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爱之深责之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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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就要表达出来嘛,非得掩藏起来,看,沟通不良,出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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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嗒!”一滴墨顺着笔锋滴了下来,上好的宣纸顿时晕开了一个圆点,废了这张纸,也废了这写了半天的诗。

“啊!可惜了!咳咳……”一声惊讶,然后又是一声轻叹,那叹息又淹没在了凄苦的咳嗽声中。

拿笔的手虽然皙白纤长,但手型尚小,笔被搁下,然后一双手拿起这张宣纸,仔细地看了看,又叹道,

“词不达意,字不成字,果然百无一用吗……”

手一松,轻软的宣纸翩然落地,盖在一双刚踏进来的绣花鞋上,顺着绣花鞋往上是一条西瓜红色的棉绫石榴裙,纤细的腰肢被一条素紫色的打着如意节的络子束着,络子上的流苏长长地垂直膝弯,粉蓝小碎花对襟比甲,蜜合色的紧袖立领小袄,素净的脸儿,秀丽温婉的眉眼,头上梳着双鬟髻,左边插着珠钗载了两朵紫色的小绢花,右边鬓侧插了支云雀衔珠步摇,手捧着托盘,托盘时放置着一碗琥珀色的药汤,立在那里观察了那立在书桌前的小少年一眼,面带着笑,说道,

“少爷,歇息下吧,也该喝药了!”说罢就轻轻的绕过那张飘落在地上的纸,来到了小少年的面前。

“嗯!”少年在身后的椅子上端坐了下来,接过那进来的少女双手捧过来的药碗,昂头一饮而尽,药的苦涩味道在口腔中浓郁的化开,小少年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口腔熟悉了那苦涩,表情就恢复了平静。

将药碗放在桌子,一抬眼看见自已的贴身大丫鬟,正在弯拾小心冀冀的收拾地上自已散落的纸张,开口说道,

“紫霞,这些不用收着了,等会儿烧了,免得让母亲看见了。”

“是,少爷!”

“免得让我看见什么?”

紫霞的温婉的声音和一个清冷孤傲的声音同时响起。

书房里的紫霞和小少爷墨煊同时一愣,然后墨煊就从椅子上起身往书房门口迎去,紫霞看了看手里的废纸,匆忙中只抽出几张比较像样的放在上头,便双手紧握着那一叠废弃的纸,紧跟在墨煊身后,来到了门口。

“母亲,外面还下着雨,您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淋着了可如何是好?”此时的墨煊,脸上一点也无刚才的愁苦状,更无和张子桐在一起谈笑时的轻松活泼,而是一派庄重沉稳的小大人样。

嗓子滚动了一下,咽下即将出口的咳嗽声。

“见过夫人!“紫霞深深的低头敛首行礼。

一行四五人走来,走在最头里的是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少妇,只见她着着一身淡紫色暗花软锻对襟长背子,只在领缘、袖口和衣缘处疏疏落落的绣了串紫丁香,而其他无任何镶滚装饰,下着一条蓝紫色的马面裙,带着一袭高贵的冷香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一个不苟言笑的中年婆子,正收了油纸伞,交给旁边的小丫头。

“嗯!“妇人淡淡的应了声,视线从紫霞身上一扫而过,看到她手中的那一叠待处理的废纸,伸出了手,

“这是今天写得习作?拿过来让我瞧瞧!”声音轻淡,却带着一股让人不能轻视的强势。

“母亲,这些都是儿子瞎写的……”墨煊连忙面红耳赤地说道。

妇人淡淡地瞥了墨煊一眼,伸着的手并没有收回来,紫霞只好乖乖地将纸奉上。

妇人看了最上面的一页后,眉头就轻皱了起,双往下翻了几页,眉头就越皱越紧,后来连手带纸都气得抖了起来。

妇人抖落着纸,视线像霜刀一样锐利地看向墨煊,

“这是你写的字?”

“是……”墨煊的身体抖了抖,垂首说道。

“混帐,你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娘这么辛辛苦苦的教养你,为了让你有个可以安心学习的环境,从京里千里迢迢的搬到这辟静的小山村里来,还找来了有名的翰林学士给你授课,你就拿这样的字,这样的诗来回报我吗?你这样,你这样,怎么能比得过那个贱人生得贱种!咱们墨家祖上是武勋,你的身体打小就弱,练武是不成的,现在,你文……你真是让娘太失望了!”

“啪!“的一声,妇人将那叠纸给拍到了桌子上。

拿出帕子,伤心地抹起了眼泪。

墨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单薄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像是被风浪冲击的飘摇不定地小船,随时有翻下去的危险。

站立在一旁不敢出声的紫霞,此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着急地解释着,

“夫人息怒,平常小少爷的字就是连那位翰林老大人也是赞不绝口的,今天这字实在是因为……“

“你给我闭嘴,平时就是你们这些小蹄子撺掇着他玩,让他分了心,才会变得如此混帐,还帮着他欺上瞒下的蒙蔽我的眼睛,王妈妈,你去把紫菡院里侍候的丫头婆子都给我叫来,我要好好的问问他们平日里是怎么侍候少爷的!“

“母亲,请息怒!“墨煊一撩袍子扑通一声,也双膝跪了地。

那妇人听到膝盖跪到青砖地上发出的声音,清冷的眼角瞬间泛过一抹心疼,但随即又被恨铁不成钢的怒意给代替了,

“你不用替他们求情,等会你也得受罚!”妇人狠了狠心说道。

看着儿子单薄瘦弱的身体跪在青石板上发抖,她不是不心疼,但是,她不能手软啊,俗话说,慈母多败儿,她只有对他严厉要求,才能让他成才,只有将来有出息了,才能明正言顺地再回到那个家里去,她要让那个霸占了本该属于她的位子,她的男人的那个粗鄙的贱人,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

墨煊有些发白的唇颤抖了几下,墨色的眸子满是仓惶落寞,阿福说他没用,母亲也说他没用,也许,他真的就是一个没用的人吧!什么“小才子”,“小神童”估计都是那些趋炎附势的人,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哄他的,而真正的他,其实一点用处也没有。

文不成,武不就,当真是百无一用。

“夫人,小少爷他……”王妈妈看着墨煊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便想提醒那妇人。

“王妈妈,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把人都给我叫来,几天没有敲打他们,他们就变得这么没有规矩!”妇人怒不可遏地打断了王妈妈的话,眼神凌利地扫视着屋里边几个侍候的丫鬟,那些丫鬟早已经在她发怒的时候就跪倒在地上,不敢抬头。

一会儿紫菡院里,两个大丫鬟,四个二等小丫鬟,四个三等粗使丫鬟,一个奶妈子,一个管事妈子,再加上四个陪伴小厮里面包含墨平墨安,两个壮年杂役,一个院子将近二十号人,都涌到了书房这里,只有两个大丫头,两个中年妈妈跪到了屋里,其他人就在外面廊下跪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屋**雨绵绵,冷风凄凄,屋内鸦雀无声,气氛紧张。

“说,你们平常是怎么侍候少爷的,好好的少爷都让你们给带坏了……”

“夫人!夫人!是我们不好,是我们没有侍候好少爷,奴婢们该罚,请夫人息怒啊!”那夫人刚叱骂了几声,屋里跪着的两个婆子中,那个穿着墨紫小团花比甲的稍稍富态一些,年轻一些的婆子就抢先磕头认罪了。

“张妈妈,少爷是你奶大的,平常对少爷应该更加用心才是啊,若是看着下面哪个做事没有分寸,做出对少爷不利的事情,应该阻止或是来禀报我才是,没想到,你竟然听之任之,枉我这么信任你!”

“夫人息怒!都是婆子的不是,以后婆子一定会尽心照顾少爷,保管让少爷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再也不会生病……”

那妇人刚想挥手让那婆子停止这驴口不对马嘴的话,听到后来,却是浑身一震,瞪大眼睛,声音紧张到有些尖利地说道,

“你说什么?!生病?煊儿怎么会生病的?!”

“呃?”张妈妈愕然地抬头看向那妇人,对上那妇人明显震惊的视线,脸上露出一抹说露嘴了的表情,抬手掩着嘴,瞥向一直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不声不吭的墨煊。

那妇人也随之把视线投向她一直故意不去看的单薄身影上,看着那明显比刚才抖得更厉害的身体,惊叫一声,

“煊儿……煊儿!”那妇人猛地从椅子上站起,几步抢到随着她一声唤而歪倒在地的墨煊身边,露出了与刚才清冷严厉截然相反的表情,心疼而着急地唤道,

“煊儿,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怎么不告诉娘一声?”

“娘,对不起,儿子让您失望了,儿子不孝,儿子……”后面的话,墨煊张了张口,没有说完,就昏了过去。

那妇人抱着脸色苍白,浑身冰冷的墨煊,一时间呆了,随后一声凄厉锥心的痛呼,穿透雨幕,直到灰暗的天际。

………………

“煊儿,喝药了!”妇人神情憔悴,两眼红肿地端着药碗,舀了一勺汤药,轻轻地送到墨煊的嘴边。

墨煊自从昏迷过去之后,已经连两天高烧不退,头一天还会张嘴喝药,第二天却是连药都灌不进去了。

嘴上烧得起了一溜的水泡,破了皮的水泡,被汤药一烫,墨煊就晕晕乎乎地皱下眉头,哼一声,还时不时的梦呓,凑近了一听,只听他不停地说道,

“娘,对不起,我没用……”

……………………

5票粉了,还差5票,唉,成绩这么差,真是没脸在这里拉P,如果拉和不拉没什么区别,我决定,继续拉P,心诚则灵嘛……嘛里嘛里哄,P来,P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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