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水瑟脑中的感觉,似乎有很多影像穿过,可似乎那些都是如七门之局那般的虚幻,水瑟开始分不清哪里是虚幻,哪里是现实,或是说来到水族只是一场春梦,还是说自己的故事是另一个人的杜撰,而自己其实是不存在的人物,水瑟胡乱思考,没有头绪,本就没有办法考证的事情,却纠缠着她无法苏醒。
黑暗中,听双到是因为落到洞底而疼痛苏醒,面前一片漆黑,他仿佛刚刚听见水瑟的声音,可又像是幻觉,可这个温暖的怀抱让自己很是熟悉,听双是冷静的,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在返回暗族时遇上了巫女的埋伏,千人的队伍,竟然还有不少拥有属性族的能力,这让听双措手不及,逃跑未果,让其俘虏,莫耶也被那人囚住,好在莫邪经验丰富,运送的过程中破牢而出,现在应该是逃脱了,而自己...
听双揪住那一身血腥的衣服,麻木的回忆,那夜没有月亮,他知道他的下场是什么,更知道那女人喂给他什么,她早在木族就调戏过自己,那么落到她的手上,还会有什么好事?此后昏昏沉沉,不受控制,自己把最宝贵的给了那人,可脑海里却想着另外的女人,他没法自控,连高潮时喊出的名字都是她,原来,从小时候见得第一面起,她便与其他人不同了,只可惜的是,待到他觉察之时,他已然没有资格站在她的身侧,更别说要和她白头到老,他原本是不屑的,这个世界为什么非要是女子为天,凭什么男子不能比女子强,所以他愤恨,他拼命,他要为母亲报仇,他要踏平仇人的部族,他刻意掩盖自己的感情,到最后连自己都以为自己是无欲无求,但自己从未想过,自己为什么可以5年时间不动声色的站在暗处保护她,可以忍受她与别的男人亲热,也不想丢下她,真的是因为她是自己的族长吗?可小的时候明明最是看不起她的啊?
听双摸索到水瑟的脸颊,那密密的睫毛扎的手痒痒的,看来是昏迷过去了,不知是不是刚才落下时,砸重了脑袋,她的那些男人该怨恨自己了吧,把他们的心肝宝贝带进这无尽的黑暗,说不定要陪他一同去死,呵...他曾经不是没有想过嫁人,可水族同年纪的女人根本没有,再则他一心只想找一个女人,一个可以把自己捧在手心的女人,一个只拥有自己的女人,而不是这个处处留情,对每个男人都怜惜的女人,更不是这个家有夫侍,还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女人,甚至对于自己....听双突然想起从小到大,水瑟老是戏弄他,就算自己拥有了降兽,她也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还是喜欢逗弄自己,非把自己弄的说不出话,脸色通红为止,真真的恶劣,可为什么他从来不觉反感,而面对巫女的调戏时,那般的不愿,甚至起了杀意....
听双憋着泪水,他从不示弱的,他是一个不需要依靠依旧可以站起来的男人,现在就算他想通了,愿意撇下自尊与这个女人的男人们一同服侍她,她也会不屑吧,或是嘲讽自己?她原来那般讨好自己,自己都没给过她好脸色看,如今残花败柳她又怎会在意?何况自己给她带来耻辱,背后的那段话,她应该看的明白,往后见到自己也必然会记起,若是如此,自己也就了无牵挂,如果能在死前把她送出去,他也就能安心的离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