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矶一心只扑在他身上,他却忽略了一点,他要的画矶不再是那个可以满足自己的女人,而是为了他不择手段,“身体也好,怎样也好,你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找出白剑,助朕摧毁萧王!”
“墨离…”画矶震惊、无法信任自己的耳朵似的浑身颤抖,“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说可以为朕去死吗?朕也会信守承诺为你实现你的请求。”孤傲绝情的冷冰冰语气,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而他也是为了回报画矶报复琬欢柔似的,如画矶所愿地揽紧了她,吻了盈着汗珠的画矶的湿润鼻尖,深深地给予身体已情不自禁的她。
琬欢柔万万没有料到风墨离会说出这样的话,本不愿目睹的一幕,也震惊得抬起头看向怀抱所爱之人的风墨离,两行清泪赫然地从他帝王的脸上流下。
意外地在风墨离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琬欢柔诧异不已,她也将因为这一句泣泪的承诺陷入前所未有的危难。
风离宫里重新更衣上妆的画矶给风墨离细心梳理着如墨的发丝,安静的气息让青玉龙香炉里的香气有一股让人特殊记下的魔力。
“矶儿,对不起。”当风墨离收拾好心情送别画矶的时候,还是拥着画矶在怀中无法放开,多年来处心积虑小心保存着的心儿上的人,他让这人儿去给别人投怀送抱。
“墨离,矶儿走了,以后每天这个时候矶儿会来看你的。”画矶最后用唇贴在风墨离的唇上,堵住了他要继续说出去的话,凄然落泪,以手留恋地抚了抚她在他衣领下故意留下的唇痕。
“还有,矶儿留下她了,记住我们俩的承诺。”恶毒的目光定格在琬欢柔的身上。
“不用每天都回来,这会让十三弟更为防备。朕,会派人去找你的。”倏然之间,风墨离一脸冰冷,绝然地放开画矶,大步走回风离宫,不再回头。
风墨离,不是爱画矶吗?却冰冷地把画矶送走,琬欢柔觉着面前的风墨离…可怕…而自己手上和小腹上飘出的淡淡药香提醒她,她可能无法赴约了。
“琬娘娘,怎么?你还想着回萧王府呢?别想了,走吧!”跟在风墨离身边的贴身太监总管秦忠书怒了琬欢柔一眼没好气地道,说罢紧跟着风墨离去了。
回到风离宫的风墨离便让人把琬欢柔叫来。
琬欢柔受伤处的白纱下有一股奇异的清香,她一走近风墨离,风墨离便一下子嗅了出来。
风墨离不良地侧了侧,看见琬欢柔脸上的黑纱便觉有些反感,刚与心上人分开的他脸色阴冷,乌云密布地聚拢在那霸气如剑的双眉之间。
“谁帮你包扎的?”冷冷的一句,琬欢柔只觉如雷封顶。
白剑,白剑,要她怎么说出这个名字来?!又要她找谁来帮白剑给她敷药这份差事顶替,尚且,她伤未痊愈,如今掉入虎口。
“我自己!”情急之中琬欢柔急中生智总算找了个无懈可击的答案。
“撒谎!是朕的亲皇弟吗?无耻!你是朕的女人!谁让你给别人碰了?”风墨离的大掌却向她劈了过来…
“不~是…”琬欢柔正要回答,却见风墨离高大的身子一下子坠了下去。
风墨离浑身一下子变青,脸部身上开始痉挛,额头和脸上脖子上四处渗出豆大的汗珠,汗水瞬间便湿透了身上那件宽大的外衣。风墨离就那样僵在地上,一只手却紧紧本能地抓住了琬欢柔来不及闪开的手腕,抓住那纤细的手腕就要掐断了似的…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琬欢柔没有想到会这样,她惊慌失措,她从风墨离抓住她手腕的那只手不住僵硬一动一动的机械式动作中感受到现在的他很痛苦,很痛苦。
“皇上!”一边的秦忠书见了这个状况惊恐万状,一股脑儿跑到风离宫外便大声吩咐风离宫外守着的人,“今日皇上不见外人,一切上奏给我辞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