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老人,无人知他的身份,来历,只知他武功极高。
反正因为他,才成就了如今的缈缈山,若不然,还是荒山一座呢。
无名这人,十分十分地护短,陆梨川完全地继承了他这一点,将护短体现得淋漓尽致。
陆梨川在厅外便听见了薛清清说的那些话,面色冷得像冰一般。
任薛未胥是薛家家主年纪又比他年长,也毫不相让,道:“我虽是后辈,但给薛家主提个建议,真该整理整理家风了。”
薛未胥知自己有些理亏,但身为家主,三番五次地听得这种话,心里却不大舒服。
薛景远十分地知明理,见气氛瞬间尴尬起来,下了座位去到薛未胥身边,对着陆梨川抱拳行了一礼,道:“陆公子,在下薛景远,陆公子来薛府未能好好招待,实在是失礼了。”
陆梨川怎听得进这话,道:“你倒是个知礼数的,只是,按规矩来,我得和她决斗。”说这话的时候,冷冷地看着薛清清。
薛清清一见陆梨川进来,顿时便看呆了,但见他作势要兴师问罪,心里想着有她爹在,便不以为然,一听他这般说,登时凑到她娘怀里去,娇声娇气地喊道:“娘,清清不想。”
许声华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揽在怀中,看着陆梨川道:“我们家清清年纪尚小,一时失言,也是无心之失,陆公子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与她较真作甚?而且,论哪方面,清清是完全比不过公子的。”
陆梨川哪管得这些,只道:“按规矩来。”
许声华见他丝毫不肯退让的样子,不由道:“不知,陆公子是哪里的规矩?”
陆梨川道:“薛夫人常居薛家,不问世事,但,这是我缈缈山上的规矩。”
薛未阳和林忆情坐在座位上,没出声,陆君泽和薛雪意也是一言不发。
薛未胥站在陆梨川身前,听着许声华与他对话。
薛音之刚想开口,被薛未胥看见了,使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薛音之极听她爹的话,便没开口。
羽姬冷眼看着他们,如同在看把戏一般,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好了!”薛未胥不禁喊道:“华儿你住嘴,陆公子是贵客,不可无礼。”
许声华被他一说,虽心里十分不开心,还是没言语了。
薛未胥对着陆梨川道:“陆公子,清清年纪尚小,口不择言,实是抱歉。”
陆梨川道:“哦?若这时便如此,那大了,岂不是谁都敢说了?”
薛未胥正待再说几句。
陆梨川立时又接道:“我敬家主,但,还是得按规矩来。”
薛未胥见他态度仍如此坚决,不禁心里也恼了三分,便想说他几句,薛景远拉了拉薛未胥,让他拉至一旁,附耳低声道:“父亲,这本就是清清的错,实在是你们平日里太过纵容,才让她成了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日后出了薛家,该如何?”
薛未胥本来火气涌了上来,听他这么一说,便觉十分有理,火气渐渐地就散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