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仆从见自家公子有难,能不相救?两人对视一眼,一人一边死命把朱兆北的手扒开,这过程句像是拉力赛,精彩的很,周围的观众甚至为他们呐喊助威起来,柳月怜虽然什么也没做,但心里也加入了这支拉拉队。
几乎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两个人才把朱兆北给拉开,也顾不得去收拾朱兆北,赶紧帮那只剩半条命的荣成顺气。
“去,咳咳,给我……往死里弄!”荣成气还没喘匀,指着已经没多少力气的朱兆北叫道。
俩个仆从立时又朝朱兆北猛扑过去,将他摁在地上,这次当真是用了全力,而朱兆北毫无反抗之力,只有乖乖挨打的份。
见到这般形势,柳月怜觉得自己再这般看戏下去,真的是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了,于是,手轻轻巧巧一扬,那两个仆从便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了人群,人群后传出尖叫声,好像有一个死了,但那又如何,她一开始也没打算放过他们,这一下权当是为朱兆北报仇了。
“谁?谁在暗处使阴招?给本公子滚出来!”柳月怜出手太快,而大家的注意力又都在那几个男人身上,以致根本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那两个人会突然飞了出去。这时候大家和荣成一样紧张地环顾四周,荣成害怕的声音都在打颤。
柳月怜也不理他们,直接走向朱兆北,戏谑中带着赞赏,并从怀袖袋中取出一小瓶金创药,笑道:“这个你拿着吧,这一身的伤怕是要几天才能好了呢。”
“哼!”朱兆北从地上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冷哼一声,并不接柳月怜的药,自嘲一笑道:“原来姑娘是高人,我倒是狗拿耗子了。”
柳月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会有人把自己比作是狗的,这人真是太可爱了。
“是你?!”经朱兆北这么一说,荣成和一些观众才明白过来,原来柳月怜就是那个暗中出手的人。此时每个人眼中都是不可思议的疑惑,一个弱女子竟然能在无形中把两个大男人甩出那么远,其中一个还直接被摔死了,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们谁也不会相信。
“荣公子是吧?”柳月怜看向荣成,眼睛危险地眯起,唇角微微勾起,“刚才不是要请本姑娘喝茶么?这会子事已经处理完了,那是否可以上楼去了?”
虽然柳月怜是笑着的,但荣成明显的感受到其中的寒意,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但还是打肿脸充胖子,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给我,我等着,这,这笔账我,我待会跟你算!”
看着荣成一溜烟跑走,柳月怜很是不屑地“嗤”了一声,继而把手上的金创药往朱兆北的怀里一揣,转身就要走人。
“姑娘留步!”朱兆北虽然对柳月怜刚才看戏的态度很生气,但热心的他还是为她担心,他犹疑了一下,一瘸一拐地走向柳月怜,正色道:“看姑娘应该是外地人,想来是不知道荣成的身份的,他的表姐可是宫里的贵妃,很有势力,你这次杀了他的人,他势必不会善罢甘休的,姑娘千万速速离开云遥,不要再云遥城出现了。”
“哦?原来还是皇亲国戚,难怪这般嚣张!”柳月怜笑了笑,继而又问:“你既然知道他的身份,为何还敢与他对着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