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薰,我……”若曦不想把事态扩大,所以,低声下气地想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下,她无从解释呵,毕竟,她私自吞避孕药是不真的事实。
寒冷的眸光死死盯住若曦,眼睛里闪着类似野兽的精光,似要把她生吞活剥。
“楚若曦”他一字一句地叫着她的名,恨得是那么咬牙切齿。
猛地,他大手一挥,若曦吓得退后一步,她本以为他会把拳头挥向她,没想到,她就听到了金属撞击地面发出的清脆的声响。
花瓶从窗台上翻滚落下地,花束躺在了地上,柔嫩的花瓣被白瓷碎渣划破,清风徐来,随便飘散了,象是在屋子里下起了一阵花瓣雨。
怔怔地看着那一大束娇嫩的桔更花,若曦缓缓地蹲下了身体,眼神变得迷离凄楚起来,满目心疼欲伸手去拾。
没想到,朱子薰弯腰一把把她揽进怀中,伸起一脚,重重地踩在了花瓣上,狠狠一拧脚,用力之大,象是狠不得要拧断某人的脖子,花瓣变成了片片碎破的小烂花儿……
“朱……子……薰。”他的脚象是狠狠地踩在了她的心坎上,喉咙似有什么东西被堵住了嗓子眼,她纤弱的身体就那样笔直地从他的怀中滑下,跪倒地地面,伸手抱住他的裤腿。
她明知道最爱这些花儿,可是,他却把它们毁灭,残忍地亲手把它们碎破的瓣瓣。
“为什么?你明知道我喜欢它们……”她哽咽着,嚅嚅地说道。
“住口。”朱子薰一时之间理智尽失,他已经容忍得太久了,他不想再忍下去,午夜梦回,她呼唤着别的男人名字的时候,他的心比万箭穿心还要难受。
他一把揪起她的衣领,恶狠狠地斥责。
“恐怕你喜欢的不止是这些花儿,你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血……口……喷人。”压抑多时的战争终于被挑了起来,若曦愕然地盯住他,不想被他冤枉,所以,开始为自己据理力争,但是,声音破碎的仿若不能成句。
“我血口喷人是吗?呵呵。”眼睛里有着笑意,然而,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冷绝。
看着她为别的男人心碎,他的心也痛到了极点,理智瞬间抽离他的意识。
他解着脖子上的领带,看着他不同以往邪魅的神色,若曦开始惊慌起来,她想走,可是,她刚抬腿开溜,就被一支猿臂抓了回来,狠狠地箍住怀中,他用领带缠住了她的手,把她绑到了大床上去,不能动弹的若曦看着他开始动手解着黑色衬衫的纽扣,一颗又一颗,整个古铜色胸膛已经完全裸露在外,一时间花容失色……
“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老婆,当然是要你啊。”
她不是不想要他的孩子吗?那么,他就非得要让她怀上不可,必须怀上,是天王老子来,也阻此不了,必须要怀上他的种。
他不会再让她有吞下避孕药的机会,绝不?
“不,不要,朱子薰,你不能这样对我?”闻言,若曦的神情变得异常的冷咧,从喉咙间艰难地挤出破碎的几字。
“等会儿,我会求你要的,哈哈。”他的笑声象极了来自地狱夺命的魔鬼,他野蛮地一把撕扯掉她身上的衣物。
庞大的身躯象一座山一样地狠狠压下,他用手捏住她尖细颤抖的下巴,眉对着眉,眼对着眼。
“你的白瑞很快就会从这个世间消失了,不见了。”
他的语气很轻温柔,出口的话却让她冷入心魂,他是什么意思?她小脸刹那僵凝,他唇际勾出一抹冷妄的笑痕,俯下……
“不……”泪水从她发黑的眼眶里流了下来,越聚越多,她喊了多少遍?他也不停息下来,最终叫破了嗓子,他也没有放过她,朱子薰。
他发狂地跑到窗户旁,把一抽屈的药撒在地板上,抬脚狠狠地把所有的药丸辗得粉碎,这才不疾不徐地径自穿着衣衫,瞟了眼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的若曦,阴黑着一张俊脸开门,一阵甩门的震颤声响传来,没有吓到若曦,倒是吓坏了楼下站在阁楼旁伸出脖子凝神倾听她们动静的余妈,余妈是到楼上来打扫卫生的,可是,隔着门板,她听到了子薰少爷冷沉的怒吼声,吓得赶紧躲到花架后。
朱子薰下楼时,看也看也没看余妈一眼,直直地穿越过客厅,扬长而去。
看着少爷远去的身影,余妈在心中哀叹,作孽哟,为什么偏偏是这样的结局?少爷明明就爱着少奶奶,可是,性格却太强硬了,唉,她拿着抹布擦着花木抚梳。
那天,朱子薰出去后,好几天都不见回来。
若曦也不打电话去过问,即使是婆婆拿脸色给她看,她也装着没看见,他太让她寒心了,他在外面有了女人,反到回家冲着她生气发狠。
日子仍然静静地过着,自从朱子薰把花拧碎后,她就不再让余妈买桔更花,窗台上的那个花瓶就一直都空着。
今天是一个艳阳天,天气格外的好,她端着一杯咖啡,拿起一份早报到阳台上晒着太阳。
刚翻开报纸的页面,就有几个粗黑的字体印入她眼帘。
“飞天集团旦昔之间陷入绝世困境”
飞天集团,不正是白瑞领导的集团吗?到底出了什么事?绝世困境?若曦拧起了好看的秀眉。
仔国淡阅了一下关于“飞天集团”的报道,报上说“飞天集团”由于得罪了几个大客户,毁了几个项目,让正在进行的项目投资方无故撤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