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还带着夜晚残留的寒意,看得见起早的喜鹊在欢快的飞舞,听得见喳喳的鸣叫,就连麻雀都兴奋得在朝阳背风的地上激情的跳跃。冬日里的阳光接受着生命的朝拜,生命需要阳光,阳光孕育生命,阳光恪守着职责,从人们熟悉的地方升起。
东边天际里一缕阳光斜刺里射了过来,晨雾似乎有些疏松,有些缥缈,渐渐的在移动,夜色积聚的雾,寒冷积聚的霾,在阳光的催促下,极不情愿的渐次的轻轻隐去。一切变得清晰起来,一切显得明朗起来,那山,那树,那林,那矗立在天地间高高的塔架,那空旷的原野,眼看着就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金黄。
太阳越升越高,阳光越来越暖,生机越来越多。在阳光的照耀下,羽禽起飞觅食,生灵跑跳奔忙,人们开窗纳光,走出家门锻炼,迈出温馨厅堂。阳光抚摸着万物,万物享受着阳光,沐浴着太阳的温暖,忙碌着自己的希望。
暖暖的阳光隔着窗玻照射进来。光与能量洒在屋内的地板上,屋里暖了,室内亮了,就连窗帘儿的花纹都印在了地板上。
看得出来,阳台上的花儿真得很高兴。翠绿的叶片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生命的色彩,油亮油亮的。翠绿的叶片在阳光的透视下,瞧得清叶片舒展的筋脉,也只有春天里才有的葱心儿绿色彩,在阳光的照射下得以再现。
阳光从任赫泽的对面照过来,用母亲怀抱般的温暖将他层层包裹,一寸寸切进他的肌体,正如寒风侵入他的血液那样,向他的四肢百骸蔓延。
终于是天放晴了,任赫泽还记得他出事那天的瓢泼大雨,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天雷滚滚,好像是天都被撕裂了一样,那样的雨夜还真的是很少见啊。
任赫泽想起了那天晚上,却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了。
他为什么要去机场,怎么会到了那里,是为谁去的?他都不记得了。
任赫泽今天醒的很早,他像是觉得这一天相较于之前的那几天有很多的不同。好像缺了一点什么,但是他又想不起来。
到底是什么呢?他想不起来。
等到做完检查,一切都结束,他才想起来,究竟是缺了什么。好像是前几天一直来找他的那个姑娘再没来过了。
她说她叫什么……
任赫泽突然有点想不起来了。
“叫什么来着……”任赫泽喃喃自语。
任赫泽想起来了那个女生好像一直说是他的女朋友,可是自己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呢?任赫泽知道,他好像缺失了一点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阳光渐渐的温暖起来,洒在世界里抚摸着万物。天里的风也开始慢慢的温和下来,拂面而过不再凉意无限了,它轻轻的滑过去,没有一丝声息。
天空中几朵逍遥的云游过来,鲜亮的阳光射透云层,晨风淡淡吹送,送来清彻的凉爽。幽淡的晨景,意味着永恒的慰藉。远远看见那山,山峦在初升的阳光照射下,山体的轮廓勾勒出坦荡柔和与缓慢坚毅,裸露出亘古的宁静与庄严。
法国作家儒勒·米什莱在他的一篇文章中写到:“阳光使在黑暗中追逐我们的恐怖却步,使梦幻的烦恼和痛苦消失,使困扰灵魂的骚乱思绪逃遁得无影无踪。”的确,任何人在阳光下都会有一种安全感,都会保持一种愉快的心情,都会留恋自己生活着的这个世界,并由此变得可爱和令人尊重。
阳光也不在那么任性了,它轻轻地抚摩着万物,柔柔地说着别离,它让万物记得冷冷的天里,它和爱一样的温暖,一样可以照亮心灵。
太阳越升越高,阳光越来越暖,生机越来越多。在阳光的照耀下,羽禽起飞觅食,生灵跑跳奔忙,人们开窗纳光,走出家门锻炼,迈出温馨厅堂。阳光抚摸着万物,万物享受着阳光,沐浴着太阳的温暖,忙碌着自己的希望。
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银色的光芒,耀得人眼睛发花。
太阳光从东窗进来,被镂空细花的纱窗帘筛成了斑驳的淡黄和灰黑的混合品,落在任赫泽的前额,就好象是些神秘的文字。
任赫泽望着窗外,看着窗户下面有人在散步,嬉戏。
一轮橘红色的阳光从地平线上升起,给笼罩在氤氲迷雾的大地涂摸上了一层霞光,虽是冬天,浓重的白霜盖住了草丛田垛菜蔬田间原野。然而这丝丝缕缕黄灿灿的光亮驱散了雾障霜凝朦胧的早晨,尤如穴居久了的生灵凝聚的血液重又活跃起来了。
“任赫泽……”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门口响起来。
任赫泽望向门口,是一个姑娘。
细致乌黑的长发,常常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有时松散的数着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突然由成熟变得可爱,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
一个穿着粉蓝色裙子的女孩,微带着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是那么健康,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脸蛋微微透着淡红。
尽管看不到她刘海下的容貌,却也可以清楚的看见她两边脸颊连同后面修长白皙的脖颈整个都红了,嫣红透白的煞是好看。
“你是……”任赫泽看着她。
“你不记得我啦!”那姑娘走上前两步,走过去握住任赫泽的手。一袭复古校服,精致的花边衬出白皙的双腿,修长挺拔,玲珑的曲线完完全全的勾勒了出来。她的目光清冷,没有额外的装饰,盘着黑发,发丝自然的垂落下来,划过耳际。
任赫泽看着她,一时之间有些意外。心中莫名的动了一下,这个女生为什么莫名的有些熟悉。
她是谁?
“你是谁?”任赫泽开口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