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我问你话呢,她是谁?为什么会在将军府里?你们这是要出门吗?去哪里?”对于翟白的态度,上官蓉洁很是不满,但她一连串的问题也透露出她的底细,只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娇小姐,说话还不动脑子。
“她,我们……”对于上官蓉洁直白的问题,翟白倒是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回答,看看上官蓉洁,又看看柳月怜,显得很是为难。
“小女子黍离见过蓉洁郡主。”柳月怜见翟白左右为难,竟有些不忍,便开口为他解围。
“黍离?”上官蓉洁想不到柳月怜竟会插上话来,却不气恼,只是虚张声势地冷哼一声,说道:“你就是青玉坊的花魁?哼,也不见得有什么出色的地方,二哥哥怎么会看上你?”
“他就在你面前,这问题让他回答岂不更合郡主您的心意?”对于上官蓉洁白痴一般的问题,柳月怜很是不想回答,便将她丢回给翟白。本来还想会会这贝叶第一美人,可没想到竟是个“花瓶”,让她毫无挑战欲。
“你……”面对柳月怜的傲慢,上官蓉洁很是生气,一时却想不出话来回敬她,无奈之下只好向翟白撒娇,“二哥哥,你看,这个下贱的女人竟然当众欺侮我,让我难堪,根本没把我这个郡主放在眼里。二哥哥,这么不懂礼数的野丫头,你把她留在府中做什么,赶出去才好呢。”
“蓉洁,你不要这样说离儿,离儿她不是你说的那样,你跟她……”听上官蓉洁当面辱骂柳月怜,翟白的心里有些不悦,但又顾忌着她郡主的身份,不好发作。他看看柳月怜,希望她不要因此生气。
“二哥哥怎么反倒帮她说话?!”蓉洁郡主打断翟白的话,对他很是不满。
柳月怜并不因上官蓉洁的几句话而有什么不开心,若真是动气,那柳月怜岂不是和她一般孩子心性了?虽然此时的这副身体不过十四五岁,但两世生活的年岁相加,已经是年近三十了,又岂会和她一般见识。但长久杵在这里当下人们的笑柄也令她觉得烦躁,于是也不吱声,抬脚便要走人。
“离儿,你去哪?”见柳月怜要走,翟白不禁急了,以为她是生气了。
上官蓉洁此时也拦在了柳月怜面前,厉声道:“你这女人真是太不知礼数了,本郡主有让你离开吗?”
“郡主刚才不是要赶人吗?作为未来的少将军夫人,您完全有这个资格。不过,出于好心地提醒一下尊贵的郡主,还未过门就先管起婆家的事来,怕是有些不妥吧。”
柳月怜并无取笑之意,完全是出于提醒,但却惹来围观的下人们一阵窃笑,这令上官蓉洁脸上很是挂不住,一时恼羞成怒,竟要伸手打人,被眼疾手快的翟白一下抓住,上官蓉洁心中的委屈更胜,便不顾形象地哭了起来,“二哥哥,连你也欺负我,我告诉父王去!”
上官蓉洁说着便带着一帮丫鬟小厮一溜烟似的跑了,一场闹剧这才平息下来。
看着上官蓉洁离开时伤心的背影,柳月怜竟有些触动,这郡主毕竟是养在深闺的女子,尊贵的身份加上众人的宠爱使得她至及簈之年还这般稚幼,这哭哭啼啼地跑回家里去,怕是要闹出些风波来。细想之下,柳月怜便举步向大门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