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他的举止,惊讶地询问。
“为什么把我的鞋子倒着放?我起床的时候穿起来不方便了。”
“呵呵。”朱子薰第一次充着妻子咧开嘴傻傻地笑着。
他坐在床沿上,把老婆搂入胸怀里。
“你听说过没有?”
“什么?”
“我听说,把你的鞋子倒过来放,后跟对着床,害喜的人就会是我。”
“笨哪,不是这样的,是在做那……个……事的时候放,现在,都怀上了,已经没用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楚若曦脸憋得通红,那也是小时候听别人说过的,今天听子薰这么说,她到是想了起来。
“啊,到是,我怎么理解错了,呵呵。”朱子薰万分尴尬地笑着说。
若曦也笑了,这个男人几时变得这么地可爱了,不过,他的这番愿意代她受罪的心情她很感动。
朱子薰见老婆笑了,心里整个亮堂堂,他怔怔地望着若曦双颊抹上红云的脸孔,眼神里流露出浓烈的痴狂还有一缕欲色。
他的老婆笑起来真好看,又颊象抹了胭指好似三月里正盛开的桃花,红艳艳,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了。
“老婆,我……”
他结结巴巴地说,却说不出完整的句了。
“怎么了?”
“我想……”朱子薰执起她的小手,把她小手置放在她的裤档间,干什么?若曦傻傻地笑着望着他,然而,手指间的东西,让她倏地一惊,这个男人,简直,笑容僵在了她的唇边,这个男人,她都吐得晕天黑地了,他还有心情有这种要求,她从他大掌里抽出小手。
满面怒容地瞪着他。
“老婆,我真的想要。”
他象个小孩子般要着糖果,手指轻轻地抬起她尖瘦的下巴,让她的对美眸就直直地撞入了一湾漆黑的深潭里,那深潭中正有几簇火苗慢慢凝聚,暗红的欲色更浓更深,指节上的热度穿透她的肌肤,直达她灵魂深处。
他怔怔地望着她,用着近乎乞求的眸光,她的心不是铁做的,心口也会慢慢地热起来,热起来。
“若曦……”他痴痴地唤着她的名儿,修长的指节在她漂亮的五官边缘上游移,若有似无的碰触,让若曦屏住了呼息,她本想拒绝,可是,他的模样是那么可怜巴巴,是那么地让她心中充满了不舍,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她垂下眼帘,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若曦……”他凝望着她,他的身与心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另一只支激动地拉开了她的昵子大衣外套,顺势把她推到在香软的大床上,俯下身子,让他与她平躺着,深怕碰着她的肚子,伤害她们的孩子……
“若曦……”他把嘴唇贴到她的耳窝旁,一遍又一遍呼唤的还是她的名儿。
当他再也无法忍耐的时候,视线停留在了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上,他怎么可以这样激动?万一伤到孩子怎么办?王医生不是说三个月前是危险期么?
孩子两个字似敲醒了他沉睡的意识,孩子两个字象一盆冷水一样从他头顶浇下,从外到内凉了一个彻底,倏地,他收回了手,急急地把掀开的衣衫为她覆盖上,从若曦的身旁撑起身,急匆匆地奔向了浴室,咣当一声,浴室的门关了,接着从里面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声音。
若曦躺在床上,把纤细的手指搁置在圆润的肚子上,抬起眼,透过薄薄的玻璃花窗门看着那抹模湖的高大影子……
看来,他宁愿自己去冷水澡也不愿意伤害这个孩子,可见,他多么地在乎这个孩子,呵呵,都说母凭子贵,第一次,若曦心里感到暖烘烘的,这段时间,她真的有一点幸福的感觉,这一段时间,朱子薰对她的态度跟以前相比,简直可以说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他为她洗手做羹汤,他为她天天按时上下班,他天天为她变换着窗台上那几束漂亮的非洲菊,虽然以前,她一直都喜欢白桔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最近,自从怀上这个孩子后,她就觉得窗台边那束非洲菊变得有点儿鲜艳了。
视线停留在窗台边那束鲜花上,她的唇边不自禁地荡漾出两个甜甜的酒窝。
h市一间非常著名的超市里,四处都是人山人海,眼看快过年了,春节是中国的传统节日,春节前夕到商场购物的人群很多,大家提着篮子到贺架上选购,余妈抚着一身着装华贵的卫丽华乘坐着电梯,在电梯抵达三楼时,走了出来,余妈弯腰从收银台拿了一个篮子,就轻抚着朱夫人沿着长长的货柜寻找着一些过年的必需品。
卫丽华不知不觉就与余妈走入了儿童服装区,货架上挂着许多的各式各样的儿童服装,男孩的,女孩的,一件又一件,漂亮极了,真是目不暇接。
她严肃的脸孔渐渐笑容舒展,转过头,指着架子上的一件衣服对身边的余妈说。
“余妈,那件小衣服很漂亮呢。”
“把它给我买下来吧。”
“夫人,那件衣服太大了,大概要三四岁的孩子才能穿,再说,那是男孩儿的衣物,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少奶奶肚子怀的是小姐,还是少爷啊。”
“一定是少爷,王医生不是说了嘛。”听了余妈这样说,男尊女卑思想严重的朱夫人有点儿不高兴起来。
“我买下来,等我孙子四岁的时候穿不可以吗?”
她有点儿象小孩子似地嘟起了红唇。
“我的夫人呀。”余妈笑得合不拢嘴,笑了几声才又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