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这样想的?”王泉峰还有有点怀疑。
“当然了。”王思思眼中全是诚实的坚定。只是在离开王泉峰的房间后,脸上却只有阴森恐怖的恨意,笨蛋。
看来的尽快给凛绝结婚才能巩固自己的地位,到时别说你一个若非,就算整个王家,我也不怕。
而在王思思离开房间后,王泉峰立刻打了个电话:“刘先生吗,那个合作计划我同意了,我们尽快签约吧。”
完全忽略自己曾经的怀疑,王泉峰决定赌一把,而就这一把,绝对让其后悔终生。
无巧不成书,刚出车站的李小隐真是欲哭无泪了,刚逃出狼窝,又被虎视,看着堵在面前的人,扭脸就想跑,但是那人的速度更快,一个锋利的东西立刻抵在了李小隐的后腰,并顺势用厚厚的风衣挡住。
“真是巧呀,小隐。”率先得到消息的钱茉打算再警察来抓捕前先避一段时间,没想到会在车站遇见李小隐,于是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齿地道:“真是巧呀,小隐。”
“茉,这里太危险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于瞰警惕地四处看着,提醒钱茉。
突然看到插在人流中的警察,脸色突变,低声在钱茉的耳边道:“警察来了。”
“把她一起带走。”钱茉看着努力朝这边突破的警察,转身逆着人流朝外面走去,看来坐车逃走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咦,那不是小隐吗?”眼尖的张阳提醒着同伴,并道:“奇怪,她怎么跟钱茉他们在一起。”
曲正义脑海中立刻闪出个不好的感觉,“不好,他们可能绑架了小隐,赶紧追。”
但在人多入流的汽车车站,想挪个步都是那么那么的困难,更何况缉拿人,当一群人追出去的时候,钱茉等人的车子已经驶远,马不停蹄,立马拦着追去。
见后面的追兵犹如粘皮糖般,怎么都甩不掉,而且还有追上的趋势,无奈钱茉等人只有将车子丢弃在路边,绑架着李小隐跳进了路旁高耸干枯的芦苇丛中,冷飕飕的风随处的刮着。
“张阳赶紧去调派人来。”曲正义着急地道,并朝前面威胁道:“站住,在跑就开枪了。”
看着前面的废弃的两层用来坚守的小房子,于瞰和钱茉均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并迅速地在里面找准位置,用为数不多的子弹阻止追兵的靠近。
虽然里面的火力不怎么强,但是曲正义所带领的一群人中,配枪的人也就两三个,一时之间,双方僵持不下。
“于瞰,这里交给你了,我和小隐有话说。”说着钱茉强制性地将李小隐带到了二楼独立的空间里。
“你想怎么样?”李小隐冷清地问着,不知何时居然已经不再恐惧死亡。
钱茉突然温柔地笑了笑,示意李小隐在自己的旁边坐下,落带忧伤地道:“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而已。”
李小隐不觉秀眉微蹙,这样的钱茉让人陌生,虽然听话地在其的旁边坐了下来,但心中的警惕却更甚。
仿佛感觉到了李小隐的谨慎,钱茉道:“不用紧张,真的只是聊聊天而已。”从小小的窗口看着蔚蓝的天空,钱茉一直在笑,看来这次没有人牺牲是躲不过这一劫了。
深吸一口气,道:“你知道吗,其实我和若非曾经是很好的朋友,不分彼此的那种,我们的父母又在同一个事业单位,所以我们的关系又跟近了一步,这种关系一直维持到十二岁那一年,那一年若非的父母因为一场车祸而去世。”
莞尔一笑,仿佛在回忆那时候的美好时光,继续道:“我父母见若非可怜一人,又要承受父母双亡的痛苦,他们也是看着若非长大的,心中不忍,就将其领养了过来,那时候我们整个家都为了若非能走出阴影而努力,而那段时光也很快乐。”
“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我们都被若非完美的表面给瞒了过去,其实她的心在父母双亡的时候就变得敏感,不平的愤怒,或者说她的性格变得扭曲而自我,所有的一切都在看似和谐快乐的外表下,逐步进行着……”
宽敞的办公室里铺着昂贵的英式地毯,厚重的窗帘无意识地垂落地地上,仿佛忠心的卫士,直然站立,而在黑色华贵的老板椅上躺着一个面目冷然,英俊无比的那人,眉头微锁,全身都笼罩在一股烦躁之气中的人。
“凛先生,王家母女要见你,应该是来商量订婚的事。”杵在办工桌前的伊雪面无表情地通报着。
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凛绝现在懒得应付她们,于是:“就说我现在很忙,让她们先回去。”
“但是……”冷若冰霜的伊雪也不免犹豫了一下,道:“这已经是她们地五次来了,前几次总裁都是以各种理由拒绝,这次王家母女好像是有备而来的,应该没有那么容易打发。”
“我相信你的能力。”凛绝也懒得废话,将所有的事都推到伊雪的身上。也不能怪他虐待下属,实在是心里烦躁地不行,小隐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就在不服气的伊雪想要反驳时,凛绝的手机响了起来,顺手拿起来:“萧强,有消息了吗?”
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已经练就一身喜怒不形于色本领的凛绝也不由地脸色大变,匆匆收了电话,也来不及交代什么,更管不了外面两个惹人眼的人,冲出了办公室,用最快的速度冲到电梯里,直奔车库。
看着凛绝出来,喜悦之情爬满脸的两人刚想打招呼,却硬硬生生地被忽略,看着疾奔而去的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恼气,也赶紧跟着急追了出去。
四周只有砖垒砌来的墙,除了一处进出的门,便是三面墙上那犹如铁窗般的小窗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景。
里面一无所有,尽显苍凉和空旷,本来该是平静的一切,现在的气氛是那么的紧张,一楼的人紧张地盯着外面人的一举一动,唯恐他们突击。较为平静的反而是二楼,两个坐在角落里的人犹如母女般,亲昵平和地讲着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