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们这是干什么?”他不满地喝斥。
“睡觉呀。”温柔很自然的回答。
“都订过婚了,怎么还分房睡?”声音有点大,拐杖“咯噔”一声震着楼板:“去,一个房间睡去!”说完,把温柔推给韩峰,又把两人塞进房间,亲自关上房门。
“爷爷,快开门,我们还没正式结婚呢!”温柔叫着他,想开门,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
“屁话!”韩卫国生气地说着自己的口头禅,对着房里道,“订婚就能同房了,你们给我乖乖睡觉去,不然谁也别想出来!”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老奸巨猾的奸笑。当他真的眼花耳聋啊,不知道他们之前说了什么吗?想分房睡,门都没有!
温柔和韩峰被老爷子关在一个房间里。她用力扭了两下门把,毫无动静,又用力踹了两脚,生气道:“爷爷,你老不正经!你不放我出去,我以后不和你玩了!”哄小孩一般冲着门外叫着。
房外没有任何回应,韩卫国坐在冷弈为他搬来的沙发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他就这么对着房门坐着,好像监狱长一样看着这道房门,双手扶着拐杖,老眼迷离,下巴抵着手背打着瞌睡。
“老婆,省点力气,这门的隔音效果很好,爷爷根本听不到你的喊话。”
韩峰慢慢悠悠地脱了自己的外套挂到衣架上,心里则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老爷子糊里糊涂的,这次总算做了件好事。
温柔火大地转身,看到韩峰正慢慢走向自己。他穿着白色衬衫和浅蓝色牛仔裤,领口的扣子解了颗,露出古铜色肌理分明的胸膛,虽然隐隐可见胸肩处缠的白色绷带,但丝毫不影响他的性感。
“你,你要干嘛?”温柔瞬间红了脸,喉咙有些干涩,咽了咽口水警告他,“别过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韩峰不缓不慢地翻起衬衫袖口,大手“啪”地撑住温柔身后的白墙,星眸含笑,俊脸缓缓凑到她面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要干嘛?”嘴角扬起迷人的弧度,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温柔削尖的下巴,眼神极具挑逗。
“韩峰,是男人就要说话算话!”温柔缩了缩脖子,灵动的水眸贼溜溜地扫过四周,寻找着脱身的机会,“你刚才答应过分房睡,没我的允许不会进我的房间!”好看的下巴微微昂起,想以气势震慑对方。
“我没有破坏约定呀,是爷爷把我们关在一个房间的,而且这里也不是你的房间,是我的房间。”他看着那蜜色柔软的唇,只觉得口干舌燥,眼神顿时变得深邃起来,仿佛蕴藏着火一般的悸动。
温柔紧了紧眉头,一双美目紧紧盯着她,简直可以喷出火来。
韩峰不以为然,撇了撇嘴道:“其实,正确来说是你违约,进了我的房间。是不是应该接受我的惩罚呢?”
“罚你妹啊!又不是我自愿进来的!”温柔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怒气,挥拳凑向他的脸颊。
韩峰很轻松地侧头,避开她的攻击,同时包裹住了她白嫩的粉拳:“那我不管,当时也没说什么这种情况就例外。”他耍无赖,很自然地吻住她的唇。
“唔……”温柔又羞又窘,挥出另一只拳头,又一次被他握住。双手被他单手箍着拉高到头顶,灵巧的舌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品尝着她口中的芳甜。
该死的臭流氓!
温柔狠狠瞪着他,膝盖顶向他的,可是韩峰也不是吃素的,小野猫再凶悍,也不会是猎豹的对手。他避开了温柔的攻击,将她拦腰抱离地面,轻轻放到床上,一颗一颗地解开她珊瑚绒睡衣的扣子。
细嫩的肌肤接触到空气,忍不住泛起一丝颤栗。
不要,不要这样!
温柔没有和男人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就算是在飞机上那次,她也已经晕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泪忽然滑落在脸庞,表情满是委屈。
咸涩的味道让韩峰猛地清醒过来,撑起身子看着她泪眼婆娑的可怜样儿,心口微微一窒。
“好了,不哭了,不惩罚了,我错了,好不好?”他有点手足无措,一个劲地哄着她。可是,温柔压根不领情,越是这样,心里越委屈,眼泪掉得越发厉害起来。
“韩峰,你是混蛋,就会欺负我,我讨厌你!”她翻身不去看他,眼泪不停地落在枕巾上。
“嗯嗯嗯,我坏,我下流,我无赖,惹哭了亲亲老婆大人,你打我吧。”他把手摊到她面前,很诚恳地讨饶。
温柔把面埋到枕头上,就是不理他。
韩峰可不能让她这么生闷气,单手撑在枕边,凑到她耳边小声道:“老婆别生气了,原谅我好不好?老婆,老婆……”不停重复着最后两个字,温柔实在听烦了,怒声喝斥:“闭嘴,谁是你老婆!”水眸狠狠瞪着他,脸颊怒得通红。
“除了你,还有谁。马上就过1点了,你还敢说不是吗?”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在她身边躺下,厚实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擦去晶莹的泪珠。
“红本本没领,当然不是!”温柔拨开他的手,冷声道:“你去睡沙发,不许睡这里!”
韩峰侧身看着她:“这里是我的房间,这张是我的床,照理应该是你去沙发哦。”
“韩峰,你有没有点绅士风度哦!”温柔火大,蹙眉质问。
“这还没有绅士风度?”韩峰苦着脸喊冤,用力捏着她的鼻尖,“如果我没有绅士风度,你现在早被吃干抹净了!”
温柔一把抓过他的手臂,隔着衬衫狠狠咬了一口,鼻间充斥着一股酒精药水的味道。
“啊,我的手还没好呢!糟了,又流血了……”他吃痛的皱眉,白色袖口上渗出一点点红色印记,成牙印状。
“……”温柔捋起他的衣袖,看着绷带上红色牙印,心里有点小内疚:“我去拿药箱。”起身走到电视柜那里,拿了消毒药水和绷带回到床上。她为他重新清洗了伤口,硫酸腐蚀的其他地方都已经开始结痂,只有她刚才咬过的地方带着一丝丝血迹。她小心地为他包好伤口,小声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去睡沙发。”起身就要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