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在那段时间我一直都是昏迷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空间袋让我想到佐佑,或许我会一直被欺瞒下去吧。
“我努力了多久,才让攸谙蓝相信我是你的一体,是你的树叶,只是她根本不知道,曼珠沙华的叶子和花是不能共同生长的。”沙曼看着我,“我马上就成功了,我甚至和炫宥结婚了。”
“我知道的,攸谙蓝是知道的,我的母亲都是知道的,他们只是不说,因为都明白你努力了太久,所以请放下你的怨念好吗?跟我回去好不好?你可以继续跟炫宥在一起的,他不喜欢我的,从始至终他喜欢的都是你啊。”
“不,不是的。”沙曼很激动,眼睛都变成了红色,周围的骷髅头也都出现了,“你都是在骗我。”
“沙曼。”我看着这些越来越多的骷髅头有点害怕,为什么她会变成这个样子,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没有骗你的,那只是前世,今生是今生,那不一样的。炫宥从头开始,也是在你出现的时候对你赶了兴趣而已,对我不过就是一种感觉,寻找的感觉。透过我寻找你的身影。”我对她说,“现在好好谈谈好吗?让他们离开好吗?你仔细想想好不好。”
“不好,凭什么我要听你的,我现在只要你死。”朴琳越说越恐怖,“就像前世那样,死吧。”说着就直接召唤着骷髅头直冲我的脑袋,我抵挡不住也不像抵挡,只是用手挡在了前面。我知道,它一定会停下来。
果然只是相差一厘米,但是我看着所有禁止骷髅和面目狰狞的沙曼,轻轻的呼上一口气,“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你醒来之后倒是聪明了不少。”佐佑的声音,我笑了:“那也是佐佑小姐培养的好,我可是你培育出来的啊。”
“那也是。”佐佑从沙曼后面出现了,“我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没想到还是能知道一些东西的嘛。”
“呵呵,您的游戏我也要陪你玩下去不是吗?”我看着佐佑,“她现在怎么样?”
“禁止了而已,什么叫我的游戏啊?是命运的徘徊。”佐佑迈着细小的猫步走到我面前,“不是吗?”
“佐佑大人如果不是因为在中间插上一杆,让我直接昏迷,我们会变成这样吗?”我看着佐佑,“我在时光小村的时候你也在的吧,老白是你把?”
“怎么会,他是男的。”佐佑笑道,“他拿你的血液可是有用的,你现在回去的话还能看到他的。”
“不,是你拿的血液,没有什么用处,不过就是唬我们的而已。就是想让攸谙雪救沙曼。”我看着佐佑,“你拿的是我的血液吧?”
“不是啊,沙曼的才对。”佐佑说道。
“可是只有我的血液是正常的红色啊,沙曼血液的颜色貌似是蓝吧?”我翘着15°的嘴角,“怎么,佐佑大人不知道?”
“你倒是聪明。”佐佑手指撬起我的下巴,“这么聪明的人被我培养出来,还真是不好玩。”
“我已经很配合你了,现在让我们回去,还有这个东北不要在出现了,那血色的月亮根本不是真的月亮,只是一块破布而已。”
“哈,咋都知道了呢?那好吧。”佐佑走了上“你准备怎么你那些伙伴说呢?”
“大战了一场没死,一切都结束了。”我翘着15°,但是毫无笑意的看着佐佑,“让一切都结束吧。”
“知道的,本来也是结局了嘛。不过还算玩了一场游戏,哦对了。”佐佑回头,“老白是真的存在的,你的血液他很快就会发现根本对她没有一点用处。”
“已经不会有老白了,不管他是准备做什么的,我都已经需要毁掉他。”
“霸气,不错。”佐佑到了楼顶,“你的朋友们好像已经回去了,没有看见人影,你需要我带你走吗?”
“不用,你带沙曼走。”我说道。
“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佐佑问道,“你还是我当年的那个小花朵吗?”
“不是了,有了人性之后你就应该明白的。什么事情都会改变的。”我走下楼了,“你把沙曼带回去,她现在是炫宥的妻子。”
“那你呢?”佐佑问,“你是什么时候改变的?你想要做什么?”
“做我一直想做的事情,在巴黎的时候,遇到他们的时候就在想了。”我看着佐佑,“你给我设定的角色让我失去了很多该有的快乐,就是沙曼也比我活的圆满,我不想一直活在这么淡定的世界里。而且你知道的,我的未来没有我自己,是因为这里没有我的未来。”
“那你准备去干吗?”佐佑问我,“离开这里?然后呢?一辈子不回来了?”
“你不喜欢这个结局吗?没有人受伤,凌翔没有死,不是很好吗?有些命运是在自己手里的,如果注定了我没有未来,那么我就去寻找自己的未来。”
“还会在见面吗?”
“不知道,可能我整容之后你也不认识我了也说不定。”我挥挥手,以后还会再见面的。离开了。
“诶,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佐佑最后向我挥了挥手,然后带着沙曼离开了。这段故事也才刚刚结束。
巴黎右岸,是真的来自巴黎的吗?不是,只是来自黎小岸的故事而已。
如果爱是毒药,那么你就是她唯一的解药。你背叛了她,那么你也活不长,一个失去解药性质的人,是没有活下去的理由的。
生生世世的纠缠是你们活下去的夙愿!
花开彼岸,曼珠沙华,若有来世,此生不见。
孟婆之前,许愿来世不要爱上你。梦破碎,但愿能做你的巴黎右岸。盛开在整个花季繁华的时代!
再也不可能了,已经没有了机会。命运是公平的吧?前世的我也是错过了你,今世依旧如此,或许是没有缘分吧,炫宥凌翔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希望看到你们的巴黎右岸。只是在那个岸边已经不会再有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