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见司空成就要离开,柳月怜连忙叫住他,问道:“你的匕首从何而来?”
“是我从太傅那偷来的。”经过刚才的事,司空成已然没有了对柳月怜的仇恨,反而觉得这个女人越看越顺眼,越看越令人喜欢。
“哦,那你去吧。”柳月怜笑着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似是对他诚实的回答的赞赏,让司空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红着脸偷偷看了柳月怜一眼才离开。
“你们也都下去吧。”司空云珂见事情已经清楚了,也就没必要留着这些人在这碍眼。
“是,奴婢(奴才)告退!”就等他这句话呢,众人连忙起身,弓腰低头出去了。
“乔斯,传孤谕旨,淑妃身为四妃之一,理应贤淑端庄、进退有度、表率后宫,如今却捕风捉影,教唆皇子行凶,有失妇德,即日起削去淑妃头衔,降为贵人,抄写《女戒》百遍,以儆效尤。”
“是,奴才这就去宣旨。”乔斯说完,很快就消失在殿中,一时间,这偌大的宫殿又只剩司空云珂和柳月怜二人了。
“皇上都还没让淑妃来对质,怎么就定罪了呢。”柳月怜弯腰将地上的匕首捡起,对司空云珂的做法不以为然。
“需要吗?”结果是一样的结果,过程就变得不重要了,况且一句话的事没必要弄得那般复杂。伸手拉过柳月怜,将匕首夺下,眼带怪责地看着她,“以后万不可做这样的事了。”
柳月怜耸耸肩,很是无辜,“谁让你儿子那么仇视我呢。”
“他只是个孩子,你何必跟他计较。”
“哟,到底还是父子情深啊,我这么个外人冒着生命危险做了和事佬,现在却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柳月怜冷笑一声,别过头去不看他,心里闷闷的,很不舒服。
“吃醋了?”司空云珂轻笑,拉着她的手稍用力,把她拉到腿上坐下。
“谁吃醋了?”柳月怜挣扎着起来,脸上有可疑的红晕。
“好了,是我的不是,不生气了,嗯?”司空云珂搂住她,柔声哄着她。
“我没生气。”柳月怜说着往他身上靠了靠,低着头,“我只是,只是觉得心里难受。”
“心里难受?这是为何?”司空云珂低头疑惑地看着她。
柳月怜抬眸对上他的眼,那里清晰地映出她的影子,好半晌她低下头去,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却说起别的事来,“田蕊是什么时候疯的?”
“五年前。”五年前的那场刺杀后,他带了刺客与田蕊当面对质,田蕊供认不讳,他愤怒至极,却碍着太后的面子,加上两个皇子还小,又念及她是他的糟糠之妻,所以只把她打入冷宫,并言明再不相见,至死方休,次日就传来她疯了的消息。
“大皇子的太傅是武林人士吗?”
“呃……”司空云珂没想到柳月怜话题跳的这么快,一下子还真跟不上她的节拍,继而反应过来,“你是怀疑?”
柳月怜摇头,“除了田蕊,我想不出还有其他仇敌。只是,宫中不是禁止私藏兵器吗?”
“经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宋子琪倒像是个会武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