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骂她!"拓跋寒眼里积聚着怒气,她再怎么对他都可以原谅她,可她万不该骂他的女人。
"你护着她?哈哈哈,我倒是看看你今晚求着我与你缠绵时,那个女人会在哪里!"哈哈哈,沈亦芸笑的很大声,已经开始褪去身上的衣裙。
拓跋寒觉得他面前的女人已经疯了,可身体越来越热的症状让他脑海闪过一丝惊慌,"你给我下了药?"最原始的欲望复苏,浑身像几千条虫子啃噬般的难受。
"我要做你的女人,寒,抱我!"朱唇轻轻荡漾起一个笑,是那种计谋终于得逞后的满足。
素指扬起探上拓跋寒的身,熟练的解开他的衣衫,"寒,很快,很快我就会让你很舒服的。"她要让他求她,她要让他对她欲罢不能。
今晚这一切,是她计划好了的,拓跋皓留着拓跋寒饮酒,她就在酒里掺了些药,能让他失去力气却又必须要女人才能解毒的药,当然,拓跋皓那边也不会好过,她早已安排了几个宫女去伺候着了,所以她不会担心拓跋皓会突然闯进来坏了她的好事。
"滚,我让你滚!"身子紧绷着,拓跋寒即使再难受,也不允许自己去碰她,就算她不是皇后,他也不会碰她,因为她是慕琉璃以外的其他女人。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别的女人没半点兴趣了,连碰一下都感到浑身难受。
"别再逞强了,我知道你想要我。"沈亦芸大胆的跨坐在拓跋寒的身上开始拉扯他的中衣,两条玉腿不时的磨蹭着他那精壮的侧腰,自己享受着那种征服了他的快感。
拓跋寒被她撩拨着,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心底暗暗咒骂了声,该死的女人!他从没想过她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若不是他太过不小心了,对那拓跋皓和她没怎么防备,喝了那该死的酒,也不会落到如今这副田地。他就是没想到这沈亦芸居然敢对他下手。
沙哑着嗓子,黑色的眸子里怒气横生,"肮脏的女人,从我身上滚下去,我拓跋寒就算死也不屑碰你。"只是看着她就不觉反胃起来,更何况与她发生亲密的关系。
他之所以没碰沈亦柔就是不喜欢碰脏东西,而现在他眼里这沈亦芸比那沈亦柔还要肮脏。
"死?哈哈,我倒是看看你怎么个死法!寒,你不会死的,因为你不会眼见着煜日毁在我爹爹的手里。"今日酒桌上,拓跋寒此番进宫的意思她都在一侧听的清清楚楚,知道他是来劝拓跋皓收回她爹的兵权的,以免他爹兵权在握与占极打起来。
脸色又红润了几分,不知是被她那话气的,还是药效发作了起来,薄唇动了动,"你打的什么主意,王上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
拓跋皓的为人他清楚,毕竟是一起长大的。那个人是有多么的自私自利,多么的善妒多疑,再怎么样他都不会让煜日毁了的,因为他还要当他这个王上。
"王上?你是说拓跋皓吗?哈哈,怪便怪他太善妒多疑了,他怕你抢了他的风头听信了我的话,把你的兵权夺下全都交给了我爹,而我爹也很喜欢他现在这个大将军的位置。至于拓跋皓他现在嘛,一心追求长生的秘诀,根本无心放在朝政上了,忘了告诉你了,我已经替他看了半个月的折子了,所以这煜日的存亡只是我一句话的事。"
这话她是有点吹嘘的口吻,可那拓跋皓确实是在她的诱骗下迷上了长生的事,整日的想着炼制丹药与长生之术,根本无心朝政,因为他想当一个不会死的王。
人若太过贪心了就会走上极端的道路,拓跋皓总认为拓跋寒样样比他出色,总有一日会来抢了他的王位,每日疑神疑鬼的,再加上沈亦芸那枕边风一阵一阵的吹着,很快就中了她的圈套了。
"你这女人好狠毒的心,这煜日若是亡国了对你没有半点好处,你这皇后定然是敌人第一个拿来开刀的。"狠狠的咬着牙,恨不得一刀杀了这巧笑着的女人。
红颜祸水,拓跋皓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寒,你这是在关心我吗?"美丽的小脸凑了上去,红唇在他脸颊亲了下,"所以我不会让煜日亡国的,等时机成熟了我便推你当王上,我做你的皇后,你说好不好?"
他越是不屑理她,她那心底的征服欲望便越强烈,想着他曾是她沈亦芸的,现在也不准他爱上别的女人。
"啪啪啪。"一阵清脆的掌声在大殿里响了起来,慕琉璃连叫了几声好。
其实她早就寻到这个栖凤殿了,只是觉得有好戏看,才在一侧听了好久了,这越听越火大,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现身道,"好,皇后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只不过咱们家王爷好像不太喜欢王上这个位置,您说该怎么办呢?"
这沈亦芸也真够好笑的,绑着拓跋寒想要强上,也不想想她慕琉璃的男人是她这贱人能碰的吗?
"琉璃!"拓跋寒惊呼出声,"你怎么来了?"从未有过的惊喜涌上心头,她的出现犹如一道阳光撒进了他的心间。
沈亦芸的绝美小脸在见到慕琉璃的一瞬间变的惨白,"你怎么会在这里?"不会的,她是让人传了话回王府,可根本没想她会过来且速度是如此的快。
都怪自己刚刚太婆妈了,否则此时就算她进来了,她也只会瞧见拓跋寒与她缠绵在一起的场面,到时只要把一切赖给酒醉的拓跋寒就行了。
莲步轻移,边走边笑,"我家王爷酒醉未归我可睡不着,少了他的床总觉得不太舒服。没办法我习惯了在他怀里睡觉,若是打搅了您还请皇后娘娘见谅。"
移到拓跋寒身侧,秀眉一挑继续道,"皇后莫不是也喝醉了才走错了宫殿上错了床?好在我们家王爷还清醒着,否则要犯了大错了。"素手一扬,一使力直接把沈亦芸从拓跋寒身上个扯了下来,也不管她有没有站好。
见她那春心荡漾的发骚模样她就有气从心底冒出来,好在拓跋寒一直严厉的拒绝了她,若是刚刚他有一丁点想要碰那脏女人的意思,她绝对调头就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