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倒是说,我自然知道不会让你难看的。”朱邪玉笙应道。
沧澜听见了他的这话,这心里头终于放松了下来,徐徐说道:“其实那些人,就是夫人原本的娘家人,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听说夫人的这个位置,原本是苏家的大姑娘的,只是不知道现在的夫人用了个什么妖法,混骗了过去,此刻她们知道了真相,这才匆匆的赶来,不想大管家跟着少主要接待客人,二管家你们又不在,所以五管家便跟着夫人招待,不想,这招待着招待着的,那些苏家的人,竟然是给她们说成是假的了,而且那位苏家大姑娘也无缘无故的叫夫人身边的那个丫头动私刑个害死了。所以沧澜有些怀疑,五管家是不是86;86;86;”
她的这话,实在是清楚不过了,朱邪玉笙就算是个孩子,也能听出这其中的意思,她要说的,就是五管家跟着夫人狼狈为奸,一起蒙骗了所有的人,然现在东窗事发,他们便杀人灭口。
不过这样的事情,在朱邪家如果发生了的话,那朱邪家就不是朱邪了,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不知道给谁已经覆灭了。剑眉淡挑,“沧澜,你的话我记在这心里了,不过如今你是什么身份,应该是不用我来提醒你吧,坐好你份内的事情便罢了,而且你这样没有证据的怀疑,若是旁人知道的了,只会觉得你这是在质疑少主的才智与朱邪家的威严。”
他的声音不大,却是十分的严厉,沧澜原本还想说个什么,不过却发现这二管家跟本就一定也不好说通,如此的话,自己当真是只有去找朱邪家那些女人们了,想何婉书定然对苏海棠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自己去找找她,总是不会被拒绝的吧。
想到此处,便应了声,行了礼,“沧澜知错,以后在也不提这件事情的上下,今日就权当沧澜没有来过。”
朱邪玉笙见着她出了院子,在方想起房间里的那少女,便匆匆转进去一看,却见人已经不知道何时走了,心里竟然无端的有些失落感,突见那桌子脚下的一块粉紫色的绢子,便拾起来,只闻到一股淡淡的女儿香,脸上不由来的浮起一抹连自己的都没有察觉出来的笑意。
展开那绢子,只见那右下脚绣着一个双面绣的名字,虽然是花体,不过却能看出来“弄琴”二字。
原来这绢子是画沉从弄琴那里随手拿过来用的,不想这一次给不小心掉了,这会儿叫朱邪玉笙误会了,她便是叫弄琴。
且说苏海棠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大家的心情也没有因为苏家的人来这么一闹,有什么不高兴的,大家也都显得十分的平静,像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倒是这才上了主楼的暖阁里,里屋里的小丫头们便到外面的小耳房里去烤火,书香就把容嬷嬷给的那些簪子拿出来。
看到这簪子,她就忍不住的笑起来,先是分给心剑一支。
心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她扔过来自己便接下,这一看,竟然是一直开始生锈的铜簪子,不禁好奇道:“你给我这个东西做什么?”
只见那厢书香一脸的开怀笑意。
苏海棠见此,便问道:“今早儿你不是去见了容嬷嬷么?感情这些东西,是她给你的?”苏海棠见她给了心剑一支,那手里还有个五支呢,所以便问道。
书香点点头,“正是呢,也亏得她拿得出手来,接的时候,我这还有些不好意呢。”书香说着又笑道:“那容嬷嬷说了,这里的事情全要依仗咱们五姐妹了,到时候把那雁翎公主换过来,我们五姐妹接头了就陪在她的身边,而容嬷嬷她就亲自把夫人您送到大夫人那边的院子里去,那里已经准备好了马车,连夜把夫人您给送到外面的庄子上去,那边已经给找了个几十岁没家的龌蹉男人,等着拜堂。”
苏海棠闻言,倒是没有什么可生气的,反而好言问道:“那你把那凤冠霞帔的式样图给了她们么?这么两天,她们能赶得出来么?”这喜服不一样,便容易叫人一下给人认出来,倒是还有什么好玩的呢。
又道:“不过这宗政英不是向来不吃亏么?如此的话,我也不能叫她为人做嫁衣,白白的欢喜一场,她既然那么下功夫的在外面的找了还没有婚配的男子,那不是正好跟雁翎凑着一对么?咱们也正好跟着乐上一乐。”她在怀疑,这皇家的女人,都是胸大无脑的么?
怎么说来,也是皇室中人,勾心斗角这应该从小家就开始历练的吧,不过这宗政英竟然用这么卑劣的法子来跟自己的叫板,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从皇宫里出来的,竟然可以完好无缺的,难道当真是这命生的好么?
书香这方答应了,心剑还没有说过什么,便听见葵草的声音从外面的响起来,在教训外面耳房里的小丫头们。
见她进来,苏海棠这便问道:“怎么了?”这葵草平日里性子也算是很好了,也不见她何时骂过小丫头们,此刻不禁是有些好奇起来。
葵草只道:“也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流言蜚语,这些丫头们也跟着起哄,平日里她们怕冷,今日就站在那外面的廊子里,也不怕冷着,原来竟然是在说那些话儿。”
真快,苏海棠心里暗吃一惊,自己这才从那留香园回来,那边的事情也都随后传了过来,不过自己也不必担忧,这件事情也不单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而是朱邪家的事情,眼下宾客来临下榻,最不能让他们听到的就是这样流言,所以朱邪玉堂那里应该是会比自己积极百倍的把这传播留言的人先关起来的。
便一脸无所谓的笑了笑,“你也真是的,她们说便说了,你气有个什么用的,身正不怕影斜,难不成还因为几句话,就给他们治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