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真是好眼光。"风铃不失时机地再捧上一句。

"妈妈您先起来比一比，看看这衣服合身不？说来也真巧呢，昨儿个个和雪儿姐姐一起去布庄做衣裳，还思索着没有您的尺寸只能日后给您做一件了，没曾想那布庄的老板一听说我们是要给水容楼的卞妈妈做衣裳，连忙说他那里有您的尺寸，最后还看在您的面子上少收了我们不少银子呢。"

风铃一边拉着卞妈妈试衣服，一边编着瞎话。布庄老板有卞妈妈的尺寸不假，可他是看在老鸨的面子上少收她们的银子吗？明明是为了买下她那张图纸，不仅没收钱反而倒给钱的好不好？

卞妈妈被风铃哄得高兴，就问了一句，"哦，是哪家布庄呢？"

"就是街头那个万金布庄啊！雪儿姐姐说我们这里的姐妹做衣裳都是到那里做的呢。"风铃开心地回答，似乎还沉浸在布庄老板少收她钱的喜悦中吗"以后我们去做衣裳就报上妈妈的名号，一定可以省下不少银子了。"

卞妈妈笑骂一声，"也就只有你才想得到这种招数了，也不嫌丢脸。那可是何老爷的布庄，你倒是好本事，能说动何掌柜的给你减价！"

何止是减价，还倒送呢！风铃在心里说到，不过嘴上还是老老实实地拍马屁，"那都因为是妈妈您的面子大！"

说话间，卞妈妈把衣服给换上了，风铃又是一阵阿谀奉承。

"也只有妈妈才能穿出这件衣裳的神韵了！哎呀，妈妈您的腰好细好软啊，真让人羡慕死了！哇，小丽，你快过来，看看妈妈这肌肤嫩白的比雪都还晶莹剔透呢，啊！真是柔心弱骨神清秀，香肌玉体雪迎风，这是从那副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呀！"

风铃这一番赞美之词那是信手拈来，说得卞妈妈那叫一个心花怒放，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看你这张小嘴哟！妈妈哪有你说得这么好！再美还不是一把老骨头了，哪比得上你们这些鲜艳的娇花呢！哦呵呵..."

"妈妈一点都不老，您现在看起来比我们都年轻呢。你说是不是啊小丽？"反正马屁不要钱，该拍的时候就不能嘴软。

小丽难道有机会奉承卞妈妈几句，那还不赶紧跟着风铃的节奏，只可惜有了风铃前面那一大堆华丽丽的辞藻，她再说什么都显得空洞了，最后就憋了一句话出来，"那可不是！妈妈真是漂亮极了。"

说完又看了一眼风铃，这下她可不敢再轻视这个将来的对手了，就凭她刚刚这拍马屁的手段，那都是自己望尘莫及的。

"妈妈，您听听，这可不是我一个人在这儿瞎说呢，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今晚您就穿着这件衣裳出去，往大厅这么一站，那还不把那些客人的眼睛都看直咯。"

风铃也就随口这么一说，没想到卞妈妈还真就想要这么做，"那可好！今晚就让我这朵老牡丹花再开一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