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是皇宫,大白天的时刻会冒出个人来,他居然还好意思说隐蔽。
"就一次,好不好。"男人真的是忍耐很久了,本是想逗弄她玩玩的,却没想这么发展下去,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了。
"不要,这可是大白天,而且在屋外。"她会答应他才有鬼!她怎么才发现他拓跋寒就是个隐藏着的色鬼。
"是不是在屋里就可以了?好,你应下了,我这便抱你去屋里。"打横抱起娇弱的身躯,脚尖轻点着地面很快消失在了皇宫的一角。
"你说的只是一次的!这已经第几次了?"红着脸娇声斥道,躺在床上裹着锦被,用力推开又要覆上来的男人。
她真没想到,他的轻功能好到这种程度,抱着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上次两人睡的栖凤宫,这张大床上有过他们太多的脸红心跳的回忆。
拓跋寒擒住那推向他的小手,放在嘴边亲吻了起来,温柔的眼神和动作让慕琉璃心跳都慢了半拍。
"琉璃,我爱你。"第一次他这么诚恳的对她说这三个字,她却觉得他长久以来所做的一切早就表达了这三个字。
小手抚上他的俊脸,轻轻的摩擦着他的侧脸,黝黑的眸子,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她想要记住这一刻,永远的记住他向她说我爱你的一刻。
不再逃避,而是主动的吻上了那张薄唇,果然这方面她还是有些薄弱的,很快就转攻为守败下阵来。
她到底在干什么?慕琉璃光着身子趴在拓跋寒的身上嘤嘤转醒,屋里透过的月色告诉她,已经是晚上了,她与他纠缠了太久。
"拓跋寒,起来了。"腰上的大手霸道的搂着她,她不得不开口说话。
"再睡会,抱着你好舒服。"
"睡你个头,我们必须夜探天牢,你若想睡你便自己睡好了,放开我,我自个去。"小脸一摆,有些不乐意。
会舍得让她自个去,那便不是爱着她的拓跋寒了,果然,慕琉璃刚穿戴好衣服前脚踏出屋子,后面拓跋寒就跟了上去,搂着她的腰肢在她粉腮上轻啄了一下,"我可舍不得你一个人去。"
"不是去天牢吗?你那是出宫的方向。"拓跋寒有些不解。
待慕琉璃从宫门外的马车里掏出两套夜行衣后,拓跋寒便只有竖着指头称赞的份了。
天牢的守卫,晚上比白天还要多出几倍,几班轮流换岗的,慕琉璃和拓跋寒隐在屋顶上,趁着一波换岗的间隙潜了进去。
在打昏了几个大牢里的守卫后,拓跋寒在门口把着风,慕琉璃则是极快的寻到了关押慕恩一家人的牢房。
"都这光景了还有心思睡,我还真是佩服你们。"淡漠的声音响起,惊的那牢里光着的几人马上来了精神。
"琉璃。"慕天风第一个向她爬了过来,连路都不能走了,看来是被折磨的不轻。
"琉璃?"慕恩也彻底清醒了过来,"你是来救我们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你是寒王妃,他们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了我们的。"
"哼,你这是自我安慰吧?寒王妃?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会煜日已经是沈家的天下了。"这老头儿可真够乐观的。
"琉璃,你一定要救救我们,我可是你的亲爹啊!"慕恩也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老泪纵横的。
"我们已经断了关系了,右相大人。"冷冷的音调让牢里的人心中一冷,连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
慕大夫人一直不喜欢她,此番这步田地了,她早就没了以前的锐气,拖着慕思烟扒着木栏哀求着,"琉璃,大娘对不起你,大娘向你道歉,你高抬贵手救救我们吧。"
"大娘?哼,我可不记得我有个大娘。"这女人的态度转变的可真快,若不是看在慕天风的面子上,她的话会更难听。
"你们给我听着,不想死就给我撑着,只要不认罪我便还有法子救你们,若是谁撑不住招了,那我就算想救你们也是徒劳。"这叙旧的戏码根本不适合她,她还是先说正事要紧。
"好,我们会撑下去的。"慕天风点头道。
"那小厮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书信到底是什么内容?"只有对事情了解了她才好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慕恩颤抖着声音道,"小厮是一个月前刚招进府里的,我看他勤快就调到了身边当随身的奴仆,却没想那家伙是个叛徒,居然诬赖我与巨野的皇子通敌叛国。我根本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书信,那书信是萧战忌写给我的,要我把煜日的边关布防分布透露给他。最恐怖的是与那书信一起被发现的是一张精准的煜日边关布防图。"
"书信和边关布防图?"寒王府里的院子里聚集了满满一屋子的人,拓跋寒和慕琉璃都还是一身夜行衣没来得及换下来,就招来了风行他们。
"沈鸿为人奸诈多疑,他不会信任任何人除了他自己,所以,突破口还在他那里。"慕琉璃指出事情的关键。
"可是我们一整天的跟着他并没发现什么异常。"风沄是负责盯着他的,他连眼睛都没眨巴一下,根本没发现任何异常。
"不,以他的为人,为求安心他会不时的去看那小厮和信件,只是你没发现而已,告诉我他这几天的活动,最细小的也不能落下。"
慕琉璃拿着纸笔记下风沄口述里的疑点,用毛笔在酒楼喝酒和林间小憩处分别画了个圈圈。
"你是怀疑他在这两处有蹊跷?"拓跋寒盯着纸上的字道。
慕琉璃小脸一扬,自信满满,"不是怀疑而是确定,只是暂时还不清楚这两个地方到底是哪个地方有蹊跷。所以明个我会亲自去跟,风沄我有其它重要的事要你去办。"
"什么事?"拓跋寒急着问,他想第一个知道她心中的想法。
一抹兴味浮现眼底,"告诉你就没意思了,等到时候你便知道了。"说完低着头在风沄耳边嘀咕了几句,只见那风沄面上神情连着变换了几次,看向拓跋寒又点了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