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琉璃清楚的知道,那两人对于拓跋寒和风行来说根本不存在任何的威胁。果然,十招没过,那本还得瑟的两个壮汉都被打趴在了地上,发出声声的哀嚎。
看着那地上伤的不轻的两人,特别是那与拓跋寒对阵的精壮男人,此时那脸上血肉模糊的,根本没了个人样,看来拓跋寒是下了狠手了。
"走吧,我饿了。"慕琉璃淡淡了瞥了眼那地上的两人,幽幽的说了句。她可以感觉出拓跋寒此时那浑身散发的杀气,她不觉得此时动手杀人是个明智之举,只好出言断了那拓跋寒的杀念。
又看了眼那风行道,"风行,过来拿东西,指望这丫头估计是走一路丢一路。"
那风行的手刀已经举起快要落下来了,却被慕琉璃一句话喊的停在了半空,见他们爷已经朝着王妃的方向走过去了,才瞪着那地上的两人道,"今日就留你们一命,记住了,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碧月瞅了眼把自己身上重物搬开的风行,拍了拍胸脯,大口的喘着气,"还好,还好,终于又活过来了。"
把东西都搬进了房间,等风行出来再叫吃的时候,那地上躺着的两人早就不见了踪影,摸着嘴角心中暗笑,还算是识相,若是还在,他定要再踹上那么几脚。
那客栈的小二端着一餐盘的吃的敲门进了屋子,临走还不忘提醒道,"几位大爷,刚刚那两个爷是这云隐城边上黑云山上的土匪;那寨子里的山贼凶残暴虐,几位爷得罪了他们可得了,还是赶快吃饱了赶路吧,否则,等那两人招来了帮手,两位爷可要遭殃了。"
风行不悦的一挑眉,"他们那些个臭虫算个什么狗屁的爷,山贼?爷还从来没怕过,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他一双,来一群打他们一群。"他可是堂堂"杀神"手下第一暗卫,区区几个山贼能吓到他,才怪!
那小二也当是做了件好事提醒他们一下,见他们都无所谓的没放在心上,只好摇摇头退出了屋子,心底暗道,可惜了那两个漂亮姑娘了,要沦为山贼的小妾了。
一夜平安无事,连那小二也觉得昨日是自己多心了,却没想在天刚灰蒙蒙亮的时候,喧嚣的吵闹声响起,一群几千口人组成的马队直接冲进了城门,那马上背上坐着的正是那黑云山上的山贼们。
今日被打伤了的老残挂着胳膊残着腿,真的应了他那"老残"的名号了,"大哥,那几个大胆的狂徒就在这叫客栈内。"手已经举不起来了,只好扭着脖子用下巴戳了戳那客栈的位置。
"砸门!"被称作大哥的山贼头头一挥手,马上有几个小喽啰跃下了马朝着那客栈的门踹了上去,客栈的木门哪里禁得住这几个壮汉的狠踹,没几下就被踹开了。
小二和店家在屋内听见这动静,早就躲的没影了,而那些房客们也都抱着钱财正准备逃窜呢。山贼们的本性暴露了出来,在那山贼头头的一声命令下,开始了一轮番的烧杀抢掠。
"老残,你说的人呢?去给我找出来,敢伤我黑云山的人,当真是祸腻歪了。"那山贼头头朗声大叫,那粗犷的声音在这黑夜里就宛如打雷般震的人耳膜难受。
老残得令从马上爬了下来,一个脚软人跌倒在了地上,蹒跚的爬起带着几个人就开始一间一间的搜起客房来。
慕琉璃搂着儿子睡的正香,小家伙那粉嫩嫩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也睡的正熟,那房外的吵闹声太大了,大的让他不舒服的撇了撇小嘴,接着便张大了嘴巴大声哭闹起来。
那哭声正好传到了老残的耳朵了,喜的他立马带着人向那传出哭声的房间冲了过去,用他那残了的脚踹了几下门没踹开来,才挥手指挥着身侧的山贼们把门给踹了开。
碧月抱着"坎肩"睡的跟死猪一般,"坎肩"拿着小爪子扒拉了几下也没见她睁眼,只好自个先摇着尾巴撞破窗户先钻出去看看情况,钻的它脑袋都疼了,才记起,自己完全恢复本体一巴掌拍散了那门的。
风行早就起身隐在了门后面,一直没得到那隔壁屋子传来的命令声,只好按兵不动。这若是擅闯了屋子弄的爷不开心了,他可没好果子吃。等确定了那群山贼已经踹开了门,才果断的冲了出去。
这样,他家王爷就怪不得他了,是那帮不长眼的人踹的门,他只是顺便跟进来而已。然后也顺便踹了那挡在门前的山贼。
那挡在他面前,屁股撅的老高的正是被拓跋寒打残了的老残,此时被风行一个发力的一脚,整个人呈现狗吃屎的状态趴在了那,嘴里闷声出声,"谁,是谁!"
风行笑着从他后背踩了过去,进了屋子先朝着拓跋寒和慕琉璃行了个礼,才转身俯视着那被人搀扶起来的老残,"怎么?不知你手脚残了,连眼也瞎了。带着人来送死来了?我记得我说过,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的。"说着拳头一挥顶了过去,在哪老残面前比划了下。
老残被打懵了,却也知道风行那话不是开玩笑的,脚下步子向后移了几步,对着身侧的兄弟道,"去喊老大来,就是他们!"
他身后门外还未挤进来的小子马上屁颠的回去向那山贼头头汇报去了,不消半会,就听见嘈嘈嚷嚷的声响,接着便是一群人围着一个个头拔高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屋子外面。
那男子身高比那身材高大的老残还足足高了一个头,简直就是巨人,高昂着头俯视着风行,又扫了眼屋内,视线停在慕琉璃身上时便不再走动了,好个娇小的美人儿,那般娇小的脸蛋看着就惹人心动。
慕琉璃此时早已披上了外衣,冷眼看着屋内的一切,美眸一抬,冷冷的对上那山贼头头的视线,"风行,你这暗卫怎么当的,这些个阿猫阿狗的怎么都能爬进来了。"那话极尽的鄙视,鄙视着那挤做堆的山贼们。
那山贼堆里想要出风头的小山贼立马回话道,"你这女人说谁呢?"
"谁应着便是谁!"懒散的笑在嘴角漫开,转而又是一脸寒意,吓的那搭话的小山贼愣是不敢再多嘴了,只是在心底讪讪然道,那女人的眼神好可怕,就好似要吃了他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