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傻丫头很不情愿,但还是跟着肖燕燕他们上路了。三个人三匹马,没多余的马匹怎么办?谁能和她同称一匹呀?就这副尊荣还不恶心死。
又经过一天的赶路,越是往北走人烟越是稀少,几乎没有客栈想要吃饭住店不可能,韩德让一想怎么办?还得找户人家讨点饭吃,借宿一夜。
因为三个人好几天没休息好了,两个男人没什么可以忍耐,可是肖燕燕不行虽然是女人还是一国太后,总不能让她累病吧。
临近傍晚好不容看到前面有户人家,走进一看山坳里一共也就是多家农户,看着都不怎么富裕,没办法只要随便找一家问问看人家愿不愿意留宿给口饭吃。
三个人骑着马,傻丫头光着脚飞快的在后边跟着,要说这三匹马都不是一般的战马,她能跟在后边不被落下算是不简单了。
韩德让暗自佩服,就算是他也不可能赶了一天的路紧跟在马后边跑,马都累了又饿又渴,可是她呢啥事都没有。
协诊下马来到三五家挨着的一户农户家里,还没等敲门就听见里边一个老人呻吟。
顾不上敲门推门而入,看到一个老大娘坐在地上痛苦的揉着脚,看到协诊有点吃惊。
“大娘怎么了这是?”
大娘叹口气道:“老了没用了,刚才想要出去挑水这部把脚还给拧了。”
协诊蹲下身道:“我给你看看,估计也就是闪了一下。”
此时肖燕燕韩德让还有傻丫头也进来了,急忙把大娘扶到屋里坐着,四处看看好像这家里也就她一个人住。
其实大娘的脚就是崴了一下,协诊是练武之人本来就会推拿,经过他的治疗很快就能下地走路了。
肖燕燕说:“大娘,我们赶路想要借宿一夜您看如何?”
大娘很高兴的答应了,韩德让急忙拿出一定金子给她说:“您一个人经济也不好,我们这么多人吃饭不能白吃。”
大娘虽然推迟,但还是很高兴的拿着金子走了。对于她们这些基层老百姓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金子,就连这样的一定银子也很少看见。
大傻丫头不闲着,在院子狂奔乱跳想要出去玩的样子。韩德让看他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忘记问了呢?”
大傻丫头咧着大河马嘴说道:“我叫玉女。”
肖燕燕是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心说有你这样的玉女吗?你说她傻,看一眼肖燕燕说:“小白脸瞧不起人,我师傅给我起的名字我就叫玉女。”
肖燕燕说:“好,好,你叫吧,没人不让你叫。”
大娘一个多时辰回来了,买的鸡鸭鱼肉非常丰盛。协诊帮着挑水劈柴,没多大功夫饭就好了。
三个人坐在桌子上刚要动筷子,只见玉女小姐拿着一个大盆来了,嘿嘿一笑道:“是你们先吃我是我先吃?”
肖燕燕说:“吃饭你拿盆干什么?坐下来一起吃吧。”
这句话刚出口,只见稀里哗啦不管什么东西全部倒进盆里,拿过大勺子咕咚咕咚就像喂猪似的三下五除二吃完了。三个人加上大娘看得张口结舌目瞪口呆,见过狼吞虎咽的,没见过这样狼吞虎咽的。
没办法大娘和协诊很不情愿的又去做了点饭,四个人总算吃饱睡下。
睡觉可成问题了,肖燕燕女扮男装可不能跟着韩德让和协诊同屋而寝,太后和大臣一个屋子睡觉要是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呀。
玉女虽然是女的,但是大娘害怕不敢跟她一起睡。没办法,只有让大娘跟着韩德让协诊睡,肖燕燕跟玉女同睡。
可把玉女美坏了,一个劲的盯着肖燕燕看,嘴里不停的说:“小白脸我跟你说,咱俩一个屋子睡过你可不能不要我?”
搞得肖燕燕苦笑不得,心说我也是女的,我要你干嘛?我们俩能干嘛?别说我是女的,就算是男的看见你这样的女人,男性的那点爱好和本能基本也都吓没了。
二人睡到半夜玉女喊道:“小白脸!你听什么动静?”
肖燕燕听到玉女的喊声也醒来,仔细一听哎呀是一匹宝马的嘶鸣声,她知道一般宝马对主人的感情都很深,听到这匹马的嘶鸣声就知道它的主人肯定出事了。
肖燕燕穿上衣服说:“玉女走咱们看看啥情况?要是有缘分这匹马就是你的了。”
玉女一听有马骑,高兴的顾不上穿衣服跟着肖燕燕就要出来,肖燕燕说:“不行,你看你衣衫不整不能见人?”
玉女没办法只好穿好衣服,嘴里还嘟囔着:“又没光屁股,再说就算光屁股还能吓跑人呢?”
肖燕燕这个气,心说世界上怎么还有傻成这样的人,连男女都不知道,而且就连女性的基本节操都没有了。
想归想,顺着马的嘶鸣声找去,原来就是隔壁院子里传出来的。
二人趴着墙头往里看,一个瘦弱的老人坐在椅子上,瘦成什么样?出了皮就是骨头,一点肉都没有。全身上下都一个样,如同被人剃了肉一样均匀。
长长的胳膊放在腿上,无论是胳膊还是腿长长的皮耷拉着,看那样子老人命不久矣。
一脸愁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这匹宝马就站在他的身边,用头很亲切的蹭着老人的脸庞。
肖燕燕细看这匹马没什么出奇的,不过她认出来了。这就是女真前年进贡给她的宝马,名叫墨玉黑。此马虽然长相一般,但是它可是难得一匹宝马。
她奇怪,这样一匹马怎么在一户农民家里,看看四周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也不像是有钱人家。
只听老人说:“马儿呀马儿,今天就是你我分别之日,我对不起你,让你埋没了自己的本领不能施展你的用途呀?”
只见那匹马晃着尾巴,把头贴到老人的脸上,前蹄子轻轻的刨着地似乎很舍不得主人离去。
再看老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过后,嘴角带着黑紫色的血丝,显然老人已经病入膏肓了。
玉女是在按奈不住了,嗖的一下跳到老人面前,把老人吓了一跳喊道:“你是什么东西?快来人那,有妖怪!”
“唉!喊什么喊?我不是妖怪,我是人。”
玉女还振振有词,气的肖燕燕恨不得给她一耳光。老人本来就要归西而去,让她这么一吓只见眼睛一翻舌头一伸咽气了。
肖燕燕心说怪不得你爹要弄死你,我看弄死你也不多。这个傻玩意,真是气死我了。
没办法,找来韩德让和协诊,又让那个大娘找来乡亲们,给老人下葬。这匹马玉女可舍不得放手了,整天牵着甭管干什么。
大娘说:“你们出钱出力安葬了他,这匹马你们就牵着吧,我们留着也没用。”
玉女美的张着血盆大口就往马身上爬,别忘了这可是宝马它只认自己的主人。不等她上去,这匹马就后蹄子一抬吧唧,把她扔下来了。
玉女不服气,摔下来在上去。就这样折腾了一天,马也累了她也累了,她坐在地上看着这匹马说:“我就不信我制服不了你?”
那匹马前腿趴在地上,也看着她估计是在想,你到底是人还是妖怪?
就这样来来回回终于让她给制服了,骑在马上得意的狂奔了几圈嘿嘿的说道:“归我了!”
三个人看着她又好气又好笑,四个人就这样上路了。又经过一天的赶路终于来到女真的国都大都,大都是北女真的国都,这里人口密集兵强马壮,最近几年总是有点不服气,不想被辽国统治。
三个人没有去找隆绪,而是四处转转,然后找个僻静的客栈住下。
来到客栈玉女非要和肖燕燕一个房间,韩德让说:“不行,这里房间够用,你们必须一个人一个房间。”
玉女虽然不满意,但是因为惧怕韩德让还是老老实实的。协诊摇头说:“韩大人以后你家改成动物园算了?你看看你每天咋吃饭?”
韩德让说:“协诊大人不能这样说,她虽然智商有问题但还是一个可造之才。”
肖燕燕让他们二人出去打探消息,并且偷偷的告诉隆绪他们安全到达。
其实这次他们准备充分,只要女真不听话就让她们永远的灭绝,虽然肖燕燕很不愿意杀生,但是为了更多的人民不再受苦。
韩德让回来说:“明天女真国王在街上摆擂台,邀请了各国的武功高手前来打雷,听说我们的附属国都来了。”
肖燕燕低头沉思,然后问道:“有把握胜出吗?”
协诊说:“当然有!”
韩德让摇头,我们要想胜出不容易,必须在最后出手,不然我们的实力被消耗很难对付他们。
肖燕燕点头,知道如今各个附属国都虎视眈眈,恨不得辽国落败他们独立。
很快一夜过去,第二天肖燕燕嘱咐玉女说:“没有我们的同意你不许上去打仗,让你去的时候你再去。”
开始玉女答应的挺好,可是到了擂台前她就手痒痒,看着别人打架她在下边直戳手。
擂台上打的好好的,她在下边一喊好,下边人本来光顾着看上边,没人注意她,这一喊低头一看我的娘了吓得纷纷逃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