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明铎,你等等我,我会努力追赶上你的脚步,就像你对我一样。"不等明铎插话,柴堇又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么深情的话,柴堇真不敢相信是自己说出来的,说完就不好意思的看向了一旁。
明铎自然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一向内敛的老婆会说出这么一番深情的话,只觉得,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到了。
不同于刚才的粗鲁,明铎轻柔的转过柴堇的脑袋,还处于疼痛中的唇就覆上了柴堇的。这次,柴堇自觉的闭上了眼睛,回应着他的吻。
柴堇清楚的知道接下来他们将要发生的一切,虽然还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但是她觉得,为了这么一个男人,值得!
明铎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柴堇的脸上,炙热的吻顺着柴堇的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明铎的双手也没闲着,迅速解下了二人的衣服。
明铎的吻就像是火苗一样点燃了柴堇身体的每一处。
"明先生,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犹豫再三,柴堇还是说了出来。其实,她是怕疼。但是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她。
"快么?你姐妹儿的进度比你快多了。"埋头苦干的明铎头都没有抬,一不小心就将蒋寒告诉他的事儿说漏了。
"什么?"显然,处于晕眩中柴堇没有反应过来。
"老婆,难道你不想么?"明铎暧昧的凑到柴堇的耳边,轻咬着柴堇圆润的耳垂,惹的柴堇本能的一阵哆嗦。
明铎觉得自己要憋死了。
"我...唔..."没等柴堇说完,明铎就把柴堇剩下的话封在了喉咙里。
"明太太,专心点儿。不然会影响我办事效率的。"明铎啃咬着柴堇的耳垂,鼻子,下巴。
如果现在有面镜子,柴堇一定可以看到自己红的快要滴血的脸。
柴堇不再说话,只是紧闭着眼,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明太太,你睁开眼看看我。"明铎触碰着她的脆弱,知道她是害羞了,故意要逗她。
"不要。"柴堇闭着眼睛摇摇头。
"啊!"柴堇倒抽一口凉气:"嘶..."
柴堇没有想到明铎会这么快,总是听别人说初夜会疼的撕心裂肺,这哪是撕心裂肺啊?明明是整个身子都像是被人撕裂了。
"明铎,你快给我滚出去!"柴堇疼的像是条件反射式的起身,一口重重的咬在了明铎的右肩上,泪水也从眼角滑出。
"乖,宝贝,一会儿就不疼了,我轻点儿。"明铎忍痛安慰着,也不敢轻举妄动。
出于对柴堇的了解,明铎可以确定她是处子,所以对她的反应一点儿也不奇怪。况且,床单上已经落了红。
其实,就算她不是,他也不在乎。
渐渐地,两个人沉沦在了夜色里。
窗外,夜色朦胧;窗内,春光旖旎。
第二天一早,柴堇就感觉有一双手在她身上毛手毛脚。
"别闹!我再睡会儿。"柴堇闭着眼睛不满的嘟嘟嘴。
本想伸个懒腰,翻个身子继续睡。
"嘶..."柴堇皱着眉,感觉全是像是被人拆了,然后又重新组装了一样。
对于明铎这个大龄处男,只有昨天一晚上怎么能够?但是他也实在不忍心再折腾柴堇了。
"很疼么?我给你揉揉。"说着明铎还真就揉了起来。
只是,心猿意马。这哪是揉?根本就是撩拨。
"明铎,你在干嘛?拿开你的咸猪手!"柴堇怒喝,也不得不睁开眼,赶走了睡意。
这一睁眼可不得了,看着自己原本白皙的胳膊现在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那叫一个惨不忍睹。掀开被子,再看看被子下面自己的身体,还不如胳膊乐观了。
"色胚!都是你干的好事!"柴堇眼睛一翻,丢给明铎两个卫生球。
"我比你乐观不到哪儿去。"明铎指指自己身上,除了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竟然还有指甲抓过的痕迹。
这些都不重要,柴堇的目光落在了明铎右肩自己咬过的地方。齿痕依然清晰可见,着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齿痕包围着一个不规则形状的深色胎记。
明铎肩膀上真的有个胎记?她当时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明太太,是不是心疼了?"明铎看着柴堇出神,五指在柴堇面前晃晃:"女人啊,真是心狠啊,我看这个齿痕一时半会儿是下不去了。"明铎故作无奈状,摇着头。
"你...肩膀上真的有个胎记?"柴堇不可置信的死盯着明铎的肩膀。
"是啊,同床共枕那么久,你竟然才发现?"明铎还以为柴堇早就发现了,他睡觉可是从来不穿睡衣。
"..."柴堇没有说话。
"婚礼当天,你说我肩膀上有胎记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明铎说着就靠近柴堇:"说,结婚之前是不是偷窥过我?"
"我瞎编的。谁稀罕偷窥你。"柴堇一副不屑的样子。
"老婆,你吃干抹净了就不想负责任了么?怎么还不稀罕呢?我这肩膀上都有属于你的痕迹了。"明铎指指自己的肩膀,装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
柴堇默然。到底是谁吃干抹净谁?怎么他还委屈上了?得了便宜卖乖!
柴堇也不搭理他,裹着被子就要下床去找衣服,却被明铎一把又拽回来。
"再躺会儿吧,老婆,我想再抱抱你。"
抱抱?柴堇觉得,恐怕不止是抱抱这么简单吧?她要是再不穿衣服,估计又要被折腾了。
可是,明铎这么一拽是把她又拽倒躺在了床上,同时,上半身也裸露在了空气中。
明铎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流氓!"柴堇拉了拉被子。
"老婆,昨天晚上,我该看的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明铎眯着眼,邪邪的笑着。
想着柴堇已经完完全全的是属于他的了,他就高兴;想着这个自己爱了八年的女人,昨天晚上在自己身下妖娆的绽放,他就兴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