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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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可不会总是把生啊死的挂在嘴上的。”何金宝叹了口气,看陈霜降偷笑的样子,就是觉得一阵的无名火,使着劲在陈霜降身上摸了一把,一翻身就压了上去,压着声音说,“可是不能随便嘲笑的,为夫要生气了!”

捏着拳头往何金宝身上捶了两下,只是那人皮厚着,哪会觉得什么痛,撑着一手,小心地不让自己压到陈霜降,另一手却是不安分地往衣服里面探,只在陈霜降敏感的肌肤上抚摩,一低头伸着舌尖在陈霜降红艳艳的嘴唇上轻舔。

陈霜降只觉得全身一阵的酥麻,哪里还能想着其他什么,只管伸手抱住了何金宝的脖颈,一时潋滟迷离,春色无边。

等到衙门都是开了印,复选的旨意也是下了来,日子定在三月初,因为秀女的服饰都是有规矩的,不能随便穿戴,何家也是开始忙碌准备。

何如玉还是长身体的时候,生怕衣服做的不合身,陈霜降特地让人放了两寸折在里面,细细地绣上花纹,就算是放了下来,那折痕也是看不出来。

除开复选的两套湖蓝衣裙,万一要是被留了牌,那时候衣服就可以富丽繁琐一些,也是要这会备下,不然到时候就没什么空。

想着既不能让何如玉太打眼,又是不能太寒酸被人笑话,陈霜降是很花了些心思,料子倒是没用太好,只一般的锦缎,上面却是用了很繁琐的暗纹绣,远看只觉得有些层次,靠近了才是能看得那鲜活的花纹,因为是要用同色不同深浅的线,这种东西绣起来最是费神,会的人也少,这几身衣服,光是这绣工就要比衣服本身贵出好几番。

看得何如玉都有些心疼,直说:“也不用非要这些,我们自家绣的就是挺好的。”

陈霜降只觉得有些伤感,何如玉被人相中的事情虽然还做不了准,再怎么何如玉以后也是要嫁人的,总是要撑起点场面来的。

而首饰的准备就更是难了,陈霜降只能是去淘换了些珍珠回来,镶嵌了做成小银簪,倒也算是雅致。

最是忙碌的大约就是预备赏人的小荷包了,一家人日日不停地做了上百个,不同花色装着不同数目,拎起来好大的一串份量。

这么忙碌的时候,难免就有些忽略了其他,有天何珗却是突然来对陈霜降说,他要跟宁良去西域。

“你总得先学了西域话再说。”

陈霜降这话刚是落声,何珗就是着急地说:“我学会了,跟着宁大夫学了好久,宁大夫也夸,我学的很像了。”

因为太着急,何珗脱口就是一长串叽叽咕咕,陈霜降也是听不懂,觉得那就该是所谓的西域话了,看着何珗稚嫩的小脸,露出格外认真的表情,陈霜降沉默了下,说:“这事,等我跟你爹说去。”

等何金宝回来,陈霜降小心地把这个事跟他说了一声,何金宝却是想也没想地开口就是说:“不行,那小子才多点大,翅膀还没硬,就想着飞了!”

“何珗八岁了,也是会想事了。”

“你也是说了,他才八岁,能想什么?”

“我十岁就跟你成了亲,你十六岁出离家参了军,司马二公子二十七岁就登基当了皇帝,宁良第一次出西域的时候也只不过九岁,这些人哪一样事情放到现在来说,都能博上一声年轻气盛的,不都也是活得好好的。”

“何珗确实是小,我也不放心他出门,只不过他毕竟也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你总要好好跟他说,让他去见识一下也好,无论成不成事,我们总还能护上他们几年,只又不能护上他们一生的。”

陈霜降说了半天,何金宝大概也是多少听进去了一些,只沉着脸坐了一会,说:“把那小子叫过来,我问问他。”

听到何金宝叫他,何珗似乎也是觉得有几分怕,难得老实地坐在一边,怯怯地不敢说话。

看着这两个人,陈霜降也是觉得气闷,只出了门,让这俩父子自己烦恼去,正看到阿酉在院子里面,举着一个小石墩不住地举上举下,弄得自己大汗淋漓的。

这小子本来就是长得快,闲时又跟着刘大山学过几手,长得越发的结实,比何珗还要小上一岁,看着倒是觉得要比他大上好几岁一般,小大人一般的。

看着平常跟何珗形影不离的阿酉,陈霜降想着他该是知道些何珗的想法,就把他叫了过来,问:“何珗为什么要去西域,你知道不?”

阿酉点点头,这孩子嘴拙,好半天才是把话说清楚,“少爷说,要去那里赚嫁妆,嫁妆多了,就不会被欺负了。”

以前何珗也是一直在说要去西域,陈霜降只当他是小孩子心性,从来没有多想过,要去西域赚嫁妆,不被欺负,又是在这一个时候,难道是为了何如玉的事情,小孩子最是敏感不过,再怎么费心隐瞒,想必何珗还是会觉察到许多不安,他这是以他自己的方式在为何如玉担心。

等晚上,何金宝跟陈霜降说起何珗这一个事的时候,他也没说何珗究竟跟他说了些什么,只说:“总觉得我这个爹当的有些不称职。”

听何金宝这么说,陈霜降也是知道自己猜的大约也是没差上多少,只觉得对何珗很有几分亏欠,只说:“那你怎么回他的?”

“那他去吧,那小子脾气犟,这好歹还有个宁良照看着,总比他一个人偷跑出去的要强。”

“也不知道究竟是像谁?”

说到这里,何金宝也是想到了自己当年离家出走去参军的事,被陈霜降这么调侃一句,不由抓了抓头,很有些腼腆地笑了笑。

虽说是答应了何珗让他跟着宁良去西域,但陈霜降总是想着也是要准备好些日子的,结果,这才刚是出了正月,宁良就来说,陈霜降的身体也是渐渐好转,慢慢吃药调养就是,不用再是频繁地换药方了,他也是该辞行了。

陈霜降的心一下子就慌了,自打何珗出生以来,他就从来离开过陈霜降身边,这一下居然就要去万里之远的西域,陈霜降只觉得十万分的不舍,这些担心那也担心,真恨不得就是立刻开口叫何珗不要去了。

只不过看着何珗殷切盼望的样子,又只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光是想着帮何珗把东西给带齐全了,最后却是整出两大车的东西,还在发愁到底缺了什么。

何珗看得眼都直了,满心不乐意,又是不好说什么,只撅着小嘴一直扯着何金宝的衣角,无声地抗议着。

最后还是由着何金宝出头把陈霜降给劝了下来,重新整理过一回,只很轻便的两个小包裹,何珗也只是带了阿酉,就跟着宁良坐了驿站的马车走了远。

虽然说让何珗做他喜欢的事,又是由宁良带着,熟门熟路的想来是不大会有什么事情,陈霜降却还是觉得心酸,好不容易看着何珗走了,却还是没能忍住,好生地哭了一回。

不过是才刚送走了何珗,马上就又是到了何如玉复选的日子,更是惹得陈霜降一阵伤感,千分万分地舍不得,却又是怕何如玉担心,只得是勉强地打起精神来。反而是弄得自己异常的失落,时常看着何小猫,既是盼着她赶紧长大,又是想着还是永远不长大,就这么一直留在自己身边的好。

想来想去的,陈霜降也只是拿着儿孙自有儿孙福来安慰自己了,倒是被何金宝取笑了好几回,说这口吻简直就跟五六十岁的老太一个模样了。

就算陈霜降万分地不愿意,复选的日子还是很快地就到了,无论有多少种心思,陈霜降装也是装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细心叮嘱了一番,这才是笑着把何如玉送上了车。

这复选跟初选可是大为不相同,不光只是京城附近这一些人了,各地甄选出来的秀女都是进了宫,一重一重地筛选下来,大约要一个多月的时间。

从第三天开始,渐渐地就有些落选的秀女陆续地放了出来,陈霜降每日都是叫人守在宫门口观望,却是一直没能盼到何如玉出来。

到四月初,好不容易这才是等到何如玉回来,却是被一顶藏青色宫轿抬了回来,随着何如玉还有一道旨意,称何如玉温良谦恭,赐婚皇子司马沂。

同一日,朝堂上也发了一道旨意,封司马沂为沅亲王,司马汜为浦亲王。

这一道旨意简直就像是一滴冷水落进了沸油之中一般,瞬间引发了无数的波澜。

司马子夏膝下现有皇子七人,年最长的是乙丑年生的司马汜,最是稳重大方,而身份最尊贵的就是佟皇后所出的司马沂,无论是立嫡还是立长,几乎是满朝的大小官员都是想着,太子该就是出在这两位之间。

只是没想到这一回却是突然赐婚,突然封王,朝堂上的局势一下更是显得扑溯迷离,晦涩难懂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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