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自私冷酷凶狠恶毒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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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那些杀手的成双在洞外听到这样的对话,立刻就收回了正准备迈进去的脚步,后退一丈,守在了外头。

等到江木端面色阴沉地出来,他才看了一眼山洞,又迟疑地看了看江木端,“殿下这是……”

明明是对她动了心,几次三番舍不得将她杀死,而且在她昏迷不醒时,还彻夜守着她。等到她醒过来了,却不知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一副嘴脸?

江木端望着月光下斑驳的疏影吐了口气,慢慢地道:“想要对付这样的女人,就要手段比她更狠、更毒、更无情。否则她就会以为你怕了她,一直跟你闹腾个没完。”

成双又望了望隐有一丝火光的山洞,第一次在心里同情起了乔绿衣。

又隔了好一会儿,江木端抚了抚抽痛的脑袋,对他道:“我把她的手给捏脱臼了,再拖下去不好,你去帮她接上。”

成双刚要应声过去,江木端又拦住了她,很是苦恼地皱了皱眉,慢吞吞地道:“算了,还是我去吧。”

山洞里的乔绿衣似乎痛得受不住,昏睡了过去。江木端来到她身边,抚了抚她额头上散乱的发丝,很是头痛地叹了口气,“要是一直都像现在这样安静,该多好。”然后面无表情地先是托起她的左腕,抚了抚脱臼处,手上用力,“喀嚓”一声,移骨接位,已经将她的左腕复原。

但是乔绿衣昏睡之中又被这一剧痛引得惊叫着醒了过来,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叫着:“江木端,你还要怎么折磨我!你干脆杀了我好了!”

江木端握起她的右手,冷漠地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你只要老老实实的,我就不会折磨你。忍着点,我给你接骨。”

乔绿衣忍不住疼痛,破口大骂:“捏断了老子的手,又给老子接上,你是脑子有病,还是存了心的折磨老子?!”

“居然还有力气叫骂,”江木端再次捏起她的左手,“你要是不想接,我就再把这只给你断了。”

乔绿衣大叫:“别!你要活活疼死我啊!”

江木端冷哼一声,“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再有下一回,你受得苦比这多。忍着。”说着话,右手又“喀嚓”一声,接好了手腕。

乔绿衣上下牙齿打着颤,抖着身子抚了抚自己被捏断又刚接上的手腕,忍着疼痛活动了一下双手,觉得自由无碍了才放心地抬起衣袖抹了把汗。平静了一下,忍下心中的滔天狂怒,对着江木端,道:“江木端,从前别人都说我最狠毒。现在我不得不承认,要比歹毒,我绝对不是你的对手。”

江木端的面色仍旧冰冷,只是嘴唇做了个弧型,“我从前并不认为你是一个听话没有重点的人。但是这一夜我跟你重复了无数次,只要你不胡闹,我就不会收拾你,你到现在都没有听懂。简直是浪费口舌,对牛弹琴。”

乔绿衣忍着疼痛,蜷缩起身子,一言不发。

她已经尝到了这个人狠毒起来折磨人的手段,再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江木端见她老实了下来,垂下眼睫看着她蜷缩起来的身子,隔了一会儿,淡淡地道:“起来,赶路。”

乔绿衣双手仍然在疼痛,起身时无法用手扶着石壁,就靠着手肘支着石壁,勉强站起来。江木端负手看着她的挣扎,没有上前帮她的准备。等她站起来了,当先一步离开山洞。

“这儿已经被人发现了,天亮之前,我们得翻出这座山。”

他们没有进宜郡城,而是选择了绕过翻山绕过宜郡。

往后十余日,三人皆在山中渡过,唯一庆幸的是并没有再遇到杀手。只是天已渐冷,他们日行夜宿皆在山里,夜宿时能找到山洞,是他们得幸;找不到就只好在树林中过夜。如此一来,江木端和成双两个男人倒没有什么,但乔绿衣就难免要吃苦头了,她之前受了伤,又生了一场大病,一直没有好好地养过,这些日子天天穿梭在山林里,人就迅速地虚弱憔悴了下来。

这一夜三人再次夜宿在山林,看着蜷缩在一旁沉睡的乔绿衣,江木端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她身上,问成双:“到平阳郡还有多久?”

成双想了想,道:“起码还有十来天。”

江木端看了一眼火光下消瘦而虚弱的乔绿衣,皱眉道:“明日出山,找镇甸休息。”

成双不赞同,“人多嘴杂,怕是会有危险。”

江木端探了探乔绿衣的额头,淡淡地道:“她撑不下去了。”

成双也将目光转了过去,沉默了一下,道:“出了这座山,山下应该会有镇甸,明日去找找吧。”

次日三人出了山,山下果然就有一座镇甸,名为柳林集。成双先进去转了一圈,察觉无恙后,江木端才带着乔绿衣进镇。

江木端拉着乔绿衣,面无表情地告诉她:“之前吃的那些苦头,你应当也都记在了心里。进了镇子乖乖听我的话,别胡闹。”

乔绿衣一言不发地任他拉着走。

三人在山林中穿梭了十余日,如今陡一出山林,虽说不上衣衫褴褛,但身上也绝好看不到哪里去。进了镇子,被人指指点点,着实目标太过明显。于是江木端决定先去成衣铺子,三人一人买了两套成衣,在铺子里换上之后,又带着乔绿衣找大夫把脉开了些药,之后才去找了客栈,饱餐了一顿,要了两间上房。

成双一人一间,江木端和乔绿衣一间。

到了这个时候,因为虚弱而一直沉默乖巧的乔绿衣终于炸了毛。

“老子凭什么跟你一间房!”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尖锐。

小镇的客栈虽然投客的人很少,但也并不是一个人都没有,至少领着他们到后院的店伙计就将这话听了个一清二楚,一句话引得他频频侧目看他们。

江木端面无表情地跟着伙计往前走,手中拉着乔绿衣,不咸不淡地了一声:“端庄点。”

乔绿衣恨极,伸手就想往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挠,江木端在她的爪子伸过来之前将之拦下,扣住人有胸前,淡淡地看着她一眼,“怎么,想在这里上演全武行?”

眼见两人一言不合又要闹腾起来,成双倒是早已成习惯,但是有客栈伙计在就不好了。赶忙打发了伙计,让他去备洗澡水。将人赶走后,他自己也进了江木端隔避的房间,将门一关,闭门不出。

江木端见人已走光,乔绿衣却还在不依不饶地闹腾,当下拖着人进了房间,门一关,将人丢到了床上。

“给我老实待着,再闹腾我就断了你双腿。”

乔绿衣从床上挣扎着坐着来,一伸双腿到他面前,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散着清寒,冷冰冰地盯着他,“你断!你就是断了老子双腿,老子也不跟你这畜生睡一间房。”

“畜生”二字一出口,江木端眸色立变,他忽然抓住乔绿衣的一条腿,用力一扯。乔绿衣一个不防,被他扯得摔倒在床,被拖在了他面前。紧接着,冰冷的嘴唇扎了下来,咬着她的嘴唇、脖颈,一路向下。

乔绿衣大惊忙躲,躲不开就用力击打,不停地挣扎,口中叫骂着:“江木端,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你真……越来越不是个东西!”

衣襟被挑开,江木端的嘴唇越来越往下。乔绿衣抓着他的头发,推不开他,情急,大叫一声:“江木端,你要是再乱来,我就咬舌自尽!”

听到这句话,俯在她身上的江木端先是笑了一下,然后直起身呸了一口,“脏死了!”然后慢慢掩着她的衣襟,似笑非笑地告诉她:“咬舌头,充其量只能让你成为哑巴,但是却要不了你的命。想咬你就尽情的咬,反正受罪的不是我。”

乔绿衣抓起床前桌子上的茶壶砸过去,“自私冷酷凶狠恶毒的畜生!”

江木端侧身避过,“高兴你就骂,骂完了咱们再算账。”

乔绿衣被逼到了极点,这个时候什么都不想了,只想痛快的发泄,抓着茶碗也砸了过去,“那老子先砸死你再说!”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江木端敛下神色,凝声问:“谁?”

门外响起店伙计的声音,“客人,沐浴的水来了。”

江木端打开门,门外两名伙计抬着一个浴桶进来。

乔绿衣趁机就想往外跑,被江木端一把抓住衣领,淡声:“别胡闹了。”

伙计放下浴桶,看到地上的碎瓷,面上一苦,“这茶壶……”

江木端道:“照价赔偿。”说完赶人关门,将乔绿衣提到浴桶旁,“洗澡。”

乔绿衣一脸坚决,“老子宁愿脏死!”

江木端淡淡地道:“你脏死了不要紧,我怕熏着我。给你两个选择,自己洗;或者我帮你。”

乔绿衣推开他,抓起地上的一片碎瓷就往脖颈上划,“我宁愿去死!”

江木端身形一晃,人已来到乔绿衣的身后,在乔绿衣有动作之前,飞快扣住她的手腕,一拉一扯间,已将她指间的碎瓷夺去。

“就这么点功夫,就想在我面前自杀威胁?不自量力!”一把扯落她的外衣、中衣、裤子、鞋袜,将人丢进浴桶里,“洗澡。事不过三,别再让我说第三次。”

水声哗啦,乔绿衣被丢进浴桶里,头晕眼花地沉在桶底。温热的水漫过她的头顶,却让她觉得,自己最后的那一点自尊,也一同被湮灭在了这个浴桶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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