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的意思是?"风行面上一惊问出声。
"若是有别的路便走别的路,尽量和王爷错开,若是没有,便注意隐蔽离他远点,千万别让他发现。"慕琉璃看向风行道。
风行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要背着王爷偷偷去敖汉啊!"王妃,这万万不可啊,若是王爷知道了,定然会大怒!"前方那么危险,怎么能让王妃跟着去呢。
"那你说他的命重要还是什么重要?"慕琉璃冷眼一瞥看向风行,声音极寒。
"这..."风行哑语。
"莫非你觉得他现在那几下身手能对抗把夜炎打成重伤的人?"
"不是,只是..."风行内心极其矛盾,一面知晓这慕琉璃的功夫,说不定去了能救了王爷;可一面又担心这慕琉璃的安危,若是去了出事了,自己对王爷也不好交代。
"不想拓跋寒出事就去准备马车。"
"是!"在心中权衡了下,风行咬牙狠下心应了句,便飞身出了屋子。
慕琉璃把拓跋闹闹抱起喂饱了奶,便叫来碧月吩咐了几句,收拾了几件自己和小闹闹的衣服又拿了足够的银子。
碧月坐上了马车还是一头的雾水,不知自己这是去往哪里,怯生生的问向慕琉璃,"小姐,我们这是去哪里?"
"敖汉。"慕琉璃稳着怀里的小闹闹,答道。
"敖汉?"碧月别吓的半天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那两个字代表的意思时,才大叫出声,"我们这是去敖汉?"她一小丫头,连煜日都城都没出过,一下子就出国,这惊喜有点太猛了点吧!
慕琉璃斜睨过去,没说话,可那眼里的意思明显的很,现在闭嘴,老实的待着就行。
碧月待在慕琉璃身边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自然是读出来她眼神里的意思,马上闭嘴扭过头不去看她,心中极是委屈,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出国,兴奋下,激动下也不行吗?
马车外赶车的风行此时是一脑门子的冷汗,这次这祸是闯大了,不仅是把王妃给带进危险中,连小世子也跟着来了,看这次王爷不砍了他才怪。
"坎肩"躲在与拓跋闹闹相隔最远的拐角,蜷着小身子睡的正香,梦里是自己破关成功,潇洒牛逼的场面。那些个才狼虎豹的见了它都在它脚底膜拜着,好不威风;却又梦见拓跋闹闹那笑脸,被惊吓着醒来,见是梦,那小子还在离自己很远的地方,才放下心来。
一行四人一兽共乘一辆马车,在通往敖汉的路上快速的前进着。
敖汉在煜日的正南方,马车顺着一条南北向的大路,跑的极快。这路是官道,风行打听过了,拓跋寒比他们早行一个时辰,随身只是带了三千铁骑军,其它十万大军随后出发。
拓跋寒他们的座骑都是良驹宝马,个个日行千里的,自然不是他们能追上的,也就不怕半路遇到个正着。手上挥动马鞭的动作也不再拘谨。
这般行了两日,一路倒也平安无事,除了小闹闹不时的闹腾下,和碧月不是的惊叹声。
再行个一日的路程便可以到达敖汉的境内,一行人停下马车在路过的镇子休息。慕琉璃的容貌自是又吸引了不少来自各处的目光。
风行见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都大胆的瞧着他家王妃,自然是气不过,刚想怒斥,没想那边抱着儿子的慕琉璃,已经先他开口,一个清冷的目光扫向四周,"若是不想要了那双狗眼可以继续看看。"
那些个男人们被她这么清冷的一喝,大都低头不敢再光明正大的看向她。却有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盯着慕琉璃猛瞧,毫不避讳。
隔着远了瞧不过瘾,还站起身子走上前几步,手里纸扇一挥,流里流气的道,"小美人是外乡来的吧,我就说这小镇子从未瞧见过呢。虎小爷我这魂都快被你勾了去了,要不就跟了虎小爷我吧。"
话说天高皇帝远,越是小镇小乡越容易出些不知死活的恶霸。这说话的虎小爷便是这小镇里的头号恶霸,平日里欺男霸女惯了的,这会见到慕琉璃这么美丽的女人,自然不会放过。
心中的龌蹉心思萌发了,便想要强抢了她回去做小妾。
风行平日里话不多,现在却忍不住了,大声呵斥道,"你这家伙,想死也挑个日子才好。"说罢身形一闪直飞那虎小爷。
调戏良家妇女他不管,可那良家妇女是他家王妃,他就不能不管了。一拳直袭那虎小爷的面门,揍的那虎小爷顿时满嘴是血,撞坏了几张桌椅才摔到在地。
身后本是围着那虎小爷的家丁小厮们,忙着上前扶起那虎小爷,"少爷!"
"少爷,你没事吧!"
那虎小爷,嘴里一股腥甜之气从舌尖滑到舌尾,一口鲜血喷溅在地上,几颗断了的牙齿滚落在地,捂着嘴巴暴跳如雷,"你,你这小子,敢打小爷我,不想活了不成!"
一手依旧捂着嘴,一手指挥这身侧的小厮们,"给小爷我上,两个美人留着,那男人往死里打,打死了爷有赏。"那虎小爷本是一方恶霸,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委屈,这会直接被风行打的满嘴吐血,那面子里子都不好看。
小厮们一听有赏,哪里还安奈得住,纷纷蹦跳的往前冲,口里喊着口号,"哎呦,打死这男人有赏钱;哎呦,美人留着小爷慢用。"
本还挤挤一屋子的人,见两边都要开打了,都惊慌着逃向屋外。
慕琉璃本不想惹事,可偏偏便有这不要命的人送上门来,那小厮的话更是让她心中不爽到了极点,秀眉一挑,声如寒冰,"想死我便成全了你们。"
没等话音落下,手里的孩子已经转交给了风行,"抱好!"人随即飞了出去,随手捡起地上板凳的木条,向那对迎面上来的群人攻去。
没有用任何的武力流,因为她懒得去用,绝好的身手穿梭在人群里,只是片刻,便潇洒的立在了一旁,手里拿着沾着血迹的木条,而她所经过的人群此时却倒成了一片,哀声不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