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不情眼前一亮,心道这皇家教育出来的人的确要比一般人出众。北堂瑆当初被她那般欺负定然会在心里留下阴影,那个时候的孩子正是定性的时候,若是其中除了差错便是一辈子的。御不情知道习染不是一般人,能和习染站在一起的自然也不是一般人,她不是要毁了星辰,而是在试探在成就。儿时留下的阴影克服了那日后还有什么事情能够打到他。深入骨髓的恐惧都能化为清风飘然而去,那么还有什么能够左右他。
御不情顿时觉得周围的目光再次增加,甚至杀伤力又上升了几个阶段。还好在场的都对那些免疫,若是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估计早就落荒而逃了。
“好久不见。”北堂瑆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北默尘身边,瞧了一眼御不情身后的成天荣聪明的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却见不过是一壶清水手脚顿了顿却还是满了一杯。他什么茶都喝过,惟独没有喝过未加茶叶的清水。
御不情摆弄着茶盖随即撇撇嘴,看了一眼眸中含笑不言不语的北默尘才道:“是好久不见,才见面就给爷惹麻烦,你这是要报仇雪恨么?”
“..”北堂瑆磨牙不语,他好心好意过来打招呼为毛一到她嘴里就什么都变味了?为啥啊为啥。偏偏他还不能反驳,那一群女人的确对这方虎视眈眈。被御不情这么一说他忽然觉得自己潜意识里是不是真的有这种打算。
“她们哪里是你的对手。自然称不上是麻烦。”北堂瑆虽然面对御不情还是多少有些怯,但是在自家地盘气场还是应该要足的。倒不是要仗势欺人,而是自身底气的一种诠释罢了。
“也是,不过麻烦可是你给招惹的,若是有人死了或者残了你可要负责收尾才是。”御不情眼中含着笑意看着想要看热闹的北堂瑆,眼中的寒意微微闪烁。话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想要袖手旁观,给你两个选择,一作为被害者,二,作为同谋。你选哪一个?
北堂瑆见御不情这般好说话不由的眼角跳了跳,忽然有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莫非她早就料到自己会送上门来?
就在北堂瑆纠结之余却是二皇子到了。千金小姐们的眼神再次被转移。
只见今日的北堂智穿了一身雍容华贵的紫色便服,不算宽大的袖口用金线绣着古怪的图案,衣着上的纹路密密麻麻却又有规矩可循,丝毫不显的杂乱无章。似乎是一副潜藏的山河绣图。腰间系着同色系青色腰带啊,上面镶着一颗打磨的十分精致的宝石,将他的身材比例完美的呈现出来。衣摆直到脚踝,露出一双藏青色长靴。但看着背影便是完美挺拔,更别说正面相对了。
北堂智一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笑意满满,似乎含着水雾,让人看不清里面是否真的有笑意。鼻梁高挺一张薄唇带着本色西红引人遐想,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高傲且意气风发。发丝尽束青色发冠上一株碧玉簪子熠熠生辉。
北堂智似乎也是一眼便看到了偏僻处亭子中的御不情,当然还有北默尘和北堂瑆这两只碍事的家伙。灿若桃花的眼睛忽然眯了眯唇角的弧度再度扩大,惊得在场的大家闺秀不禁面颊绯红呼吸急促。却是看也不看一眼便踏步走了过去。
御不情无奈扶额,尼玛怎么又来一个,他们敢不敢长点心啊。虽然这是御不情乐意成见的,可是这尼玛意外树敌的也太多了吧..
御不情的哀叹那三个人自然是听不到的,而北堂智已经到了御不情身边,一手撩起袍子坐了下来。这个亭子偏僻且不算大,不过就只有四个位置而已,如今已经全部都齐全了。
“二哥,你怎么过来了?”北堂瑆不知道北堂智与御不情的纠葛才有此一问,心里也是暗自郁闷。他家二哥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从来不会说与谁特别亲近,别看他一脸的青春洋溢实则难伺候的很。若是他真的找上了你,只能说明有事情。那也从来都是差人过来问问,还未见过他亲自寻人的。
“当然是来看你的未来二嫂了。”北堂智笑意满满的看着御不情,丝毫不把北堂瑆看在眼中。
北堂瑆郁闷,为毛他觉得北堂智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你以为是来看你的啊。思及此北堂瑆不满的撇了撇御不情,这才意识到北堂智说的是啥。来看我未来二嫂?这里貌似只有一个女的吧..
随即北堂瑆万分纠结的看着面色不变的御不情狠狠地掐了掐手大腿,那一下疼的他差点叫了出来,随即有些膛目结舌的问:“二..二哥,你说啥?我没听错吧?”北堂瑆觉得,如果御不情做了他二嫂他绝逼会木有好日子过的。
北堂智勾唇一笑挑眉看向北堂瑆示意自己没有开玩笑,另外则是在询问为啥听到这个消息这么震惊。上次在船上他虽然知道了北堂瑆与御不情同校还有些纠葛倒是觉得没什么大事便没有费心力去查看,现在瞧着北堂瑆这般激动忽然来了兴致想要知道到底自己这个四弟和御不情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御不情只是看着北堂智身后但笑不语,似乎再看北堂智,又似乎不是。忽然挑了挑眉又眯了一下眼睛,表示:你家男人真是欠管教啊。
在场的三人均是不明所以,看着御不情饶有兴致的面部表情一度以为着是不是御不情损人的事情做多了的后遗症。
隐与暗中的青玄却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任重而道远,他还需要继续努力。
正当所有女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在御不情脸上身上不断扫过的时候又一个人到了。御不情见到这人差点咬掉舌头。她真心觉得,那个一出现就毫不避讳向着这边看的人真心是故意的。
北堂翉的到来绝对是众人意料之外却又惊艳其中的。北堂翉一张脸上精致的让人怀疑是鬼斧神工的雕刻家完美的杰作,简直不似人间。一脸的淡漠如水,眸子中却少有的含有分分暖意,虽然未在笑,却能感觉到其心情还算不错。如同雪山中极尽流淌的冰湖,傲然且冰冷,淡然且细腻。
再看却觉得并非如此,深深一眼只觉得要沉浸在那双眼睛中不可自拔,回过神来才会惊觉原来第一眼与第二眼竟会是这般的天差地别。他便如同入暗夜中绽放的幽莲内敛而冷凝。相同的便是以为自己看到的是错觉一般,因为美的太过不实人间烟火。
一袭银白衣衫得体的穿在身上,未曾有多余繁杂的花纹,即便是腰带也是边上裹着一层青色的白绸,腰间挂着一个玉佩,那是北堂翉归来皇帝的赏赐,北辰国仅此一枚,代表着皇帝对北堂翉的宠爱以及看重。成功的为大皇子与二皇子之间增加了一个对手,一个竞争对手。
在场的大家闺秀无一不被北堂翉的绝世风姿所倾倒,那一尊如同天神一般的男子傲然绝立,背后耀眼的阳光似乎都成为了陪衬,竟然硬生生的被北堂翉给比了下去。北堂翉在所有女人的艳羡爱慕的眼神中微微抬手,却是向前走了几步继而转身站立不动。这一连串平淡无奇的动作在众位思春的大家闺秀眼中显得风姿卓越分外迷人。一双眼睛毫不掩饰的看着嘴里还不住的夸赞。就差没有流出哈喇子了。
御不情无语的摇了摇头,这杀伤力果然非同凡响。继而却是皱了皱眉心道正主终于到了。
“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晴贵妃驾到!”一声比一声高亢而尖锐的喊声穿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却是人人都还沉浸在北堂翉的惊艳中难以回神,身边的夫人们赶紧拉了拉身边的女儿示意起身行礼,这才都缓过神来。
“太后娘娘万安,皇后娘娘吉祥,晴贵妃吉祥。”这一声问候硬是因为北堂翉的原因迟了那么两秒,可见其魅力如何。
太后位于正中皇后与晴贵妃各自位于左右,在后面却是大皇子默默跟随,脸上依旧还是带着温文尔雅的笑意。
太后今日穿的不算正式,却也够繁琐。身上穿着的明黄色华贵春装,用上好的丝线绣着百年朝凤的图案,那凤凰的眼睛依旧是用不可多得的黑玉镶嵌而成,太后的每一件一副都是价值连城,尽显皇家风范,每一件都是绝品之作,用的绣娘与工匠无一不是万中挑一的好手,纵使用材用料如何华贵,而那绝佳的绣工也没有因此而被奢华的珠宝给埋没,反而相互映衬了出来,可见这绣娘的绣工之绝。袖口用金线穿着翠绿圆润的宝石,百鸟配绿意,其意境也是不可多得。脚下踩着的是用软玉做底蚕丝织面而成的鞋子,上面也是镶嵌着极品绿翡,与之袖口的翠绿相互辉映。
看上去只有四十的太后娘娘眉目间画着精致的装束,鸾凤凌云髻高束,发丝间带着一株足金成色上好的九尾凤凰,九颗绿翡相继别再发间,更显的其雍容华贵。耳垂上带着的是罕见的雪山温玉,对皮肤有极好的保养作用。两只手上戴着各自带着几枚代表着其身份的戒指,镶着各类细小宝石的护甲早阳光下也是耀耀生辉。
季皇后穿着一身黄绿相间的衣服,衣袍上不过只有一个凤凰鸣于九天。眼睛用的却是绿翡。袖口却是只用金线撩制成古朴的图案并无什么珠宝装饰,三千发丝挽于脑后,上面不过插了一株绿翡凤簪,几颗圆润的珍珠罢了。眉目间画了淡淡的妆,相较于平时的霸气今日的装扮似乎柔和了不少。季皇后今日的装扮相较于太后的穿着却是恰到好处,沉稳大气不失皇家面子。却又丝毫不与太后争抢风头。果然是费尽心机。
晴贵妃则是一脸的温柔贤淑。晴贵妃今日依旧紫衣翩然,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正红牡丹,花团锦簇耀耀生辉。晴贵妃似乎很喜欢牡丹,束的发髻上面别的便是用未成行的红翡雕刻而成的牡丹,牡丹心如白玉叶似红果精致的无与伦比。发间还有几个绿翡雕刻而成的蝴蝶萦绕,更是为牡丹增色不少。晴贵妃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眉角飞扬,即便是再美的装束也比不了这眉眼间不禁流露出的各种风情。怪不得得皇上独爱,只是这微微一个扬眉的动作都带着几许勾魂夺魄的风情。
大皇子相对来说也是极为惹眼,却因为之前被北默尘,北堂瑆,北堂智震撼之后众女似乎对经常熟见的大皇子不太有激情了,更甚的是最后出场的北堂翉,更是风头占尽。世人都喜欢新鲜。不管是人还是物,喜新厌旧是人的本性,是心性。不过是跟人的罢了。
太后面带笑意悠悠的走在前面,看着众人垂首行礼微微抬了抬胳膊,极为和蔼的道:“今日是个小宴,大家不必拘泥。尽情观赏便是。”
“谢太后娘娘。”又是齐整的声音毫不混乱。太后却是好似在瞧御不情这方,眼睛中不知道是何等意味。却是看见了微微直起腰身的北堂翉带着众人走了上去。
“翉儿初回皇宫许有些许不适应,让你大皇兄二皇兄多陪陪你,好联络一下兄弟感情。”太后这么说便体现出了梳理,虽然言语关怀可是在场的哪一个不是心似明镜之人,自然知道太后这是要给北堂翉警告,不过是方式不一样罢了。
“怎敢劳动太后娘娘费心,臣一切都好。”北堂翉这话说的似乎不合乎逻辑,但是却又挑不出毛病,皇帝自北堂翉归来之日便给了他巡使的闲差,随时闲差也算是正职,可随意出入任何地方罢了。称为其臣也毫无不可。不过确实丝毫不给太后面子,没有把太后的警告放在眼中。
北堂翉为何要给她面子?他在御不情面前温雅脾气良好不代表他真的就这么好说话。当初他还在晴贵妃腹中的时候要害他的人何止一个。若是只是他也就罢了,却偏生连晴贵妃的命也不管不顾,北堂翉若是能忍得住也就不是北堂翉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什么事情该做,如何做北堂翉比谁都清楚。
他本可以不回宫的,在外面过他该过的逍遥日子,可是那不是原本就属于他得。他母亲还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宫中日夜难眠,他如何能自私的让母亲独自承受那一切。青家世代忠君为国,外祖父身为庆国公一身荣宠,母亲又为皇帝所喜爱自然有人看青家不顺眼,狄家是,季家也是。说起来季家与青家还是世交却因为种种原因近年来稍有来往,木秀于林而风必摧之这道理谁都懂。皇帝也懂,但是青家世代守护北辰从未有二心,世代皇帝对青家都信赖有加,她们眼红青家的世代荣宠,眼红皇帝对青家另眼相看,眼红青家从未受过猜疑,眼红青家世代都出英豪。这些理由足够他们对青家百看不顺,针对那是迟早的事情。
本欲上前附和太后的大皇子愣了一愣,没想到北堂翉这般不给太后面子敢如此与太后说话,一时间脸上的笑意也凝固了。随即手攥的更紧了。北堂翉没有回来之前他嫉妒北堂智,有母后呵护可以随心所欲,有外祖父家中各种疼爱。可如今北堂翉也被列入其中。北堂翉面对他只能卑躬屈膝趋炎附势卖力讨好的人这般不屑一顾这无疑是对他的一种侮辱,北堂仁的妒忌之心从来都存在,且越演越烈,这似乎与他的生长环境有关。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可奈何,为了活下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法。这些方法不存在光明与黑暗,在意的不过是用这些方法的人的心是如何的。即便生活在困难,身处的环境在恶劣,守住本心才是最重要的。你可以嫉妒,那能够令你变得更强大更好,那是动力;也能够让人心性扭曲做尽一切不可饶恕的事情。生与死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太后却是脸色一僵,不过随即就收敛了起来。微微吸了一口气言语淡漠如水,已然没了刚才的热络劲。
“如此最好,是哀家多虑了,晴贵妃如此出众儿子怎么会差呢。罢了罢了,哀家老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太后说着眼睛瞟了一眼右手边的晴贵妃,随即便带着人往水上长廊走去。
这三月菏太后喜欢的紧,每年这个时间都会叫来朝臣的家眷前来赏花,这其中看起来倒是没有多大问题,可是御不情却不这么想。若真是没问题为何名伶还要点明说是赏花,她不过稍稍一打听便知道了,为何还要特意说呢。还有这花到底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要在这花上动手脚?
北堂翉敛下眉看不出是何情绪,倒是晴贵妃转身冲他笑得开颜,那眸子里明显是夸赞的意味。北堂翉报以温柔的笑意,那一笑如同冰山开化万物复苏,看着这边未来得及回首的人又是一阵眼花缭乱,似乎被北堂翉这一个笑容占据了所有,久久回不过神来。
御不情瞧着北堂翉的笑容也不自觉勾起了唇角,眼睛里竟然都是暖意。这一勾唇却是看得北堂智北默尘北堂瑆三人齐齐惊艳,自御不情出现至今少有这样发自内心的笑容,这样的温柔却是少之又少。许是只有在北堂翉面全御不情才会这般温柔娴静,像月亮,却拥有太阳的温度。美得一发不可收拾。
“五弟,不知道为兄有没有荣幸可邀请你一起赏花?”大皇子诚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态,温雅的脸上带着点点笑意,似乎完全没有看到刚刚北堂翉与太后的不愉快。
“大皇子请。”北堂翉不可置否的点点头,似乎对于大皇子的邀请没有太大抗拒,自然,也没有太大的愉悦。
他明白大皇子的想法,不仅仅是他,整个朝堂上下都明白。若是大皇子能够争取到北堂翉作为伙伴那么他距离皇储之位便又近了一步。大皇子承认是认定了北堂翉没有争储之心才会这么做的。因为皇帝不会允许,青家发展势力太大,若是让北堂翉坐上皇位那就等于将整个北堂皇室葬送,皇帝是不会这么做的。但也保不齐皇帝的心思太过宽旷,毕竟皇帝宠爱晴贵妃,对青家又一万个放心,而北堂翉本来就是他得儿子,将皇位传给北堂翉自然也是有可能的,但是这个可能相对于小罢了。
大皇子自然还有另外一个心思,那便是这样做断绝了北堂翉与北堂智两人的结合。有些事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么,季皇后与晴贵妃未出阁时姐妹情深,虽然因为同侍一夫似乎有了隔阂,季家与青家也因此断了来往,但是这两人在宫里的行为他看在眼中,虽然斗却从未下过死手,他是旁观者,看的要比太后这个自以为是女人的人看得清楚,女人之间除了嫉妒还有更多的存在。
季皇后与晴贵妃都是聪明人,瞧着这两人这些年来的做事方式也并非那种会因为嫉妒而变得扭曲的人,所以他讨厌季皇后与晴贵妃,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还能这般拥有底线,所以他害怕季皇后与晴贵妃和好,曾经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她们的关系。至于成效,似乎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般明显。但是皇储之争却是一个好机会,谁不会为了自己的儿子着想据理力争,这次北堂智快速回宫不就是因为北堂翉要回来的消息么,若说是因为太后当然也是其一,但却绝对做不到让季皇后这般心急。能让她着急的只有晴贵妃,这个她视为宿敌的女人。季家与青家真正的决裂才是他想看到的,不然即便是将来他登上了皇位也会寝食难安。
看着北堂仁与北堂翉相继离去御不情也站起身来,带着身后的成天荣走在人群最后慢拖拖的跟着,而北堂智三人则是落后半步跟在后面。看起来好像是御不情的仆人似的。这是在贴心的替御不情拉仇恨有木有!
似乎在交谈,又似乎没有交谈,但是总觉得气氛有些许不对,至于为何不对,谁也说不清楚。
“听说太后近日身体不适。”御不情等人落后前面的人较远,说话声音又控制,只有北默尘等人听得到。御不情的潜意思三人心里都清楚得很。不舒服还要开花会,她有那么闲么。
北默尘淡淡的接口道:“据说是总是做噩梦,至于梦见的是什么就不知道了。”这些事算是宫闱秘是,不是他能够了解的。
“说是梦见皇宫处于一片火海之中,一个红衣似血的女子手持宝剑立于这火海之外,手臂上似乎还有一株殷红的曼珠沙华。”曼珠沙华本来就是不幸灾难的代表,太后这一梦倒也是有理有据了。北堂智开了口似乎很是不在意的说。要说他没有觉察到不对是不可能的,曼珠沙华很少见,他听说之后便让人寻了那样花的画,看过之后却是笑得有些诡异。
“似乎和情情脖子上晶玉中的火莲花很是相似呢。”北堂智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却见御不情面色不变便不由的放下心去。这个样子似乎早有准备了呢。可是太后既然出手定然是大手笔,可不是说躲就能躲过去的。
“在场的虽是朝中贵胄见过曼珠沙华的人却是少之又少,即便是有,太后说什么他们也不敢反驳,还是小心的好。”北堂瑆也不想表面上那么不通人情,反而是看的比谁都清楚,他本就不看重功利坐一个闲散王爷正好合了他的心意。若是可以他想要永远不参与这等肮脏的事情中来,奈何总是不得愿。今日算他多嘴..
另外两人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太后的手段定要高明得很。
“你们敢不敢不要这么杞人忧天,说的好像真的是我似的。我又没有穿红衣服,手臂上没有乱纹东西,倒是今日见到的狄小姐一身红衣甚是惹眼,说不定太后梦里的那个人是她的亲侄孙女呢。”御不情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哪里见过这么咒人倒霉的人啊,还这么的明目张胆,尼玛你们是当我不存在吧。
北堂智三人见御不情这么说不不由的目光都看向了跟在太后身边一身耀眼招摇的红衣女子,似乎在说笑着什么娇笑连连,惹得太后也是笑容满面。
莫不是御不情已经设计好了?不可能啊,太后失眠噩梦这回事倒是有可能听说,但是梦中的情形却是极为保密的,御不情为何会知道?随即北堂智便消去了这样的想法,他都能知道为何御不情不能知道,可是这又怎么样呢,知道又能如何,就如同北堂瑆所说,若是太后说御不情是那人谁敢说不?这简直就是有死无生的死局。除非..(未完待续)