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求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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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将军也不是个贪功,把这事原原本本地报了上去,在庆功宴的时候,突然就有人拿这事谈了起来,顿时来了主意,想要见识见识这一个奇女子。

毕竟都是生存死斗里一起爬上来的兄弟,比起平常的君臣,感情自然是深厚一些,私底下,司马子夏也是个平易近人,爱打爱闹的,听着提议,也是兴致勃勃地同意了,秦香兰就这么被叫了上来。

平心而论,无论是司马子夏还是这一群笑闹的将领,虽然没有明说,心里面大约也都是不大瞧得起秦香兰的,毕竟是女囚出生,这次立功又有些以色事人的嫌疑,所以也没多想,就在这庆功宴上,随便地把秦香兰召了上来。

司马子夏兴致好,又是喝得有些高,瞧着秦香兰一时间也想不出赏赐什么好,就对她说:“你随便说说想要什么?”

秦香兰羞怯地低头,半天才是低声说:“民女只求嫁个好人家,过此一生。”

司马子夏点头,说:“这倒不是什么难事,你瞧上了谁,我给你做主就是。”

秦香兰一张嫩脸立刻绯红,不过也是不扭捏,把眼光投向了席间,定定地说:“何将军可是愿意,我愿为奴为婢,只求能留在将军身边。”

何金宝正悠闲地喝着小酒,一时间没注意,被边上人用胳膊肘一撞,又是听到这声音,一口酒含着直接就喷了出来,洒在秦香兰裙边,要不是她闪得快,估计就要喷她满头满脑了。

什么妾侍,奴婢的,先不说之前有王绿珠的事情,何金宝对于这些东西很有了几分抵触,光是现在他跟陈霜降正是好着,临走又是那么交待,何金宝哄她还来不及,怎么又可能故意去惹她。而且这一个秦香兰,何金宝也不过也只是见面认识的程度,哪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赶紧擦了擦嘴,摆手说:“不行,我已经娶亲了,夫人也不准我纳妾……”

司马子夏前话刚说他给秦香兰做主,后脚秦香兰就指了何金宝,虽然觉得这秦香兰很有些不自量,但天子金诺,被何金宝这么急哄哄地拒绝,司马子夏脸色也是有些不大好看。

边上早有人极有眼色地举起了杯子,嘻嘻哈哈地打着混混,把这话转了过去,倒是没有人再提起这事,就连秦香兰,站了一会,也只能是不甘愿地被小太监带了下去。

何金宝本来也不是傻的,那话一说出口,就觉得有几分错,又是被人提点了几句,更是有些恹恹地,也幸亏司马子夏不计较,不然光是凭着他这一句,就能治他一个大不敬的罪名。好好地居然遇上这种事情,最郁闷的估计就是何金宝了,之后的酒宴也没了兴致,喝得更是郁郁不乐。

好容易等散了席,领了赏出来,何金宝刚一出宫门,就看到秦香兰守在马车边上,传旨太监忍着笑意说:“皇上吩咐了,这人还是请何将军带回去安置,总守着宫门也不好看。”

何金宝没有办法,只能是把秦香兰给带了回来,于是事情就成了这个样子。

听完何金宝的解释,陈霜降还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说了一句:“那不是更好,既然连皇帝都给你保媒,你受了就是,那可是个美人,又是巾帼英雄,刚好配你这个将军的。”

何金宝哪里敢应,告饶了半天,焦急地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话,赶紧想个办法推了出去才行。”

“既然是皇帝金口玉言的,那我能有什么办法的?”陈霜降也是无奈,摊手说。

要是仔细想一想的话,这事似乎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司马子夏也只是说让何金宝带回去安置,堵着宫门不好看,从来没有说要何金宝怎么样她的,大约也是因为秦香兰刚立过功,不好怎么样她,寒了人心。

只不过既然司马子夏说了那么一句他做主,总不好立马翻脸说不认了,所以这个事情也是不好办,最好是能秦香兰自己撤了前言,再不提其他。

无论怎么合计,日子过得好好的,这突然硬是塞进来一个人,陈霜降心里总是憋着一股气,难免带了点出来在面上。

晚饭的时候,被陈霜降安放在客位上的秦香兰又是做出一付贤良淑德的模样,忙着为给饭桌上的人布菜,更是让陈霜降分外的恼怒起来,一顿饭下来也根本就是没吃上几口,就搁下了筷子,冷眼看着。

这一整张桌子估计也就只有何珗年幼不懂事能吃得痛快了,这孩子最是喜欢热闹,又是难得地看到何金宝回来,正高兴着,吃了一会,就扒拉着一双小油手,往何金宝身上爬,一边献宝一般,挟一块羊肉让何金宝吃。

秦香兰却是格外贤惠地说:“羊肉性燥,将军口里长了疮,吃不得。”

这一回,不说是陈霜降,就连何如玉都看不过眼了,扔了筷子重重地哼了一声,这丫头心思细致,对陈霜降又是格外的维护,最是见不得别人对她不好。关于秦香兰,陈霜降只说是暂时客居在家,只不过何如玉毕竟是长了些,秦香兰又是做的那么明显,她自然是赌气上了,看何金宝的眼光都是有些不善。

这回家以来的第一顿饭,让何金宝吃得坐立不安,好不容易才等吃完了,赶紧哄着何珗跟何如玉玩去,他追着陈霜降进了房,完全没有看到秦香兰幽怨的眼神。

陈霜降正在叠着新收进来的衣服,往柜子里收,看何金宝进来,就说:“我让他们烧了热水,这刚吃完饭的,等等再洗澡吧。”

“你不生气?”何金宝小心地看了看陈霜降,觉得她脸色还算是平和,这才是开了口问。

“自然是生气,恨不得狠狠捶你一顿,当初为什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个人,如今可是要登堂入室了。”把何金宝给吓了一跳,陈霜降又是幽幽地说,“只不过这事也不算全是你的错,就算是打了你骂了你,又没什么用处,倒不如是好好地坐下来商量一下该是怎么办。”

何金宝也是叹气,他跟陈霜降之间也算得上是曲折波澜,好不容易才能渐渐地好了起来,居然又是要折腾出这种事情。何金宝知道陈霜降的性子,有些执拗,有事又爱闷在心里,生怕她这是在是说反话,两人又是就这么生分了,只急得满头大汗,忽然一把拽住了陈霜降的手,正色地说:“你放心,我这辈子定不负你,就只你一个,什么人也不纳!”

这突然这么一说,陈霜降不由愣了一下,怔怔地望着何金宝,觉得他该是认真不是说笑的,陈霜降只觉得这手被他握着热烘烘的,烤得连脸都要烧起来了。

“也不怕害臊的?”

何金宝也没说话,只管呵呵地傻笑了一阵。

这会却是听到门外小桃在那说:“老爷太太热水好了,现在就端过来么?”

陈霜降忙抽出了手,开门硬好。

摆出了浴桶,倒了热水,陈霜降帮着何金宝拿了干净衣服,正想退出去,却是被何金宝拉住了,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只羞得陈霜降连头都抬不起来,两只耳朵是通红通红的,哪里还有力气反对,只看着何金宝关了门,拉她一起往浴桶边上走。

这边俩夫妻小别胜新婚,好地蜜里调油,那边秦香兰却是苦涩地如同吞了整根黄连一般。

这秦香兰也能算是命运坎坷,多逢不幸,她生的好,又是极爱收拾打扮,看着也有十分的俊俏风流,就因为这一份漂亮的相貌被继父看中糟蹋了身子,才愤而杀人。

就算是身陷囹圄,秦香兰的相貌身段也是顶尖的,虽然是因此惹上了不少麻烦,但在心底里,秦香兰也是难免有些自傲。

结果却是碰上了一个何金宝,怜惜着她的遭遇,特别照顾着她,刚在秦香兰觉得他对她该有些不同,何金宝却又是突然地走了人,连句话都没有,不由惹得秦香兰又是恼又是恨,过一阵见着没了希望,不由也是渐渐地死心了。

谁着这时候却又是突然地生了出了这许多的事情,秦香兰随军到了濉州,这才刚远远地见着何金宝一面,就是兵败被俘,偏偏唐常宁却是撞破了她的女儿身,对她一见倾心,就出了这后面那些曲折。

喜欢她的,她不喜欢,她喜欢的,秦香兰想着,既然上天让他们相遇又是重逢,总是有着缘分,所以才有了金殿上的那一番话。

只不过没想到,何金宝却是一口回绝,好不容易得了旨意跟着何金宝回家,他却又是只顾着那一个其貌不扬的陈霜降,根本就没把秦香兰放在眼里,只气得秦香兰差点把一口银牙给咬断。

秦香兰心里这些弯弯道道的东西,陈霜降可不知道,虽说于西征军来说,秦香兰是立了大功,陈霜降却是始终记得这可是毒杀了全家,甚至连亲生母亲都没放过的人,无论什么原因,总归是太狠毒了一些。(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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