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子了啊,我们玩点游戏吧?"清瑟凑到他跟前,两人离得很近,甚至要挨上。
即便是有浓重的胭脂香气,他还是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她的馨香唤起他脑海中的记忆,那雪白曼妙的躯体让他喉咙发紧。"什么游戏?"虽然不想承认自己好色,但对她,他只想将她扔在床上好好蹂躏。
"玩角色扮演怎么样?"清瑟说着,还对他抛媚眼。
"..."以前并未发现,最近却觉得清瑟总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词语,两人都是在皇宫长大,她怎么知道那么多他没听过的词语?该不会是中邪了吧?"是什么意思?怎么玩?"
清瑟嘿嘿一笑,满是暧昧,又凑近他了一些。"一会我去买通老鸨,租下一间房间,然后你扮演嫖客,我扮演妓子,你来花钱嫖我,怎么样?"
啪的一声,面前的桌子粉碎,吹拉弹唱都停下,整个青楼都静了,直直地看向两人。
护院跑了过来。"谁这么大胆,敢闹事?"
李清泽根本不理睬众人的眼光,面色青中带紫,狠狠咬着牙,声音从牙关中挤出。"瑟儿,你知道你的身份,怎么能和去当妓子?"
李清瑟一翻白眼,"都说是演戏了,你真没意思,讨厌!"
正说着,老鸨气势汹汹地赶来,"发生了什么事?"
李清瑟一把推开李清泽,站起身来,对着老鸨笑眯眯地走了过去,"这位大姐,我们去一边说话。"说着,就拽着老鸨衣袖到了一旁。
从袖子中抽出一张一千两银票,在老鸨面前晃上一晃。"这位大姐,在你这儿嫖个普通姑娘也就二十两银子,好一点的姑娘也就五十两,破过身的花魁也就顶天一千两吧?"这个价位,是刚刚她在那小妞嘴里套出来的。
这家青楼是这条街上最大的,价位也是最高的,有一些小青楼,最普通的姑娘才要价五两。也许有人会觉得五两银子很少,但若是在京城普通人家,一家人一个月的饭伙钱也就五两银子,这么算下来,也就不少了。
老鸨看着她手中的一千两银票,笑开了花,"是啊,公子您有什么需要吗?只要您说,花娘我这就去做。"
清瑟用银票当扇子扇了扇风,"咱明人不说暗话,我是男是女,你第一眼就看出来了。"所以老鸨直接越过她去招呼面无表情的李清泽。
"嗯,是。不知姑娘有何贵干。"老鸨答。
"很简单,给我弄一个干净雅致又安全的房间,让我用上一晚,这一千两银子就是你的了。"说着,便将这银票直接塞到老鸨手中。
虽然她是老鸨,却不是老板,最多只能抽成,但若是满足李清瑟,这银子便全是她的,老鸨能不开心吗?"好,姑娘,好说,就去花娘我的房间吧,雅致,干净。"
"谢谢花娘。"清瑟了然的笑。
"这就跟花娘走吧。"说着,瞧瞧将那一千两银票卷成团塞入腰带中,带着李清瑟便向内走。
"走啊。"清瑟来拽清泽,后者只能不情不愿地跟着,冰冷的脸上满是无可奈何。
还是那处精致宅院,夜色深深,稀稀朗朗的竹林中,燃着灯烛,如同人间仙境一般。
琴声有一下没一下的传来,不成曲调,好似主人在打发时间一般。
不一会,蓝色身影凭空出现,到拨弄琴弦的白衣男子身侧停下,恭敬下跪。
"启禀主子,那两人去了青楼。"声音还是毫无情绪。
一声长调,男子放开手中的琴。"青楼?"声音淡漠,但隐隐有惊讶。
"是。"
弹琴的正是端木流觞,他一贯垂着的眼帘抬起,瑰丽的眸子在灯烛下闪烁炫彩。"继续说。"
而后,蓝衣少年便将李清瑟进入青楼后的一举一动如实禀告,其中包括进门扔给老鸨银子,而后上手玩弄青楼女子,最后与老鸨窃窃私语很久后,被老鸨带到了客房。
精致的薄唇勾起。
有趣,真是有趣。多久没碰到如此有趣的人了,还是一女子。
她是凤珠的寄主,她能说出二十四节气歌,她自选驸马竟选了个绝症之人,她竟能将半死的绝症之人医好,她与三个皇子暧昧不清,又与重臣之子有瓜葛,最有趣的是,一众男子竟被她玩弄于鼓掌丝毫不觉得她失贞。
这样的女子,太有趣了,他已经多久没找到如此有趣之人了?
"去打点,我要去那房间的隔壁。"一贯淡漠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正常人该有的情绪。
蓝衣少年一愣,主上要去青楼!?实在惊讶!
还未等他想完,只觉得一股强大冲力将他狠狠击出,摔倒远远的墙壁上。
"有疑问?"他的声音已恢复了淡漠。
"属下不敢。"蓝衣少年从地上爬起,转身跪下,说完四个字,嘴角便用处鲜血。
"去吧。"
蓝色消失。
李清泽皱眉,瑟儿到底要做什么?如此胡闹。
"公子,许久未来,您可想瑟儿了吗?"嗲气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李清瑟已换好了"制服",全透明的衣服让人血脉扩张,敏感之处若隐若现,狠狠抓着他的视线。
他哪还有精力去管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一双眼大睁,惊艳与她的妖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