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易水寒也算是胜券在握的,不过也是这么一刹那间的功夫,但见苏海棠的身子突然向后仰去,整个身子如云絮一般的飘出窗外去,易水寒的剑终究是慢了她一分,当即只附到窗沿去,却哪里还见什么人影,正欲转身,却见自己的脖子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悬着一把剑,目光随着剑身向上而看,持剑之人,竟然是苏海棠,背脊一阵凉意暗生,“你……”她的轻功竟然如此厉害,不过是这么点的功夫,竟然能从这个窗扉从自己刚才进来的那个窗户进来。
苏海棠扬起眉头,神采飞扬。因知道那轩辕封会来,所以心里也少了许多的担忧,此刻就等着请君入瓮罢了,“我怎样?不过你放心,我没有兴趣杀你。”说话间,只将他的穴道封住了,便将剑一收,示意侍棋拿来一条床单盖在他的身上,这便躺倒床上去闭目养神。
而隔壁的戚珂虽然未醉,不过其他的两位长老都已经醉酒熏熏的,他也懒得出去暗查了。便倒头也睡了。
只是这色长老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脑子里想着的都是白日见到的那个女人白生生的胸脯,而且白日里又打听了那女人的住处,知道她浪名在外,更是欣喜,此刻又多喝了两口酒,正是在那兴头上,便摇摇坠坠的出了客栈,一路朝李家大院里去。
月色朦胧夜无愁,夜空因为看星星的璀璨而显得十分的干净。
所谓这得不到的更想要,这月至中天,想那月酌这个时候应该是睡了吧,便拿着自己的那些从路过的商贩手里买来的迷烟,往那月酌的屋外偷偷的靠近,在窗户上抠出来一洞,将烟管放进去,便只管往里头吹烟,但见屋子里烟雾弥漫的,李夫人这才高兴的转过身来,看着月亮等里面的烟雾散得差不多了,自己就能进去了。
“呵呵,小美人儿果然是寂寞了,他不来伺候你,大爷我来伺候你怎么样?”一直猥琐淫意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李夫人吓了一跳,这反映过来,却见自己已经叫一个老头子抱着,仔细一瞧,竟然是今日那客栈里来投栈的两个老头中的一个,当即只险恶的将色长老推开,“你一个老东西,给我滚开,也不撒泼尿瞧瞧你什么德性,姑奶奶都能当你孙女了,你好意思么?”她是喜欢男人,是不贞不洁,不过那也是要自己看得上的男人,自己又不是那勾栏院里的婊zi,见着男人都要的那种。
色长老最不服的便是老,如今这李夫人不知情,只当他也是为老不尊,学着年轻人半夜来**,所以便才开口骂他的。
不想这色长老此刻就冷下脸来,一手朝李夫人丰腴的胸脯抓去,也不管她疼不疼,只狠狠的将她揪到自己的眼前来,“你刚才说什么?在给本长老说一次。”
李夫人还没看清楚形势,只将他的苍老得跟树杆一样的手拔开,一面胸脯上传来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的叫骂着,“你个老不死的,还不赶紧放开我,小心我带你去见地保大人。”
色长老闻言,不屑一笑,冷哼一声,早已经等不急了,便要伸手扒她的衣服。
李夫人见他动起了真格的,这才反映过来,大喊起救命来,这才想起这边的丫头下人门都叫自己给支开了,而这屋子里的月酌又叫自己用迷眼迷晕了,此刻心里满是后悔,看着眼前的这老头子,死的心都快有了。
房间之中,月酌因叫这李夫人放迷烟进来只得是将那朝着花园那边的窗户打开,便要回去睡觉,却听见屋顶上细碎的声音,当即便小心的防备起来,一面又到床上躺下来假装睡着,不想这来的竟然是轩辕家的长老,酒色财气之一的色。不过知道了他的来意,便未去管,只是此刻听见这李夫人无助的哭喊声音,终究是忍不住,只当是还了她对自己的救命之恩罢。
不过月酌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武功远远的不如那长老,何况自己现在还有伤在身,想来是无计可施了。不过却也不能叫他凌辱了那李夫人,便只能是偷袭。
偷袭这是月酌第一次这么做,当然除了那一次绑夫人之外,不过那一次是被北堂家的家主授意的,他也是被逼的,而此刻是自己来策划如何偷袭,自己才有胜算。只将自己最后剩下的那两只飞刀那在手里,自窗口出去,暗藏在那转角之处的柱子后面,却见这月光之下,长老衣衫班退,投入十分,只是却一面害得控制着那挣扎着的李夫人。见此,月酌只将自己的希望都放在两支飞刀之上了。
往他的后脑勺瞄准,只咬着牙将飞刀射出去。
他的这两刀,分明赌的就是运气,如果那长老的头动了的话那么这飞刀定然会打在李夫人的身上。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长老一生都用在了这色之上,所以从来是不相信这样的话的,此刻若是他没有将头埋在那李夫人的脖子间,定然能从李夫人的眼里看见身后朝自己飞来的飞刀,不过他偏巧没有把头抬起来。
李夫人只见这老头子的口里突然流出一股液体,洒在自己的胸前,还粘粘的,却发现他的动作也停止了,而且身子一瞬间变得僵硬起来,当即吓了一跳,只将他蹬开,落荒的爬起身来,把胸前的衣服拉上,却才见月酌在这老头的尸体后面站着,当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只向这月酌跑过去,一把紧紧的搂住他的窄腰,扑进他的怀里,才哭了起来。
月酌不知道是自己的运气好,还是自己合适这样的攻击方法,这色长老竟然就这么死了,而且牡丹未采,估摸着他地下也不得安宁吧。不过看了已经深深的镶入他脑子里的两支飞镖,心里只想,如今这回去,倒不如在这飞刀之上用光,想来侍棋她们不是也一人学一样么?自己与她们一样,都是要伺候夫人,为夫人效忠的,就也只是专心的学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