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诺房间,
“研雅,我问你一个问题,认识研翼吗?”景诺拿着红酒杯摇了摇,眼神微眯着看前面低头的研雅。
“认识,他是我哥哥。”研雅低着头,声音不高不低。
“黎小岸认识吗?”景诺不紧不慢,又问了一个问题。
“她是我的仇人。”研雅说这话没有抬头,但是也能让人感觉到是咬牙切齿的。
“很好,那黎炫宥和黎雨呢?”景诺放下了酒杯,慢慢的走到了研雅身边,把下巴轻轻的抬起来,一张被蒙住脸的研雅露了出来,但是那双眼睛,却是空洞无力。
“炫宥是我的爱人,黎雨是我的敌人。”研雅轻轻的说,没有起伏,很是听话的没有动。
“很好,你应该知道你该做什么了吧?”景诺的手滑着研雅的脸蛋,15°完美的微笑彰显在脸上,只是那双眼睛里多了一丝血腥。
“是的。”研雅回答,“我明白。”
“既然都明白了,那就走吧。”景诺挥手,让她走。
黎家,
“爸爸,我的眼睛没事,我喜欢红色。”黎炫宥看着焦急的黎父,再次重复着那段莜谙蓝教的说辞。
“喜欢也没有必要找这样的隐形眼镜吧?每次看到都得颤上一颤。”黎父皱着眉,看着红眼的黎炫宥。
“好了,你也别去管这些年轻人,他们想什么都是他们的事。”担心炫宥会越说越出事,莜谙蓝轻声阻止。
黎父也是喜欢莜谙蓝,所以她说的话什么都得听,也觉得有理,自然也没去管黎炫宥的眼睛了。
“爸,你还记得跟妈妈去检查孕检的事吗?”沙曼放下碗筷,眼睛忧伤的看着黎父。
“孕检?好像是去过一次。”黎父皱眉,“但是貌似我都忘了。”
“你说什么?你唯一一次陪我孕检,你还忘了。”说着,莜谙蓝又看了眼沙曼,“算了忘了也好,小岸啊,说了你多少次,以后别说这个了,知道吗?”
“知道了。”沙曼抿着嘴,说。
“什么就不能说了。”黎父不明白了,孕检耳朵事情怎么就不能说了。但是黎父不知道,就是这句话,他彻底掉进沙曼和莜谙蓝挖好的坑里了。
“当然也不是不能说,不过那都是多久的事了,其实不说也无所谓了,无法就是一个检查而已,唉!”莜谙蓝也放下了碗筷,眼神哀伤,充满哀怨的看着黎父,“也就是十几年前,某人唯一一次陪我去的孕检而已,也没什么好说的。不需要记住的。唉!”
“这是什么状况啊?我不是故意的,亲爱的,相信我,我一定能记住的?”黎父也没注意到这是一个坑。
“真的记住了吗?”惊喜的说完,莜谙蓝又是一脸惊恐的看着黎父,“其实还是不要记住的好,这其实记住了也没啥用。”
“蓝,你知道吗?你很怪啊,孕检到底怎么了?”黎父皱眉了,莜谙蓝到底是怎么了?
“没怎么啊,爸爸,别奇怪哈,什么都没有。”沙曼应着莜谙蓝的眼神,开始给黎父下套。
“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就奇怪了。”黎父瞬间放下碗筷,看着沙曼,“说吧,到底有什么事啊?”
“小岸。”莜谙蓝厉声道,“你看你。”
“对不起妈。”沙曼低头,和莜谙蓝两个人把这个戏演的在完美点。
“好了,蓝,你也别怪小岸。”黎父轻声安慰着旁边一间怒吼的莜谙蓝。
“我没生气。”莜谙蓝歪头,低声道。
“不过你们的话还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十几年前的孕检是出什么事了吗?”黎父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