代表了,没有办法在医治乐安,或许也只是觉得麻烦。
曲音停止,左梦涵将药放到了乐安的嘴角边上,但乐安却很勇敢的将药喝了下去。
左梦涵笑了笑,这个孩子就是这样,吃药吃得似乎都已经麻木。
放了一块糖在乐安的嘴巴里面,然后将乐安抱到自己的怀里,左梦涵觉得自己很心慌,因为当初在觉得有依靠了,有些事情却想得很简单了,而现在却恐慌了。
电话响了起来,左梦涵拿着电话却惊讶的发现是易普泽的电话号码。
迟疑了一下,左梦涵将电话放到自己的耳边,但半天却也不敢说任何话语,而电话的那头,也没有任何话语,只是两人的呼吸声却异常的明显。
“有什么话就说吧,我要准备让乐安睡觉了。”左梦涵淡淡的说,她是一个受不了沉默的人。
但她却没有想到的是,易普泽却在这个时候挂上了电话,又像上次那样没有任何解释,更没有任何能交代的话语,觉得任何事情都成为了没有必要的事实。
左梦涵缓缓的叹了一口气,脸上是嘲笑,觉得有些事情不解释的比解释了更残忍,就算是一个犯错的孩子也该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左梦涵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了。
也许如果按着婚姻来说,是易普泽的错,谎话连篇,编着不少的故事,而自己的错误就是相信了易普泽,什么事情,任何事情都相信了这个男人,觉得都是对的,到头来其实都是错的。
易普泽出差一周后也没有回家,左梦涵可说他是出差了,但也可以说他是在这个城市的某一个角落,那天晚上没说话的电话挂断后,左梦涵就再也没有接到易普泽的电话,更没有在看见,或者是听到有关易普泽的消息。
左梦涵心里是不好受的,但在解决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连人都看不见。
给乐安做好早餐,左梦涵牵着乐安的手到了琴行,然后又去了银行。
在同事之间,别人大多数问的其实是易普泽的事情,一般都说着左梦涵嫁了一个好男人的话。
左梦涵是懒得去说什么,因为好男人这样的事情,是他身边的那个人去评价,易普泽不是,或许曾经左梦涵认为是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左梦涵,昨天你老公和我老公吃了饭的,就在君悦饭店,好像是什么领导来了,我老公昨天喝醉了,你老公没事吧。”一个同事淡淡的说着,话语很平静。
左梦涵愣了一下,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其实左梦涵一直都在给易普泽找介口,觉得或许那一天易普泽是真的去北海,只是刚好有什么事情要办,所以在那条街上面遇见了易普泽,所以也没有什么是好担心的。
但左梦涵觉得这样的借口在这个时候,是真的很可笑,因为易普泽没有在北海,或许在这一周当中都是在同一个城市,只是他为什么不回家就不清楚,因为什么不回来,左梦涵都不敢去想,毕竟感情已付出,出一点点的事情都一种心疼,无法言语的一种心疼。
“他一直喝酒都有分寸的,不怎么喝醉。”左梦涵笑了笑,在这个时候都还是说着一些话,只是这样的话显得在蹦面子,仿佛都只是说说而已,就像左梦涵自己在此时认为自己都是在说一些毫无意义的,和别人有关系的话,仿佛都是局外人。
“这样就是好,我老公就是他们单位不大不小的官,所以酒喝得很多,我最怕出现什么一些不好的事情,你也知道,有些男人虽然没有那个心想去做什么,但有女人就是拿着不放,男的一般都是视觉动物,就算是有很好的定力,说不定还是会被勾引走的。”同事的话很激愤,似乎她的男人就在做这样的事情,或者正在经历这样的事情,只是这样的话听进左梦涵的耳朵里面,似乎都是在说着她,其实左梦涵是真的不想往这一方面想,但此时的情况又怎么能不能往这一方面想,毕竟这件事情此时她就像是一个很没有心的人,什么事情都觉得是对的。
左梦涵努力的笑了笑,然后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憋屈得狠。
下班的时候,左梦涵站在银行的门口,突然很想给易普泽打个电话,但电话拿出来还是算了,觉得这样的事情真的不怎么好说,而且左梦涵觉得自己有自己的自尊心,这样的事情她不想低头,易普泽如果要找她,必定会找的她。
电话在自己的手中响了起来,左梦涵看着手中的电话,是自己的妈妈打来的,说今天家里面有聚会,也是第一次主动的让左梦涵带上乐安。
左梦涵觉得自己此时的心情很不适合出现在人群当中,别人的笑脸显得她更加的无语。
去琴行接了乐安,左梦涵的哥哥来接左梦涵回的家,到家的时候客厅里面已经有了很多人,而且在看见左梦涵的时候,全部人都在问易普泽去了什么地方。
左梦涵也只能用出差来解释,其实在说出差的时候,左梦涵的心有些害怕,觉得亲切朋友是不是有人看见过易普泽,如果真的问起来了,反而不知道怎么解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