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暗夕走了之后,水瑟并未再见到他,只是魔医看自己的眼神变了好多,时而打量时而猜测,似乎自己是什么危险的物品,或是某个待估的埃及木乃伊,而水瑟也不知暗夕和魔医说了什么,魔医再没提趴蝮之事,只是让她好生休息。
就这么过了将近半月,刑长老坐不住了,终是问到趴蝮之事,水瑟在牢内听的很清楚,让魔医当日取出趴蝮,水瑟以为命不久矣,却在意料之中,整了整衣衫,理了理鬓角,自觉全身妥当了才往牢门处走去,颇有当年***之势,只是手心里的薄汗隐隐透着紧张。
"什么时候开始?"水瑟目不转睛的望着正在准备器具的魔医,心里叹息,到了此时,暗夕也保不了自己了吧,"呵,怎么你迫不及待想去送死吗?"魔医手上不停,嘴上却讽刺道,"早死晚死,都是那么回事,不过时间长短,反正都是要死,不如死的早一点,省得煎熬。"水瑟也轻松的回了一个笑容道,"听你这番话,倒是不觉你只有18了..."魔医放下手中的一块透亮石片,探究的抬头看她,"呵,等你如我一般境地,便也会如此了。"水瑟可不敢告诉她自己已然死过一次,这次只不过再死而已,如此一句,敷衍罢了。
"喂,你怕不怕疼?"魔医取出一片紫色的树叶,放在水瑟手上,诡异的笑道,"是一刀就死还是一片片削我啊?"水瑟捏着树叶惊道,"如果能要你活着,时间拖的久一点,你愿意吗?"魔医凑到水瑟耳边小声说道,"啊?"水瑟把嘴张大,考虑他是不是在耍自己,"你的趴蝮是不是出问题了?"魔医低头一见那树叶变成黄色,肃然道,"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水瑟叹了口气,没想到临死前被人发现了,"现在只有我能帮你,你说呢..."魔医把树叶从水瑟手里拿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在盒子里,用光柱照射,竟然照射出翠绿的经脉,"我的趴蝮不知中了什么邪,把关暗夕房子里的毒水喝了大半,身子都变成紫的了,然后我准备弃了它,它却钻入了我身体。"水瑟觉得横竖都是死,不如这样说,让他们觉得趴蝮没了用处,让自己带着去死,也省得给后人添阻碍。
"都喝了?"魔医大骇,显然没有料想到,"都说了是大半..."水瑟耐心的解释道,"天啊,那可是暗族的圣宝....你还好吧。"魔医来回摸着水瑟,似乎来了兴趣,"喂喂,男女收受不清,摸什么啊,亏你还是个男人。"水瑟护住胸前,羞愤道,"那你还是个女人呢,那么腼腆,假清高。"魔医收回了手,啐了一口,"喂,丫头,我觉得你活着应该会很有趣,你觉得呢?"
"废话,我能活着当然有趣了,死了还搞什么啊。"水瑟以看病人的眼光看着他,"是吧,既然我们达成共识,那下面就要委屈你了..."魔医递了个碗过来,"什么东西?"水瑟不敢去接,退后道,"喝吧,等会能少点痛,万一你痛死过去了,我们就前功尽弃了。"魔医阴森的说道。
"喂..."水瑟拿过碗,为难的看着碗中黑漆漆的药水,如同暗族人的鲜血,耳边就听魔医对着外面喊道:"什么东西,存那么深,来人啊,把这丫头拖出去抽一顿,让她筋骨都松了,再说!"水瑟听罢,一口闷了那碗里的东西,随即被冲进来的两个全黑的女人拖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