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琉璃说出自己的办法,这么简单浅显的道理他怎么就没想到呢,拓跋寒不得不对他这小王妃又多了几分佩服。
第二座城池其实是敖汉的都城,名唤"御景",本是敖汉最繁华,最美丽的都城,此时却变的无半点生气,全城沉寂在一片血腥气味里。
老天都好像能感觉的整个城的悲伤,烟雨蒙蒙。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不大,却又不愿停止。远远的看见敖汉那本是金碧辉煌的宫殿已经被大火烧的只剩框架。
"萧战忌可够狠的,路过之处寸草不生,一个活口也不留。"风行看着这毁于一旦的都城,感觉那往昔的繁华还在眼前。
"是啊,这地方就是熬汉的都城吗?怎么这般狼藉不堪!"碧月也探出脑袋,看着那残破的街道,惊讶的道。她以为这敖汉的都城就算不比她们煜日的好,也该是差不多的吧。看来战争真的是个恐怖的东西,它可以瞬间毁灭一切美好的事物。
慕琉璃没有说话抱着儿子下了马车,看着这一片片的狼藉,面色依旧变都没变,可心里却也是有些感触的,所谓弱肉强食,在这个大陆体现的淋漓尽致。
弱小的国家被强国侵略弄的民不聊生,百姓背井离乡,妻离子散!而那罪魁祸首却依旧活生生的在马车里坐着,真想过去踹那萧战忌几脚,为这些家园被毁的人解解气。
随便找了个地休息了下,这都城的人好像是听到了风声,知道巨野大军撤退了,一些胆大的人开始在街道的暗脚出没。
风行这次是见到了人影,才自告奋勇的去找吃的,半响抱着一堆吃的,不算丰富却也算是能填饱肚子了,都是些百姓们收藏的瓜果干粮。
几人饱餐一顿,也顾不得是否美味可口,正准备驾车前行呢,就远远的看见几匹骏马疾驰而来,待近了,拓跋寒和慕琉璃都变了脸色。
拓跋寒是怒意横生,慕琉璃则是一脸的莫名奇妙,他怎么来了?
不错这带头骏马上坐的正是那消失了一个多月的独孤傲,此时一脸风霜的看着慕琉璃,那眼神依旧火热的很。他身后两匹上一个是十三遥莲,另一个则是个面生的白面书生模样的男子。
"琉璃!"独孤傲几日不见倒是叫的亲热,一脸邪魅的笑让拓跋寒很想冲上去揍上几拳以慰藉心中的那股不爽之意。
那身子也马上挡在了慕琉璃的身前,"独孤傲?你怎么来了?"
独孤傲没有搭理拓跋寒只是定定的看着慕琉璃,"琉璃你没事吧?"那一脸的真切关心倒不像是假的。
慕琉璃就纳闷了,她能有什么事,再说了她就算有事又干他独孤傲屁事!抱着儿子连看都不看独孤傲一眼。
独孤傲热脸贴了冷屁股,却依旧一脸笑意,身后的修罗十三遥莲看不惯慕琉璃对自己大哥的态度,出后道,"你这女人,你可知道我大哥知道你来了这战火纷争的敖汉,有多担心吗?一连赶了几天的路,好不容易到了敖汉,又被告知你押送萧战忌去巨野了,这好不容易追上了你就这态度?"
遥莲口气不善,心中对慕琉璃有一些不满。
"态度?我该有怎样的态度不用你来教!"慕琉璃秀眉扬起,笑话,她有让他来吗?她没对他一脸嫌弃就算不错了,还想她对他笑脸相迎不成?
"十三,这位就是你说的寒王妃,慕姑娘?"那白面书生笑着道。
遥莲点头,"嗯,二哥,你可别小看了这女人,就是她把我和九哥打伤的。"他还不好意思说出这女人那时候还是个大着肚子的女人。
那白面书生样的男子盯着慕琉璃,眼神里带着些许的吃惊,是她?那个一招之内打伤了十三和老九的女人?大哥心仪的女子?长得算是绝色,可大哥也不是那般沉迷美色的人,至于其它,除了那冷冽的性格外,他倒是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慕琉璃眉梢一挑,瞪了眼还在打量着她的白面书生,抱着儿子就往马车里钻。
"琉璃..."独孤傲叫了声。
"有事?"慕琉璃停住身子有些不耐烦。
独孤傲笑道,"我与你,你们一道,一路上也有个照应。"受惯了慕琉璃那冷漠的态度,独孤傲没觉得自己是不受人待见的。
他以为给自己半个月的时间,自己对她那种特殊的感觉就会变淡,可事实却并不是如此,他远在他国心里却依旧挥不去她那极尽冷漠的容颜。所以他顺着自己的心回来了,就算是只在她身边默默的看着她,他也乐意。
"不需要!"
"不必了!"拓跋寒和慕琉璃齐声回道。
拓跋寒看着独孤傲心中有着难以言喻的怒火,这男人是觉得他拓跋寒有多么无能,就算是武力全废,他也不会让别的男人接近他的女人。
慕琉璃则是觉得这独孤傲越发的惹人烦了,她手脚齐全的要他照应个什么劲!
拓跋寒感激的看了眼慕琉璃,嘴角稍稍上扬,冲着独孤傲他们道,"不敢劳烦大名鼎鼎的修罗殿与我们一道。"这虽然说的是客气话,可那意思谁都听得出是赤裸的拒绝。
"大哥,我们好心,人家倒是不领情了!我们走!"遥莲嘴角一撇满脸不悦。他们夫妻那是什么态度,他们修罗殿接的任务哪个不是别人求着他们的,现在倒好,他们倒贴着人家,人家却不要,这大哥也太没面子了吧。
独孤傲自然是不同意,他可是铁了心的跟着慕琉璃了,瞪了眼遥莲,才向那拓跋寒道,"寒王如今功力还未恢复,那巨野二皇子手下能人辈出,若是有我们一道定能保此次行动的万无一失。"心里暗道,你拓跋寒现在是个连自保都不能的废物,岂能站在琉璃的身侧。
慕琉璃最见不得别人贬低拓跋寒,眸子里瞬间布满厉色,"独孤傲,我说过,伤拓跋寒者便是与我慕琉璃作对!"
独孤傲无语,他何时伤那拓跋寒了,他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奶奶的,难道那拓跋寒就娇妙的连说都说不得?看着她为拓跋寒出头,他心里万般苦涩滋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