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之时,太子晓看见司马炎面色如纸,心中暗喜,他看出司马炎是损耗了内力,只是好选内力为了救谁还未能确定。
退朝后太子晓故意提问说:“看大丞相脸色苍白,神情微滞,想必还没有痊愈,宫中张太医医术高明,要不请他到丞相府为丞相看病可好?还有很多国家大事需要靠大丞相处理,要是落下了病根便大不好了。”太子晓冰冷的脸上展现一丝笑容。
太子晓的细作还没消息回来,大概是出了阻滞,未能把消息送出来。因此丞相府中的具体情况,太子晓未能知晓。
那两个活着逃回来的刺客说司马冲那时拼命想要保护黑牢中的女子…太子晓暗想“这个女子,或许正是小念,假如安放在丞相府的细作真的如计划那样找出小念,并且成功把她设计,那么这牢中女子定是小念。假如真的这样,她的命数还真是强大!卷轴一事,本应九死一生,她却奇迹地活过来。接着再来一次下毒事件,仍然能够逃出生天。”太子晓不禁紧握双拳,他必须要把这个女仔铲除,要不然不知如何宣泄心头的悔恨。
小念正是清风进入丞相府前的名字,太子晓确实成功铲除了小念,从前的小念已死,现在的清风已经是一个新人,早已忘了韩贤哲,也忘记了卷轴一事,就像白纸一张。
太子晓一心只想复仇,令自己终日郁郁寡欢,自从遇上韩贤哲才有了转机。八年前,白扬天是从人牙子手里把韩贤哲救出来,白扬天起初只是想强大死仕的兵力,把韩贤哲放到贫民寨后看出他是个练武奇才。白扬天喜爱韩贤哲,重用他,还把他收进太子府。
韩贤哲进太子府之时才十岁,太子晓那时才十四岁。太子晓只要看见韩贤哲,便莫名地欢喜快乐,早早死掉了的心奇迹般地有了生机。他们展开了一段很好的主仆关系,经常一起练功。白扬天见太子晓找到了一个好的练功伙伴,也感到很欣慰。
太子晓十五岁的那一年,李兴帝为他赐了婚,新娘正是皇叔的女儿李纾,同为皇族,身份地位同样尊贵,而且李纾样子标致,众人看他们长得这样匹配,都说是一双璧人,大家也为他们这段良缘感到欢喜。
太子晓面对赐婚,心中没有一丝波澜,不喜不忧。洞房花烛之夜,宽衣解带时。太子晓才惊觉自己不如房事嬷嬷所说一样,有着正常的生理反应。太子晓压在李纾身上,知道自己一时半刻不能完房,彷徨之际使出了幻术,令李纾误以为自己正在享受春宵。
太子晓下了床,听着李纾在蛮叫着古怪的声音,他纠结到极点,显得六神无主,明白不能让别人知道此事。翌日太子晓请了张太医为自己诊脉,太医说太子正直年轻,身体正常…这就奇怪了!
太子晓百思不得其解,一年之后仍然没有正常的反应,因此他心虚地立了数个妾。为了不让人闲言闲语,太子晓夜夜使出幻术,让夫人们以为夫君跟自己有鱼水之欢,夜夜笙歌。
又过了一些日子,太子发现侍女们喜欢偷看韩贤哲舞剑,他感到十分反感,于是严禁女眷们步入练武范围,自己却天天在守着。
太子府侍卫众多,韩贤哲是其中之一,但却又如此与别不同…韩贤哲有着深啡色的闪烁双瞳,如春泥一样滋润着大地,也滋润着太子晓的心。韩贤哲挥剑时流出的汗水,不断拍打着太子晓的内心,令太子晓的心跳高低不定,难以拿捏情绪。韩贤哲那如流光一样的英勇神情,直直令太子晓迷醉。
自那时开始,太子不再沉闷,也不再像从前一样孤单,心里莫名其妙地倚靠韩贤哲,看见韩贤哲便心满意足。
转眼过了数年,贫民寨的死侍们大都已经训练的炉火纯青,加上丞相府和司马神剑的势力日大,白扬天感觉是时候了,因此向死侍们和太子府中的侍卫同时喂了蛊药,三天后侍卫跟死侍一众同时毒发,处于濒死的边缘。
白扬天向他们解说来龙去脉,他们表示十分难过,不能理解为何会遭到如此残酷的对待。
他们说:“太子,请相信我们,尽管没有蛊毒,我们同样会效忠太子。”太子站在他们面前沉默不语,看见韩贤哲同样毒发,令他心痛如绞,但此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为了不令白扬天起疑心,只好这样行。
太子拿出蛊毒解药仰天高声说:“你们报恩的时候到了,只要好好为本太子办事,立誓铲除司马一家,蛊毒自然能解。”人总会在绝处中求生,知道不好好干便会没命,自然倾尽全力好好办事,只是他们不知道努力过后最终还是死路一条而已。
这时有人想出逃,太子晓立即施法鼓动蛊虫,蛊虫是用太子晓的血肉练出来的,蛊虫的子子孙孙也听命于他,出逃的人立即毒发而亡。
自此以后,在太子晓身边侍候的每一个人也如坐针毡,就连白扬天也意外地感到心寒,但他明白太子晓,他也能理解太子晓为何会这样做。
韩贤哲是最出色的死侍,太子晓对他委以重任经常找韩贤哲见面和说话也是情理之内的事,因此白扬天跟韩贤哲也没有起疑心。
只是有些事情确实不合情理,正如当韩贤哲正在净房净身之时,太子晓会突然闯入净房说一些奇怪的话,接着便离开。
那天韩贤哲正在净身,太子晓再次闯入净房,站着不动不言不语。韩贤哲发现进来之人正是太子晓之时,立即离开浴盆,一丝不挂地跪到太子晓跟前,想知道太子晓是不是有急事想要差遣他去完成。
太子晓嘴角微抽,双眸发亮…太子晓是愈来愈喜欢看韩贤哲的身体,他健硕的身躯,肌肉与肌肉之间的条纹凹凸有致。每次韩贤哲看见太子晓时也会有点紧张,随着紧张的情绪,呼吸也急促起来,全身也在微微地抖动着…
太子晓每当看见此情此景,便有了应该有的反应,烧红了脸颊,僵硬了身躯。
太子晓看着韩贤哲,才意识到自己只能对着铁汉男儿有正常的感觉和反应。虽然太子晓一直不想承认,但看见韩贤哲之时就是情不自禁。
世人对龙阳之癖厌恶之极,一般人也不能接受。李晓堂堂一个太子肩负着为皇族传宗接代的大任,更是绝对不可以发生在他身上。只是太子晓越想抽离,却愈发现抽离不了。越想保持距离,却偏偏步近了这个禁忌。
“韩侍卫,本太子三天三夜未能入眠,现在心情郁闷,未知韩侍卫可否跟本太子一同讨论兵法,缓解缓解本太子过份紧张的情绪。”太子晓伸手扶起韩贤哲,手不自觉地朝他的胳膊游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