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咯噔的一惊,方才那竹林里的女人是她,而不是北舞雪遥!
慢慢的冷静下来,朱邪逸瞳这才发现,方才那个女人不是容素,即便是脸像,不过那神态却一点也不像,不禁开始怀疑起来,难道那个女人是容素的女儿?如此的话,那岂不是更好,母亲还能说自己的乱lun么,心里又惊又喜的,突然间发现做什么都显得那般有意义起来。
自己一定要做这朱邪家的家主,成为人上之人,到时候不管她在哪里,自己都会把她给找出来,一辈子对她好,绝对不会让她像是容素那般红颜苦命一身。不过顿时也怀疑起来,那人是不是易容的?
可是转念一想,绝对不可能,方才自己进来的时候,见她看见那些画卷的表情,比自己看到她还要震惊,连自己进来,她也不曾发觉,可见她定然是容素的女儿。
当下心情大好,只将容素的这些画卷都收起来,房间一口箱子里锁起了,从今以后,他朱邪逸瞳爱的是那实实在在的真人,而不是对这一幅画如此的迷恋了。
苏海棠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不过却不是因为害怕了朱邪逸瞳,而且想到他那样复杂的眼神,自己心里不禁就觉得怪异,此刻回到房间里来,却见心剑还在等着自己。只将画卷放下来,无力的坐到桌前舒着气。
心剑原本是想代夫人去的,不过夫人说她的身子虽然已经好了,不过底子还没有恢复,所以自己便留在屋子里等着。
此刻见夫人的那面色有些不好,又从未见过她这么舒着气,所以有些觉得不大对劲,不禁关心的问道:“夫人,怎么了?”一面给她倒了一杯暖茶递上去。
苏海棠未语,一手接过暖茶一口灌下去,只是指着自己放在桌子上的画卷,示意她看。
心剑不禁也有些好奇的打开那幅画轴,却见里面竟然是老夫人,只觉得这画的真像,不由得赞叹起来,“这是谁画的,竟然这般像。”
却听苏海棠回道:“正是那朱邪逸瞳的书房里,而且整个书房里全都是母亲的画卷。”
“什么?”听见这样的事情,心剑到底也吃惊起来,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苏海棠这才平静下来,从心剑的手里拿过画卷来,只将画卷平铺在桌子上,示意心剑抬来灯盏,仔细的看着那画卷,心里难免是怀疑起母亲来,只道:“那朱邪逸瞳见到我的时候,估计是把我错当成了画中之人,手里的剑竟然都没有拿稳,不过我当时也吃惊了,根本没有防备,连他什么时候进到书房来的,我都不曾发现,若不是他也失去了分寸,把剑掉在地上,估计我还回不过神来。”
“怎么会?”心剑看着容素的画,也是满腹的疑惑,朱邪逸瞳跟着老夫人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而且依照他的年纪来判断,他是没有见过老夫人的,可是夫人却说,他的书房里全是老夫人的画卷,而且见到夫人的时候也惊呆了,如此这般,实在是叫她想不通,不由得朝苏海棠看去,想看她是不是已经想出了什么来。如果他画的是夫人就好解释多了,可他画的竟然是老夫人,这实在是……
苏海棠叹了一口气,“我也好奇,从年纪上来算,他不过是比我长两岁,就算是见过母亲,但那也是母亲没有嫁给父亲之时,何况那时候他才两岁不到,也不可能记住。”母亲自从嫁给了父亲,便从未出过自己住的那个院子,后来父亲走了,她们母女被大伯二伯打发到偏园里去,母亲也没出过门,所以自己更加的敢确定,母亲不会见过朱邪逸瞳的。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这朱邪逸瞳定然是在哪里发现的画卷,所以便迷恋上了画卷上的人吧。
不过苏海棠却是十分的诧异,想来母亲这样出色的人物,在江湖上竟然打听不到,可是自己分明记得朱邪璟曾经说过,自己跟母亲很像,所以显然母亲是出入过江湖的,即便是没有,她那样的容貌那是倾国倾城的,但是为何自己暗地里到处的打听,谁都只是摇摇头呢?
心剑听苏海棠这么一说,也是越发的疑惑了起来,不禁想到轩辕封,便随口道:“夫人,逸瞳公子不会见过轩辕封吧?所以才……”
苏海棠闻言,见过轩辕封又怎么样,难道他还能看着轩辕封画出母亲的神态来么?只一口肯定的回绝道:“不可能!”不过倒是经过心剑这么一提醒,苏海棠顿时怀疑起召玉的身份来,便问道:“召玉姨娘是什么出生的?”
心剑想了一下,只回道:“好像是南方哪一个部落族长的女儿,先前是送给老家主的,不过老家主与当时的主母情深意重,巧合那大老爷贪图她的美色,便给老家主要了来,给了个姨娘的名份,不过她向来是大老爷最宠爱的女人,这去家庙里头吃斋念佛,倒是有些说不通,若她是在大老爷走后才去的家庙,那样倒是没什么说的,可是她去家庙十多年了,说来那个时候又是正值青春年华,夫人您看这……”
可见,她根本就不在家庙里,那宗政英也说了,朱邪长云所做的一切,都是皆因为召玉而做,如此可见这召玉这么多年来,就一直是跟着朱邪长云的,而且朱邪长云原先还活着的时候,就没正经在家里几日,一年到头都是在外面的。
不过,这召玉的身份,难道真的只是一个部落酋长的女儿那么简单么?自己倒是有些想去家庙亲自探访她一下,反正自己也没去过那家庙,要去的话,借口有的是。如此一想,当即便朝心剑道:“等着婚礼一过,我便要抽出两日的时间去那家庙里瞧瞧她去。”
“夫人说的及时,倒是说不定能从她的身上瞧出什么端倪来。”心剑也及其的赞同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