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瑟坐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盯着面前这个还带着童贞之感的诱人少年,那眼中满是鄙视,啧啧道。"哎,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小小年纪就想让我给你吹箫,思想怎么就这么复杂呢,你才多大啊?"
李清玄闻此皱眉,"吹箫?我对乐器没什么兴趣,不用给我吹箫了,献上上回那香吻就可。"
"..."
李清瑟一愣,满面猛然潮红。原来...原来他不是想要吹箫啊,再看看半卧在床上那少年,怎么觉得自己好像猥琐大妈要对小男孩下手?"就一个吻?那好说,来来。"
她俯下身,但李清玄的凤眼却闪过一丝金光。
他不明白她说的"吹箫"是何含义,刚刚乍一听好像是要为他演奏,但细想想,结合她刚刚那鄙夷的表情,却觉得其中肯定有门道!他虽不懂,但不傻!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啊——李清玄,你又抽什么风?刚刚我们不是已达成协议了吗?我献吻,你献功,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概不赊账,你要干啥?"
将她压在身下,他两只胳膊压住她两只手,撑起自己半个身子,笑眯眯却带着威胁地问她,"何谓吹箫?"
自作孽不可活,她算是明白了。尼玛,没事提什么吹箫?"箫是一种乐器,刚刚我想说给你吹箫听曲儿,就这意思。"
"瑟儿,我不傻,刚刚定然有含义,快说,不然..."他用色迷迷的目光在她身上浏览一圈,"接下来我做什么,可不敢保证,破身就破身,大不了,我带你远走高飞就是了。"
"啊,不要——我说,我说!"她真是怕,若是别人,那这话就是威胁,但李清玄却不,她直觉知道这货什么都敢干,搞不好一会自己真要破身。
"嗯,我听着。"
"..."该怎么解释好呢?
看着脸上越来越红的美人,李清玄觉得自己抓对了关键,这"吹箫"定然大有名堂。
"就是...就是...就是..."她"就是"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李清玄微微一笑,耐心,他有的是,但只针对于她。"你慢慢说,我等着,不着急。"轻轻吻上她的玉颈,深处舌尖慢慢舔舐,品尝她的美好,因为刚刚她一直在练武,再加上之前的反抗,身上有一层香汗,但他却丝毫不嫌弃。
"是...就是...女子取悦男子的一种手段。"斟酌着,尽量用最温和的措辞说出这等激烈之事,她可不敢挺着,一会这厮搞不好就将她吃干抹净了。
"哦?怎么取悦?"只单单一句话,他身上就有莫名的快感,他想被她取悦。
"嗯...这个不好解释啊...就是...那个...那个..."李清瑟有种咬掉自己舌头的感觉,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满脑子只有这一句话。
"到底是什么?快说。"李清玄有些急了,好奇心越来越大,莫名对这"吹箫"很是好奇和...向往。
"你的...呃...那里,是不是像...呃...像一根...呃...箫?"她脸上红得恨不得滴出血来,低头向他身下看,他的面容妖艳,比她皮肤更为白皙,完美玉颈逐渐淹没在紫色华服之下,那身子不若太子那般成年人躯体,也不若二皇子那般挺拔,他的身子仿佛还未长成一般,介于少年与男子之间,还带着纤细,他的...箫,会不会也如此美型?
咳咳...她到底在想什么!?靠!她李清瑟不是色女好吗?不是!不是!
李清玄聪颖,立刻便明白了那"箫"之含义。刚刚媚眼如丝的双眸立刻燃起了熊熊烈火。他懂什么是吹箫了!没想到瑟儿如此...体贴。看着她那樱桃小口,想到吹箫那激烈场面,他...竟有点不好意思。
本来李清瑟抱着要死了的决心,却没想到,他竟然放开了她,微微一愣,赶忙翻身下床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这么安慰自己疯狂跳跃的小心肝。
再看床上的李清玄,因为刚刚两人的纠缠,他的腰带微微松了,精细刺绣的衣领微敞,除了那晶莹如玉的颈子,还隐隐看到白色丝质中衣,还有精巧的锁骨。他的瓜子脸带着微微绯色,狭长的眼角带着无限迷离,仿佛在回味什么,薄薄的唇瓣微启,隐约可见白玉般的贝齿。
妖孽啊!这李清玄真真妖孽!
不过她已后悔了,不打算让李清玄给她传内力了,趁着这厮还没反应过来,她拔腿就跑,刚刚出了宫门便猛然想起自己体内有一点内力,赶忙心念口诀,身子腾空而起,也不管自己那唯一的奴才了,再留下哪怕一刻,她有预感,那厮肯定是放不过她的。
"主子,主子您等等我啊。"可怜的小朱子在地面上跑,一边跑一边喊,追着半空中用毫无优雅可言的主子。
一阵花香飘过,小朱子只觉得清风拂面,半空中可怜的主子已被人硬生生拽了下来。
"瑟儿,难道你不要内力了?"
"啊——不要了不要了,不敢打扰百忙之中的六皇子殿下,我还有事,先走了。"李清瑟欲哭无泪,感觉到对方炙热的身体,赶忙小声道,"这是在宫外,千万别做什么事,宫外人多眼杂。"
他呵呵一笑,放开她,正欲说什么,却见到从无忧宫跑来一太监,"禀报六皇子。"
李清玄一愣,他贴身太监是有眼力的,在这节骨眼前来找自己肯定有急事,一扫之前那痞气,换上平日之淡然。"什么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