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儿,怎么了?那小子欺负你了?”刘旦宅一进来就见到柳月怜偷偷抹泪,想也不想就把罪责推到了司空云珂身上,他对司空云珂的意见不是一般的大,只因为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见过比他还牛气的人,他心里怎么服气。
“不是,我很好。”柳月怜赶忙扯开笑脸相陪。
“哼,那小子有什么好的,你就这样护着他!”刘旦宅更不开心了,她刚刚明明就是在哭,他认识她这么多年来可第一次见她落泪。
“师父吃醋啦?”柳月怜柳眉一挑,乐了。
“谁吃醋了,那小子他配么。”刘旦宅虎目圆瞪,很硬气,可声音明显没什么底气。
“呵呵,师父,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哦,这针尖大小的事也值得您吹胡子瞪眼睛?”柳月怜笑出声来,有些无奈,真是个老小孩!
“女娃儿又皮痒了不成?”刘旦宅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也只有她了,额,好吧,还有司空云珂那小子,这两个年轻人都不把他放眼里。
“师父,我现在可是病人哦,您不能对我动手,不然,我要是一命呜呼了,云珂真会把您老给我送来作伴的。”因为她劫后余生,虽然是虚惊一场,但所有人明显都让着她,对于刘旦宅的威胁,柳月怜自然也有恃无恐。她犹记得那日她恍惚间听见的话,心中不由得为司空云珂喝彩,不愧是她中意的人,有魄力!不过,也只有他懂她了,知道她根本就舍不得放下那些人,那些事。只是,他真的懂她吗?唉--
“胡说八道!”刘旦宅一个暴栗毫不留情地向柳月怜招呼过去,沉下老脸,“日后万不可再说这样的话,听见没有?”
“知道了。”柳月怜捂着头,闷闷地应了一声,怎么最近他和司空云珂都喜欢敲她脑袋,难怪脑袋越来越不灵光了,感情是被他们敲坏的。
“不过,你那日的脉象的确有些古怪,明明就探不出脉息了。”刘旦宅这几日百思不得其解,他不可能连脉都号不准啊,就算他因为伤心而疏忽了什么,可翟白那小子不可能也把错脉啊,难不成真像他们说的,是司空云珂那小子的话把她给激起来了?刘旦宅摇头,他可不信这个邪!
“那肯定是师父您老人家的医术越来越不行了,没我在一旁督促,感情您和阿白都只顾着逍遥,根本就不思进取吧。”柳月怜大言不惭,这语气倒有点像师父训弟子态势。
“嘿,真是反了!看来是太宠你了,让你连为师之尊都忘了。”刘旦宅瞪着眼,真想一掌拍过去,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欠管教!
柳月怜吐了吐舌头,现出一副乖巧的模样说道:“徒儿知错,再不敢了。”
刘旦宅见她这个样子,又不忍责备她了,叹了一口气,心想,也许真与她有缘,不然怎么他一家子人都能碰上她。另外,刘君宝虽然找回来了,可与他一点也不亲。都说父子连心,可他根本就探不出那孩子的心思,而直觉里,那孩子应该有什么心事。
“对了,师父,小家伙,哦,就是君宝,你们处的如何?”父子相认,应该是很欢喜的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